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勢,他當真要把白玉騏置語死地了。
就在這時,突聽司徒鳳嬌呼道:“爹爹,不要傷他。”
“地絕”韋清嵐這時也插口道:“令媛並非他所傷,前輩何不把實情弄清楚再發怒?”
司徒雲霄冷哼一聲道:“你是誰?竟敢在此多嘴?”聲落轉頭向司徒鳳道:“鳳兒,你真的不是被白玉騏所傷嗎?”
司徒鳳泣道:“不是他,爹爹,真的不是他!”
司徒雲霄仍自半信半疑,轉臉盯著白玉騏,冷冷的問道:“白玉騏,你說實話!”聲音生澀,形同法官審問罪犯。
白玉騏俊臉微微搐動一下,帶起幾條奇妙的紋路,這些線弧,是代表著他內心的反應,但卻絕對不是喜悅。
白玉騏淡然的笑道:“前輩連令媛的話也信不過嗎?”
司徒雲霄冷然道:“我怕她會袒護你。”
白玉騏聞言仰天狂笑一聲,道:“哈哈閣下連自己親生女兒的話都信不過,在下多說了,豈不是白費力氣?”聲音冷傲異常。
熊玉燕等人,見白玉騏落在人家手中,說話竟然如此不客氣,全都驚得脫口叫道:“騏弟!”
司徒雲霄臉上殺機一閃,就在這時,突聽“玉女”司徒鳳再度叫道:“爹,你、你不要為難騏哥哥”聲音已有泣聲。
司徒雲霄用力甩掉白玉騏的手道:“便宜你了。”聲落飛身向愛女躍去。
白玉騏黯然的望著司徒雲霄的背影,嘴角上帶起一絲自嘲的笑意,他嘲笑自己的孤獨,這是由司徒雲霄夫婦衛護“玉女”司徒鳳的舉動上引起的。
他,深深的盯了司徒雲霄夫婦一眼,轉身急步向“大漠雙絕”古氏兄弟走去,俊臉上,閃動著可怕的殺機。
熊玉燕急步攔在白玉騏身前道:“駿弟弟,你你不要去好嗎?”語氣十分嬌怯。曉霞、清風也都以同樣乞求的目光望著白玉騏,也許,她們已看出白玉騏雙掌難敵古氏兄弟的四手。
白玉騏望著三個哀怨的姑娘,他覺得自己已經瞭解她們的心思,但是,他卻無法按照她們所想的去做,不是他不願意,而是不可能。
白玉騏溫和的望著三女,說道:“我不得不這樣做。”話落一笑,把話題岔開,又道:
“你們所懼怕的人,這一段時間內是不會再來麻煩你們了,是以,你們最好趁這段時間,遠走高飛,到一個他們永遠找不到你們的地方去。”儘管他臉上始終掛著笑容,然而,心中卻痛苦萬分。
他,並不是不願意與她們在一起,而是,他自己知道,他無法與他們在一起,環境逼使他,不得不離開她們。
曉霞嬌靨上突然掠過一絲奇異的表情,此女心計多端,白玉騏的話中真意,那能瞞得過她。只聽她嬌笑一聲,道:“白相公,也許我們可以為你效點勞。”
白玉騏搖搖頭道:“何苦呢?”
曉霞嬌笑一聲,道:“起碼我們可以比你早死一點,免得你掛心。”聲音是非常輕鬆,好像生與死,對她們都沒有什麼分別似的。
白玉騏俊臉再度動了一動,以他的聰明,他可以領悟出她話中之意,這是他所最怕的,而今,卻發生了。
白玉騏突然跨進一步,不由自己的脫口道:“姊姊,你們覺得這樣值得嗎?”
一聲“姊姊。”透露出白玉騏蘊藏於心底多日的真情,也喚出了三女的熱淚。
曉霞輕揮衣袖抹去淚痕,嬌聲道:“你自己知道痛苦,為什麼又要逼我們分離呢?”
白玉騏茫然的道:“活總比死好。”
一直沉默著的清風,此時突然開口,道:“沒有靈魂的肉體,活不如死!”
白玉騏怔怔的望著三女,現在,他真的無言以對了。
就在此時,突聽“大漠雙絕”之一,古云冷冷的道:“白玉騏,你既然怕死,希望你今後別再與老夫等朝相。”話落轉身朝峰下奔去。
本來,以他們原先的居心,白玉騏不死,他們是不會離開的,但是,“一豔”一照面,他們卻失去了那種勇氣,好像她是一座聖潔、善良的女神,在她的面前,任何人都會發現自己的錯誤而自覺慚愧。
過去,是她使得二人去邪從善,今天,她依舊有改變二人的力量。
白玉騏聞聲心頭一震,猛然大喝一聲,道:“那裡走!”一式“天馬行空”,聲落人已阻在“大漠雙絕”面前。
三女見狀大驚,不由同時脫口叫道:“騏弟弟,不要去。”但已太晚了。
白玉騏才一落地,古云、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