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三秒鐘。」
「默什麼默,我又還沒死!」伸手各給他們一個爆慄。
有一次他們發神經來我家蹭飯,恰巧那天我手受傷,永慶不肯讓我下廚,自告奮勇地做了五菜一湯,賣像非常好,但那個口味和健康程度就
總之當晚所有人都拉到脫肛,而因為永慶煮的份量不是很夠,他分配給我們之後,自己跑去吃泡麵,因而逃過一劫。
在我的警告下,沒人敢和他說他的廚藝如何,所以永慶一直以為自己有作菜的天分,畢竟煮出來的東西看起來都非常可口,他還想著以後要和我淪流做飯。
早餐那種不用任何烹調的三明治,給永慶做做還可以,至於其他要過火的就免了吧,我還想多活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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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被我打的腫了個包,紛紛舉手回擊,我習慣性地抬手去擋,忘了身上有傷,被他們狠狠拍下去的時候,痛的齜牙咧嘴。
他們注意到我的表情,同樣動作地拉過我的手臂,一把卷起制服外套袖子,看到我手上處處是綿布、OK繃,都有些驚訝。
「靠,你小子跑哪去幹架了,也不找兄弟一起。」狗子看到我身上的傷,第一反應便是不滿地對我喊道,這群人最愛湊熱鬧,甚至常常混進別人的幫派鬥爭,不分派系地亂打一通,發洩完後便走人了事。
我笑著隨便說了幾句帶過,將手臂重新掩在袖子底下,全身都隱隱作痛,雖然全是些小傷,但一些沒貼上藥布的傷口,在衣料上磨擦,剛才還沒什麼感覺,現在一被提醒,痛楚立刻回籠。
再一次後悔昨天干嘛發神經虐待自己,這種事做一次就已經太多了,而且還被永慶發現該死的讓他萌生出想親手做飯的念頭。
第四節課考完試後,我便窩到保健室裡休息,昨天沒怎麼睡,全身又累又痛,躺在透著淡淡消毒水味的床鋪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每次閉上眼,蠱惑人心的嗓音便迴繞在耳際,一字一句地啃噬著自己的靈魂,拖著自己墜入那無盡的深淵,就在我以為將要就此萬劫不復時,那雙總是閃著柔光,和緩溫暖地凝視著自己的雙眸。
悚然一驚,我抱著頭無病呻吟起來。
真是夠了,不過就被玩了兩次,我到底要記到什麼時候。還有那個男人,三次的驚鴻一瞥,頂多在第一次的時候看的認真了點,實際上他們根本是完全的陌路人時,互相都不知道對方的姓名呢。
只是那樣一個看上去高貴優雅,無論身處何地都身邊的空氣都變得那樣細緻溫存的男人,真的很難讓人遺忘
見鬼!以前讓我見之難忘的,都是一些臉蛋很棒或是身材很好的正妹,無緣無故記得一個男人幹嘛?
煩躁地耙了耙頭髮,我坐起身,躺在窗臺上,從這裡可以遠遠眺望著那高聳入天的商業大樓,不知道那個男人是在第幾層呢?像他那樣的高層應該至少也在二十樓以上吧。
「SHIT!」發現自己居然又不知不覺地想起他,我快發瘋地低喊了句。
一旁突然飄來了句嚴厲地喝聲。「同學,安靜!這裡不只你一個病人。」
保健室老師是個年齡超過四十的老女人,聽說她還沒結婚,不少人猜測她是不是個老處女,甚至起椋�糯蚨模�淶娜司屠窗鎪��豢��
低聲道歉一句,我再度躺回床上,把被子蒙在頭上放任自己陷入沒有該死的聲音,也沒有那雙眼眸的黑暗。
午休時間結束前十分鐘被狗子叫醒,我揉了揉眼坐起身,拿起狗子塞到我手裡的飯盒迅速扒了幾口,回到教室準備數學小考。
「耶,你會去聽演講嗎?」小全抱著課本湊到我旁邊問。
「演講?什麼?」我吃力地揹著課本上密密麻麻的公式,Z和Y有什麼關係?COS和SIN又是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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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學校每個月都會請校外人士來演講,上次來的是一間大醫院的院長,老得都快不能走路了。」狗子在一幫補充說明。
「然後呢?」腦子都快爆開了,我差點把頭髮給抓掉。
「然後?學校規定一年級新生一定得聽一次演講,我們上翹掉了。」
「那就繼續翹啊!」我瞪著一旁無所事事的狗子,他所有科目的成績都爛得慘不忍睹,唯獨在數學上有些天分。
「瞭解。」像是在等我這句話,小全和其他人交換了個視線,然後各自捧著課本啃。
如果不是老師說這次考試倒數十名的人,必須輪流當這一學期的數學小老師,我們才不會這麼乖地讀書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