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扒拉他的嘴,而且對方滿臉嚴肅並不帶開玩笑的意味,殷宴只好晃了晃頭,把手甩開,不情不願地,微張開了嘴。
殷宴比劉喪矮半個頭,劉喪微微彎了腰,嘗試地再小心翼翼地抬著殷宴的下巴,察覺到少年並沒有再反感和反抗後,稍微調整了一下角度,方便他看得仔細。
那條有著一深一淺倆條口子的舌頭自然被看光了。
臥槽,看著都疼——
縫針都是不必要,但縫針肯定要好受些。
只是這墓裡沒安全消毒措施和麻藥,感染先不說,倒是可能疼得死去活來的——所以殷宴判斷的上去後再縫合,是正確的。確實不是那種大出血的危機,縫合能推遲。
不適應,嘴裡本就是個人私密的地方,被一個人盯著,殷宴不自覺地會動一動舌頭,這一動就疼得不行。脖子一縮就離開了劉喪的手,閉嘴,口腔被空氣進去後有些乾燥,重新閉上後必然疼得殷宴頭皮發麻。
閉著眼的漂亮少年,疼得臉都微皺起來了,點點生理淚水浸溼了睫毛——
像是被欺負得忍不住要哭出來了似的。
本來是嚴肅地檢查傷口的事,劉喪被這突然冒出來的念頭刺激得喉嚨略幹,喉結上下滾動,不敢在看,“回去接他們吧。”
“嗯。”這是殷宴的鼻音,帶著點點生理淚水造成的哭腔,聲音其實很小,但是架不住劉喪他耳朵好啊。
跟個炸.彈似地,直接炸在劉喪耳邊,炸得他暈乎乎的。
在殷宴看不見的角度,劉喪的眼神微暗——
捏著手電的手縮緊,這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