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但他可不想在鄧姍面前做這件事。一個不好,鄧姍可是會鬧到掌門那去的。要是跟人家說什麼自己想娶兩個老婆的事情,那以後可別想在崑崙派裡混了。哪怕自己的雲虎再牛*逼。
“豐哥,這是怎麼回事?”鄧姍跺了跺腳,走了上去問道。
“啊,是這樣的。”陸豐也不知道如何解釋,但他卻知道,此時要是不說些什麼的話,怕是以後想解釋也解釋不了了。所以陸豐下了很大的決心,撒謊!
“剛才小師姐正好路過此地被我撞見了,然後突然颳了一陣風,不巧又吹進了小師姐眼睛裡幾料沙子。正待我幫小師姐把沙子吹出去的時候,又一陣大吹從對面吹來,正好把小師姐吹到了我的懷裡”陸豐顯然發揮了自己那三寸不爛之舌。就待他以為自己的謊話撒得有多麼完美的時候,卻看到鄧姍的眼淚兒流了出來。
啪!
一個耳光打在了陸豐的臉上,這一記正是鄧姍賞給他的。
“為什麼打我?”陸豐不明所以,覺得自己撒的謊挺真實的呀,沒有什麼破綻。
只是沒注意到站在旁邊的韓履霜,差點沒笑出聲來。雖然鄧姍給了陸豐一記耳光,但對於修真者來說,這不疼不癢的耳光根本就不會被誰看在眼裡。
傻瓜,哪有這麼撒謊的?一陣風能把一個修真人吹到別人的懷裡?韓履霜心裡想著,陸豐果然是一個不會撒謊的人。雖然這種人有的時候很吃不開,但卻有一個好處,就是對人有著絕對的真誠。
“你當我傻麼?我就站在這裡,你卻睜眼說瞎話。有風?能把一個修真者吹到你懷裡的風在哪呢,我怎麼沒感覺到?怎麼不把我也吹到你的懷裡?”鄧姍有些發狂,雖然明明她看到了是韓履霜主動趴在陸豐懷裡的,但鄧姍還是忍不住想大聲罵幾句。畢竟看到陸豐被韓履霜抱時,那副很享受的樣子,她就來氣。
“嘿嘿!”陸豐尷尬地撓了撓頭,道:“果然還是被你看出來了,其實那個”
“你不用解釋了!”鄧姍小聲說道,“你是想說,她是你正房,所以就算抱一下也沒有關係是吧?那我問你,我算什麼?”
這個時候,鄧姍終於忍不住自己的一股氣火,發了上來。
陸豐看到鄧姍的表情已經認真起來,自己也不能再那樣玩世不恭,要不然還真指不定要姑奶奶發飆到什麼程度呢。
於是,陸豐也認真地道:“姍妹,你知道我的,我不是那種說話不算數的人。”
鄧妯看了看陸豐,並沒有理會站在一邊的韓履霜。
陸豐以為鄧姍會說些什麼,但等了一會卻只等來了鄧姍對自己的怒視,卻沒有聽到一句話。
“小師弟,你們先聊著,那我沒事就先回去了!”韓履霜已經得到了陸豐對自己的肯定,心下高興不已。見陸豐有意想與鄧姍說清楚關係,自己在場也不是太好,怕這呆小子再發不開。索性自己先走,給陸豐與鄧姍一點空間。
聽了韓履霜要走,鄧姍才沒好氣地漂了她一眼。要說打架,她自然不是韓履霜的對手。但是搶男人,鄧姍還是有點自信的。雖然她對這方面沒有什麼經驗,但從小生活在大家庭裡面,就算自己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走道麼?
鄧姍見韓履霜離開,也許是一件好事。有她在,自己倒說話不方便。男人最怕女人什麼?是眼淚麼?不錯!還怕什麼?
所謂一哭二鬧三上吊,這是貴婦人最常用的伎倆。在家庭中,鄧姍別的沒學會,這一手倒是記得很牢固。
陸豐應了一聲,也知道韓履霜是在給自己空間。那麼這件事情就畢竟儘快解決,不然別說是小師姐和姍妹了,就連自己的日子也沒想好過。
看著站在對面不停流眼淚的鄧姍,陸豐心頓時軟了起來。小聲道:“姍妹,你別這樣!有話好說嘛!”
“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就在當場,你都敢和別的女人這麼親熱!”鄧姍不敢喊得太大聲,怕剛走不久的韓履霜聽到。對付男人的手段,她可不想讓韓履霜學去。雖然鄧姍與韓履霜認識的時間不長,但她隱約感到,韓履霜並不像表面那麼簡單。一隻狐狸,對就是一隻狡猾略帶一些小聰明的狐狸精。這是鄧姍給韓履霜的評價。
熟不知,其實這個評價反送給鄧姍才是最為合適的。
“不是,那個是小師姐她”陸豐的語言開始支吾起來。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是一個人在山上苦練。別看有的時候其他師弟妹會來找他,平時又有韓履霜陪他。但大多數的時間還是陸豐自己一個人練劍的,原因無它,就是因為陸豐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