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著了私心,甚是出其意料之外,嘿嘿,不過他當真「老謀深算」,早有應對良策。
他假裝嚴厲板起面孔:「清妹你忘啦,平爺那個兄弟,叫地獄魔王的,我怕他也出來助紂為虐,萬一我們碰到了他,可不是那麼容易打發掉他的;倘若平爺聞聲而來,那對我們更是百害無一利,又萬一平爺以武林四美相脅迫,我們來此的目的不就無法實現了嗎?甚至還可能陪了夫人又折兵」
慕容清生性單純,聞得芳心暗許的寒大哥言外之意竟是把她當做夫人了,她哪能不喜,也難怪,再聰明的女人在心愛的男人面前都會變成呆子的!
「寒大哥,我當然都聽你的,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慕容清聽到自己的語病,羞得臉都成了紅蘋果了。
雪兒「磔磔」陰笑:「孤男寡女,喲,還『不管你做什麼我都』願意是吧?沒羞呀大姐,沒羞呀!」
「找打嗎?臭丫頭。」作勢欲給雪兒一個大榔頭的慕容清,在獨孤寒的噓聲制止了。
獨孤寒有點苦笑的味道:「現在我們可是來救人那,可不是玩遊戲,先把任務完成再玩好嗎?」
兩女異口同聲:「是!」呵呵!
「唉,寒大哥你乾脆還是把我綁起來吧,這樣你押著我們進去,那兩守衛以為你是送美女給平爺的,一定會放我們進去的!」
「對,對,要綁一齊綁,就我綁得麻花似的,哪有民主呀!」
獨孤寒內心竊笑,薑還是老的辣,他應聲著:「好吧,看來就只有這個辦法了。我綁個活結,到裡面清妹你就運功把活結掙脫,我們一定要在最快時間裡把那些守衛制服,不然真的後果不堪設想的。」
孤獨寒從腰間扯出一段繩子,竟有數丈之長,難為他竟能藏在腰帶裡面而兩女竟都不覺。他非常麻利地攏肩收臂,慕容清乖乖的像只綿羊,任其五花大綁。
慕容清其人,在武林十美榜名列第二,不知多少王公貴人慾求其為妻均被她厲言拒絕。一回,有個不知好歹的高手竟然求婚不成動手動腳,慕容清一怒之下割了他的滿頭黑髮,從此,那高手的綽號就由「黑頭烏鴉」改為「無毛傻鳥」。呵呵,武林秘辛,暫且不提,總之慕容清是那種你沒見過就根本沒法形容的美女。
試想吧,這麼難以形容的美女此刻雙手反縛、上身被繩子拉得前挺,豐胸玉乳在薄衣中隱約得見,屈辱的手臂不甘的眼神,哪怕是大羅金身也要洩上一洩!
獨孤寒手都顫抖了,他撫摩著光滑的肌膚上粗糙的繩索,感覺一種慾望再次像狼虎一樣撲來,他雙手抓住他的清妹,在清遂不及防的情況下,他滿是鬍碴的嘴已重重地吻在了清的唇上。
「寒大哥你,唔」後面說不出來啦。這一吻當真弄到地震山搖了,所有在島上的人都覺得微微一震,無不詫異地四處打量呢!端木雪豔羨地看著,心裡想著什麼時候自己也來一波,把地面震塌下一大塊。
良久,兩人的嘴才再次分開,慕容清眼瞳早變得迷離如水,她被這狂野的一吻弄到心如鹿蹦,意亂情迷了。面對著島上隨時出現的敵人,她第一次完全拋開了生死,對心愛的人敞開了心扉,這也許是她一生中最難忘的事呢!
端木雪踢踢地上的泥,又踩了踩:「兩位大情人、大美女,我們也該快點了!我姐姐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啊!」
獨孤寒「嗯」了一下:「好吧,我押你們上去,大家見機行事!如果門裡沒有守衛,雪你就隱身起來,我和清妹一人一個把守衛制服。」
慕容清用力掙了掙:「寒大哥你綁得太緊了,進去我可能弄不脫呀!」
獨孤寒仔細一看,差點暈倒,原來剛才不知道怎麼回事,竟把天龍索當成了普通繩子,把清綁起來,這天龍索繩頭是會自行癒合的!也就是說,會合成一根沒有斷頭的繩圈,這種情況下,叫清如何掙脫得開?
他急忙摸出身上寶刃,運力猛砍:「鏘!」無堅不摧的「寒天神劍」砍到天龍索上竟發出驚天鳴叫,可惡的是竟是寶刃缺了口,相反繩索卻無事!真不愧是捆女六大神具之一了!
慕容清驚得花容失色:「寒大哥,怎麼回事?我運功也掙脫不了。」她一面說著一面運氣,反縛身後的手腕搖動了一下,發力!「哎呀,好痛啊!寒大哥,我弄不斷了,怎麼辦呀?」
獨孤寒懊惱地拍拍自己的腦袋:「對不起,我拿錯繩子了,守衛過來了,我們先回撤吧!」他急忙扶起慕容清和端木雪,一邊一個扛到肩上,施展八步趕蟬絕學,一路絕塵而去。
那邊平爺鬥力鬥智,終於逮住了大俠女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