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個樣子?我很無聊嗎?”她嗔道,一臉不高興地看著我。
我微笑不語,只是盯著她看,最後她一跺腳走了。隔幾排之外的衛爾斯朝這邊豎了豎大姆指,我得意地回他一個標準童子軍軍禮,手指向眉梢掌心向前,行了一禮。
喧囂一時的學生會競選終於結束了,結果公佈出來,天劍順利當選學生會會長,這個結果令我大吃一驚,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選天劍。
一起來的同伴中卡西奧是個格鬥高手,是天劍手下的一員干將,為了攏絡他,天劍對社團預算等方面格外關心格鬥隊,因為,前不久,卡西奧剛被吸收進去,並且有取代原格鬥隊長的潛質。
聽說同伴都有報名參加社團活動,我和衛爾斯也開始考慮參加一個什麼社團好,衛爾斯建議我參加唱詩班,因為在那邊,我就是唱詩班的一員。在此之前我曾看過校唱詩班成員的排練,覺得傻氣之極,想也不想的拒絕了。有些女子文藝社主動前來邀請我加入,一想到那些有很多小女生參與的社團活動心就煩,同樣一概拒絕。最後我選擇了新聞社。衛爾斯則想參加格鬥社,當他興沖沖趕到報名處,發現卡西奧站在他前面,二話不說,當即打了退堂鼓。“我還是好好活著吧!”他對我說。
我有了歸屬,後面的時間便陪著衛爾斯轉各個社團,後來,我發現每個社團裡都有一個我們的同伴在裡面,衛爾斯不想和他們打交道,我建議說:“不然你來新聞社吧?”
衛爾斯看了我一眼,正色道:“我已被禁止加入新聞社了。”我立刻明白怎麼回事了。這一定是天劍的意思了。
我們只好繼續找社團。衛爾斯問我,我的父母是哪個工程的學者,我不答。同樣的問題丟回給衛爾斯,他也同樣不答。雖然如此,可我們誰也不敢小瞧誰。因為軍方研究中心的學者哪個都是各行的頂級學者,況且這次有資格出來的更是少數中的少數。比如天劍,他只是一個少年就可以獨自組裝一臺國際遠端通訊系統。可見他父母的水平更是高不可測。
聽說林納在家政社,我拉了衛爾斯跑去騙吃騙喝。上次我很不給林納面子,所以一看到我們來了,林納扭頭對我們不理不睬。衛爾斯似乎早把她忘了,面對其他女生的熱情,左右逢源不亦樂乎。有幾個女生把剛做好的點心端來給我嚐嚐,一旁抱胸而立的林納掃了一眼她們的作品,冷冷地說:“火候過了,下回記得時間定的短些。”
“是,多謝指點。”那些女生好象很怕她,忙端著各自的點心灰溜溜的散去。林納把她的甜點用玻璃盒裝好,氣哼哼的往我手上一放,口氣壞壞地說:“不怕中毒就去吃!毒死最好!”
林納貌似冰涼,其實心蠻好的一個人。
我當即眉開眼笑的接過來,“我可不是來假公濟私的。”說完這一句,公事公辦的從包裡取出新聞社新發的相機給甜點認真拍了幾張照片,然後這才開始品嚐,口中還不忘含含糊糊的說:“如果好的話我會寫報道給你們。”林納忍不住笑了。
身邊圍攏著一班小女生,她們看著製作精良的點心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林納面露不悅之色,對圍上來的女生們斥道:“別亂哄哄的,象什麼樣子!都回自已位子上去!”原來她是家政化的社長。
甜點果然非同尋常。做得好吃極了。喜歡吃甜食的我決心與林納搞好關係,心道:她就算勾引我也不怕,只要有好東西吃良心算什麼?林納要用她的點心付帳,我就把良心分份賣給她。為了不讓別人爭,我得想辦法把她壟斷過來。想罷,我笑眯眯的把林納叫到一旁,語重心長的低聲勸道:“你是社長,要用功在指點別人身上,不要總是自已動手。”
林納訝異地望著我,不解其意。我索性說開了,“如果你手癢一定要作就作給我吃,怎麼樣?我可以每週寫專稿誇你!”
林納聽明白了,原來自己做的點心很對我的口味,立刻笑逐顏開恢復成一副浪女本性,手臂往我肩上一搭,嗲聲嗲氣地笑道:“光明,你怎麼謝我啊?”
“啊?怎麼謝?”我愣住了,頭腦一時卡殼住,“你不會想我非禮你吧?”
林納大笑,笑得花枝亂顫。“那換我非禮你好了!”她用力拍了拍我的肩頭,輕佻的擰了一下我的臉,笑著跑開了。
衛爾斯朝這邊走過來,手搭上我的肩頭,親密地問:“喂,老婆,你怎麼哄得她這麼開心?她讓你吃她豆腐?”
什麼話,這個衛爾斯說不出別的好聽的詞了。
我推開他的頭,驅逐到一邊,笑罵道:“一腦的色情思想!走啦!收工!”手捧著一盒的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