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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一會兒吧?等我洗完,我們再來繼續談論這個話題,興許還可以換個地方?”

看著他的背影,無聲地啐了一口:這個淫字當頭的男人,千年前或者千年後都一樣!可惜他這一打岔又破壞了我的準備。他是故意不接我的話吧,也好避免了談及那兩個女人,果然好手段呢!

不過想起他所說的繼續談論就心裡發毛,上一回是因為他有事出去才讓我逃開了,那麼這一次呢?他要怎麼折騰我?不是沒受過,可是以前每一次的痛楚都彷彿在這一刻同時湧上身體,我瑟瑟地開始發抖,無意識間握緊拳頭,將指甲掐進肉裡,那逐步加深的痛感暫時緩解了緊張,帶來一時的放鬆。

起身站在門前,望著院子裡的那架鞦韆出神,猛然之間心思邈遠如夢,眼前一虛,好像是蒙著一層紗曼看到了另一面的情景。還是那個蕩起的鞦韆,還是那個坐在鞦韆上的顧傾城,還有她身後的男人,他的腳是黑色的鞋,然後向上,上面是裸|露在外的腿,然後是一條剛及膝的短褲衩,身上則是一件工整的西裝上衣。莫名的覺得這搭配怪異的很,上衣和褲子,褲子和鞋,這一層與一層之間就像是拼接錯誤的畫面。

關鍵的那人的臉,快要看到了。

第7章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心頭一緊,卻不知肩上突然一沉,身體不由地震顫,回頭看到換上閒散裝的霍霆,他的雙手從我腰下伸過來,將我的整個人摟進他的胸懷之中,雙手環繞在我的小腹前。他把頭擱在我的肩膀上,沉沉的。掙扎了幾下,想推開他,卻聽他說:“別動,就這樣安安靜靜地站一會兒,不然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還是說你期待我做些不一樣的事,比如說”

他還沒說完,我就打斷:“好了,我不動。”

映在那門上,我似乎能看到他的笑容,這笑跟之前看到過的都不一樣。至於有什麼不同,我說不好,似乎是現在的他更真實可感一些。於是心間一鬆,跟著身體也貼在他的身上放鬆起來

在閉目之前,一個念頭猛地將我驚醒:我剛剛是覺得他真實?我一定是瘋了,這個人是怎麼對我的,我都忘記了嗎?還有紙上的那兩個女人,說不定這就是他消除女人戒心的手段之一,連我這個曾經的歡場高手都差點陷進他的迷魂陣中。低低地在心裡喊了兩個字:妖孽!

鬱媽的聲音打破了這場寧靜:“霍總,小姐,準備好了。”

聽到這話,靠在我肩上的霍某人悠悠地睜開眼睛,嘟囔了一句:“這麼快啊?”然後瞬間又換上了將軍式的自信神態說:“走吧。”

他毫無預警地將我放開的瞬間,我向後踉蹌了兩步才站穩,目光含怒地盯著他的背影,在心裡又把他罵了好幾遍,這才跟著過去。還沒走幾步又聽他背對著我說:“如果你想到時候咯著腳或者是弄傷,好表現苦肉計的話我不會介意的。”

目光挪至腳上,那裡果然空空如也,當下真想把自己的臉埋起來,我就這麼赤腳走來走去,而我自己竟然一點都沒發覺。

那純白色的綴花鞦韆輕輕一推就開始蕩起,霍霆挑眉說:“不來試試嗎?我看你經常望著這東西。”

鬱媽在鞦韆旁邊安了一張桌子,上面放了些吃食還有酒,看來所謂的準備就是這個。這樣悠逸寧靜的時光,真是難得

雙手握著鞦韆兩側的鐵鏈,對身後的人說:“勞煩了,再高點。”話音剛落,只覺得鐵鏈上一陣猛力,身體像是飛一樣地衝上去,離天空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那是有一種感覺,就想伸出手去探探,看天能否碰得到,這感覺太奇妙了。卻聽得身後一聲大喝:“抓緊了!”

剛有鬆動的手就不自覺地收緊,而高高揚起的身體也迅速下墜,朝後蕩去。

鐵鏈被按住,坐在上面的我緊緊地抓住了鐵鏈,這才穩住差點被甩出去的身體,略帶了驚異地對身後的人說:“怎麼不推了?”

一股熱氣縈繞在脖頸處,低沉深寧的男音飄進耳中:“我擔心再蕩你就飄到天上去了”心下一滯,說不上為什麼,這話本該是聽著很假的,可這虛假之中又讓我覺得又被看穿的恐慌,這個男人不是人!

朗聲笑意順著薔薇花飄散,霍霆已坐在椅子上,指腹順著酒瓶瓶身一路向下,如同拂過佳人絕美胴|體,他臉上享受的模樣讓我也腦子裡冒出“淫|蕩”兩字,面前的男人跟其他人也沒什麼差別,男人應該有的不應該有的劣行,他倒是一分不差地都具備了,這也算是一個極品吧。

唇角輕揚,跳下鞦韆,在他身邊坐下,伸手握住那酒瓶,魅笑道:“這酒看著眼生,有什麼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