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怎麼不讓麗珠琪瑪上去試一下?”
闊木臺知道鍾道臨的性格,施禮也不是,不施禮也不是,尷尬道:“她一個小丫頭,男人的事兒,她”
鍾道臨哈哈笑了起來:“闊木臺大叔,你還有這種想法呢?麗珠琪瑪既然想去試一下,就讓她去吧,平常放牧也都習慣了,不差這一次!”
闊木臺聽到鍾道臨贊成,也不好說什麼,只得點頭同意,對麗珠琪瑪吩咐道:“你小心點,去吧,注意轉圈的時候別被馬鐙掛住!”
麗珠琪瑪雀躍著跳了起來,飛身找負責人報名去了,鍾道臨和闊木臺看的相視而笑。
闊木臺看著遠去的女兒背影,對鍾道臨道:“這丫頭就是性子野,像一頭不馴的野鹿,唉!”
鍾道臨微笑應道:“這才是草原兒女嘛,率性而為,八方天地任我遨遊!”
闊木臺懂得了鍾道臨的意思,沒說什麼,點了點頭,遙望賽馬跑道的起點,麗珠琪瑪正興奮的騎在鍾道臨原來的小白馬上,美豔不可方物,引來了周圍一陣陣的叫好聲,連身旁的鐘道臨都放肆的幫麗珠琪瑪大聲呼嘯加油著,說不出的興奮。
過不多時。
在一圈男女老幼的加油打氣聲中,一聲皮鞭抽空的脆響突然響起,十二匹毛色各異的健馬隨著各自主人的呼喝,離開起點開始飛奔了起來,騎師大多半壓著身子貼上馬背,減低風的阻力,眼睛眯成一條縫,阻擋著迎面而來的沙粒,駿馬奔騰下,黃沙被馬蹄踏散,盪漾飄飛,隨著騎師的呼嘯,賽場外頓時喊叫起來,人聲鼎沸,好不熱鬧。
鍾道臨上竄下跳,手舞足蹈的運功歡快嘶喊著,為三號跑道的麗珠琪瑪大聲的加油,震的站在他兩旁的看客耳膜亂顫,臉皮發青,一旁的闊木臺看的兩眼發呆,暗道此子不尋常,安靜的時候如青松翠柏,一派王者風範,時不時還能感覺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殺氣,動的時候又真誠活潑,狀似野猴狡兔,而且身份還那麼神秘,哎,搞不懂!
麗珠琪瑪聽到了鍾道臨過分大聲的“妹妹你往前衝啊,哥哥在一旁喊啊!”的熱情口號,嬌笑一聲提韁催馬,飛速前衝,轉眼就超過了身前的那匹四蹄踏雪的百里聰,當離排在第一的那匹黑馬之有三四個馬位的距離的時候,再次壓低身子催馬疾馳,終於和領頭的黑馬只有一個身位的距離了。
“哼!”
一聲冷哼從身前傳來,黑馬上的騎師回頭瞥了麗珠琪瑪一眼,皮鞭狂抽**馬,黑馬痛嘶下使出吃馬奶的勁兒,玩命前衝。
“啊?”麗珠琪瑪看清了黑馬上那人的面貌,大吃一驚,嬌呼下被一匹黃鬃馬超過,只拿到了個第三名。
鍾道臨在麗珠琪瑪嬌呼的時候,眼神中訝異之色也是一閃,顯然也看清了黑馬上的騎師,搖頭苦笑了一下,走上前去,扶麗珠琪瑪從馬上下來,幫她卸下了馬鞍。”
鍾道臨拍著麗珠琪瑪的頭笑道“不錯嘛,進入三甲了,為師甚為高興,來,賞兩塊從南海龍王那裡敲來的寶石!”
說罷笑嘻嘻的從乾坤袋內掏出一紅一綠兩塊晶瑩剔透的寶石交到麗珠琪瑪手中,吩咐道:“不要羅嗦,收下,買些好馬騎用!”
麗珠琪瑪鼓著小臉,惱怒道:“收就收,我才不會跟安達羅嗦,都是蘭娜爾不好,到終點了嚇我一跳,不然我就拿第一啦!哼!”
麗珠琪瑪撅著嘴,低頭用腳踢著腳下的草地。
“呵呵!”
鍾道臨拍了拍麗珠琪瑪,勸道:“都比完了,下次好好練練再來,勝敗乃兵家常事,走,找你爹報喜去!”
鍾道臨拉著不情願的麗珠琪瑪朝場邊的闊木臺走去。
“鍾道臨,你給我站住!”
隨著一聲嬌斥,一匹黑馬從後方跑了過來,馬上的女郎滿臉寒霜,盯著鍾道臨道:“你不要跟顏裡回比了!”
鍾道臨停下腳步,訝道:“蘭娜爾,為什麼不讓我和他比?”
蘭娜爾甩蹬離鞍跳下黑馬,怒道:“因為我要教你射箭,你哪還有時間去比試摔跤?我會跟顏裡回說的!”
鍾道臨皺眉道:“我為什麼要跟你學射箭?你怎麼知道我會答應跟你學?”
鍾道臨心中暗歎,明白蘭娜爾要送他一個不去比試摔跤的臺階。
旁邊的麗珠琪瑪對蘭娜爾噘嘴道:“都是你不好,這會兒又來關心我安達了,顏裡回那麼愛慕你,要不是看到你對安達發脾氣,他會找我安達的麻煩麼?”
蘭娜爾臉上一紅,怒道:“小丫頭,誰關心他了,你別亂說,他這種懦夫,死了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