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雪心漲紅了臉:「你姐姐是變態,扮成男人羞辱我,我一定要報這個仇出口惡氣!」
「笑死人,我看你就很享受捆綁的滋味嘛,綁了這麼久也不哼一下。」
「你胡說什麼,我就算開口寒哥哥也不會放我的,他喜歡看我這樣啊!」獨孤寒介面打斷:「兩位先別吵了。」
見二女住口,他轉頭詢問司徒雪:「你姐姐武功高強,我知道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遇見你之前我曾經認為你姐姐是某起案件幕後主使者,可現在知道她是女人了,那她獵美的動機看來也只是為了她個人的某種目的,我也不想追究下去。如今的江湖,幾乎成了你姐姐、平爺、筆先生和神龍盟主四分天下的局面,除了你姐姐,我知道平爺而我也實在不想再成為你姐姐的敵人,你姐姐來了能否幫我們做個和事佬?」
慕容清雖感到驚訝,但她想得很快,馬上發現不對:「原來江湖上有兩個雕削。」
這回輪到雪發問了:「怎麼這麼說啊?我姐姐就是雕削。」
慕容清整理了一下思緒:「雕削十年前已經成名,你姐姐那時應該還是個孩童」
「對呀,我倒!我怎麼竟忘記了這一點?難怪江湖中傳聞,雕削一會兒在西,一會兒在東,一會兒做善事,一會兒做壞事,弄得江湖人都覺得他神秘西西的。看來十年前就成名的雕削才是實施獵美計劃的那個雕削。哎呀,還是不對」獨孤寒說到這裡馬上又發現不對。這無論是在東,還是在西的雕削,做善事,還是做惡事的雕削,都有個毛病:喜歡捆綁女人。
(四十七)
端木雪嬌嗔道:「大哥能不能給我鬆鬆?雪兒的手都麻了!」
獨孤寒一臉冷酷地說:「現在還不是時候,既然你自告奮勇跟我上島,我們就要打扮得本份一些,免得島上的嘍囉生起了疑心。」其實他心裡在不斷的笑,就是嘛,這完全是個藉口,平爺肯定早就知道他來意不善了。
端木雪只好嘟著嘴,滿臉不高興地「哼」了一聲,然後故意不去理會獨孤寒,跑到他的前面去了,不過倒遂了獨孤寒欣賞精美繩縛藝術的願。
端木雪絕對是個絕頂的美女,也不知其父母怎能生出這樣一個嬌娃,容顏嬌豔,身材竟也一級的棒!從背後仔細端詳,她該瘦就瘦、該肥就肥,身段曼妙,渾然天成。她的雙手腕被繩子很緊地束縛在後腰稍上,窄細娉婷如柳的腰蛇縛著幾根淫絲,把她的雙手很牢固地捆住,她纖細柔嫩的十隻蔥般玉指尚不停地忽張忽拳,她仍在抗拒呢,只是她早喪失了那個機會。手腕在身後平行交叉纏綁,兩根繩子很酷地將她雙手高吊著,那一頭赫然與搭脖子的繩圈穿扯一處,而搭脖子的繩從前邊兩腋下又繞到反縛身後的手臂並與手腕上的繩纏了好幾道,雙手在背後只能保持那種摺疊成梯形的模樣,實在是綁得甚為緊密,也難怪端木雪才捆了一會就呼呼喊痛了!
獨孤寒也不是不心疼,只是他明白端木雪的內功修為不錯,自能透過運氣活血來保持雙臂氣血通暢。更何況他天生就以緊縛美女為樂,此刻能一捆混血兒美女,自有一番別趣,他又豈會放過欣賞美麗的良機?
當下三人一面遮遮掩掩地摸上島去,不一刻,便看到島上兩名女守衛,煞是狐假虎威地站著,只是時不時摸出鏡子梳理一番,這讓人覺得忍俊不禁。
慕容清蹲下身子:「寒,寒兄,我們貿然闖入恐怕會打草驚蛇,那兩名女守衛看起來武功不弱」
「嗯,我看出來了,奇怪,也不知道平爺從哪招到的,這兩個人我都很陌生。」
端木雪囁嚅著:「那就把我解了,我用隱身術靠近她們。」
慕容清撲哧一笑:「寒大哥怎麼會給你鬆綁呢?你看他正大飽眼福呢!」
端木雪回頭一看,果不其然,可惡的獨孤寒兩眼像噴射著火焰死死地瞄著她的身子,口水都啖了出來,一副豬哥模樣。她羞得把頭轉了回去,不依道:「臭小子看什麼看呀!沒見過女人嗎」
獨孤寒也是一時情迷,被清妹的笑聲喚醒,可巧正撞著了雪兒那羞答答的眼神,可把他電得發麻,沒奈何,他只好以訕笑掩蓋自己的尷尬。
「你雖然有隱身本領,可是你沒想到過,那門外難道就兩個女守衛守著?門裡到底還有幾個守衛,我們還沒辦法偵察出來呢,你萬一一招拿不下兩個,豈不是一樣打草驚蛇?」
慕容清還在笑:「寒大哥你總是諸多藉口,其實憑我們三人的武功就算硬闖老巢都不在話下的,你這麼大費周折,究竟有何居心?嘻嘻~~」
獨孤寒其實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