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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我掏出鑰匙準備開門,猛然間,門被從裡面拉開,一隻手襲來,一把抓住我的衣領拖了進去。房門被大力的拍上,巨大的關門聲震得我耳鼓嗡嗡作響,短暫的瞬間,我聽到對方沉重的呼吸聲在頭頂上方喘息,還有一股令人心悸的怒氣直籠罩下來。我立刻明白了,是天劍!黑暗中,他扯住我的頭髮把我推進臥室,緊接著狠狠甩了我一記耳光。一時間,我懵了,不知該做何反應?藉著淡淡的月色,我看見他滿含憤怒的黑眸死盯著自己!我確信,此刻,他連整死我的心都有!一時間,我驚愣得說不出話來。

如果求饒能管用的話,我立刻就給他跪下,要不,馬上逃跑?不行,跑不出去?大聲呼救?那太丟臉了!呆呆的站立的幾秒中我的腦中閃過無數個念頭,卻一動也沒動,腳步如同釘在地上一般。

我們面面相對,急風驟雨般的情勢出現了難得的平靜場面,然而原本就顯得寂靜的四周,此刻這種沉默更令人窒息得喘不過氣來。

他伸手過來,我下意識的想躲,他已圈住我的肩,將我摟進懷中緊緊地抱住。

我腦中頓時變得一片空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應該盛怒才對,為什麼又抱住我?越來越摸不清他的脾氣了。我腦子越發得不靈光了,這時更無力思考。我們兩人的身體貼得很近的,近到可以感覺到雙方的心跳聲,一個沉穩有力,一個跳得飛快。

很快,他最先恢復過來,放開了我,臉上恢復成原來的面目,一貫平常的語調說:“去做些飯來,我還沒有吃晚飯。”

沉默中,我匆匆的做了一餐簡單的晚飯端出來,天劍吃得很少,我幾乎食不下咽。吃完飯後,天劍看著我,久久無語,最後只問了一句:“你和衛爾斯是什麼關係?”

“同學關係。”與從前的答案一樣。

他靜靜的點點頭,稍待了一刻,起身告辭。我送他到門口,臨走前,他轉過身,伸出雙臂重新將我攬在懷裡,依依不捨的讓氣息環繞在我的面龐周圍,最後他的唇遊移到我唇邊,輕吻了一下,“晚上關好門。”他低語道。

目送他離去,我仍呆呆的站在門口,好半天才動作僵硬的關上門。這個吻是冰涼的,使我更加感到心亂如麻,找不到自己的感覺了。第二日早上起床大腦恢復了正常運轉,我第一個念頭想到的是,天劍怎麼進的我的公寓?

外國文學課上,每個同學都戴著耳機聽外文欣賞並反覆地跟讀,我們早在那邊時就已經把它當作通用語言的一種應用自如了。而現在卻還要裝模作樣的跟著大家一起唸唸有詞。正當我心不在焉跟讀時,耳機裡傳來了衛爾斯的聲音。他在前面的座位上透過電腦調成對話狀態,發來一句問候:“老婆,你還好吧?”聲音中透著關心之情。

“還平安的活著,這算好還是不好?”我有氣無力的回答。

“好訊息!”他鬆了口氣。“我的心放下一半來。”

聽著他如釋重負的聲音,我很感動:“你呢?天劍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沒有,但是卡西奧來了,他是誰你知道嗎?有那邊的時候唯一讓我害怕的人就是他。他老子是遺傳基因工程學的專家,瞧他不起眼,身手比咱們強的可不是一兩倍。昨天他警告我離你遠點兒。奇怪,他跟咱們的事有什麼關係?是不是他暗戀著你吶?好傢伙,我的情敵可真不少。”他苦笑。

“都怪你這麼不正經才找來這麼多麻煩!”我責怪道。

“對不起,老婆。都是我不好。”他認真的說。“我低估了你的魅力。從現在起,你要和我保持一定距離,好堵住他人的嘴,免得他們說閒話。”

“我看你是怕卡西奧才是真的。”嘴邊泛起一絲笑意,我忍不住戳穿他,一語擊中了他的心裡話。

“也有這個成份,你也不想你老公年紀輕輕就給人打死吧?”他哭喪道。

我笑起來,“省省吧,當心又給人聽到。”

“誰聽得到,聽到也聽不懂。”他嘻笑著說。我們用的是軍方內部的暗語,除非是同伴,別人誰也聽不懂的。“不過老婆,我們只是使障眼法給人家看而已,你可給我端正舉止,千萬別給我戴綠帽子。”

我輕笑,用另一種語言極華麗的罵他一通,再他不住追問聲中,從容的關掉通話系統,一個人獨自笑起來。

“光…明…!”林納特有的細聲細氣的甜音傳來,只有她才會用這麼嗲聲哆氣的聲音叫起我一身雞皮疙瘩。

“小姐有何指教?”光明雙手交叉拄在下巴處,百無聊賴地問。

“你看你,剛剛還一臉笑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