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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花

水源沒找到,倒是在一處沙丘下找到了一片花田。

藍嫵蹲下去採了一朵,放在鼻間嗅了嗅,登時打了個噴嚏。她連忙扔下,眼睛卻開始發酸,不一會兒,圓潤飽滿的珍珠便啪嗒掉了下來。

季泠月從一旁走過來,見她默不作聲地掉珍珠,心裡一慌,連忙彎腰捧住她的臉,一邊幫她擦眼淚一邊緊張問:“你哭什麼?我不都答應你去找阿鯉了?”

藍嫵:?

她睜開通紅的眼睛,忽然抬起手,將那朵花拿到季泠月臉前。

季泠月茫然垂下眸,下一瞬,忽然變了臉色,倒退兩步,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啊……”

這花,竟有胡蔥一樣的奇效。

在季泠月這裡受了這麼多氣,這個小小的報復,竟然奇妙地讓她愉悅了些,藍嫵笑了一聲,見季泠月淚眼朦朧地看過來,把花又往她那裡遞了遞:“沙蘭,要不要?”

季泠月下意識往後縮了下,聽清她的話,又驚訝起來:“這是沙蘭?”

“嗯,生在沙漠深處,百年一開花,據說是當世罕少的療傷聖藥,連百寶閣裡都沒有幾株,”說著,藍嫵把手放下,溫和道:“你要嗎?”

季泠月眨了眨眼,看了眼面前的整片紫色花田,又看了眼半跪在地上的藍嫵,遲疑地點了點頭:“要。”

“好,”藍嫵微笑著伸出手,做了個請的姿勢:“誰要誰採。”

季泠月一僵,咬唇看著她,過了會兒,她慢吞吞挪過來,挨著藍嫵坐下,嘀咕道:“那我不要了。”

說完,她抬起腦袋,往藍嫵那裡湊了湊,一雙眼睛紅彤彤的,睫毛也潮溼,看起來可憐巴巴的,藍嫵嘆了一口氣,伸手撫到她眼睛上,輕聲問:“你解封我的金丹,就是用來給你做這個的嗎?”

季泠月沒說話,只是乖乖閉上眼,一陣清涼的水汽緩緩溢位,敷上紅腫的眼皮,眸中的痠痛頓時消退許多,她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將眼睛掀開一條縫,偷瞄藍嫵的神色。

藍嫵眉目淡然,好似沒有那麼生氣了。

她躊躇良久,長睫不安顫動,終是大著膽子喚道:“藍嫵。”

“嗯?”

臉蛋慢慢染上紅暈,季泠月腦袋越埋越低,磕磕巴巴道:“下,下面……也疼……”

四周一時陷入寂靜之中,藍嫵睜大眼睛盯了她一會兒,震驚道:“你不會想……想要我在這裡,給你,給你療傷吧?”

季泠月下意識揪住自己的衣襬,細若蚊蠅地嗯了一聲。

藍嫵拒絕:“你自己就行。”

季泠月道:“誰做的誰負責。”

藍嫵怔了下,感覺這話有點耳熟,想了想,才發現季泠月是學著她方才說的話回擊她呢,她又是好笑又是無奈,匪夷所思地看著季泠月,季泠月也抬起頭直直看向她,和她對峙一般。

隨著時間流逝,女人抿住唇,臉色漸漸沉了下去。經過昨晚的混亂,藍嫵現在對她的情緒轉變敏感多了,見她如此動作,便知道她又要疑神疑鬼,連忙坐直,拍了拍自己的腿:“我來就我來,過來吧。”

季泠月由陰轉晴,露出一個笑容,乖乖坐了過去。

強烈的日光雖被身後的沙丘擋去了大半,卻還是有少許灑了過來,藍嫵從背後攬著她,剛好將她蓋在自己懷裡,擋去了炙熱的光芒。

即使在沙漠裡,她身上也涼絲絲的,季泠月放鬆身體,抓住藍嫵攬在自己腰間的手,又往後縮了縮。

微涼的指尖探進她的衣裳,慢慢往下滑去,毫無阻礙地覆到柔軟的腿心,季泠月忍不住抖了下,忽覺肩上一沉,她側過頭,見鮫人半眯著眼把下巴擱在她肩膀上,濃密的銀色睫羽微微下垂,似乎馬上就要懶洋洋閉上了。

她低聲道:“疼就告訴我。”

季泠月嗯了聲,配合地張開雙腿。

不多時,就有沙啞綿軟的聲音斷斷續續響起。

說是療傷,就真是療傷,攜帶著靈力的指尖不輕不重壓在季泠月微腫的小核與陰唇上,偶爾揉一揉,也沒有挑逗的意思。

季泠月卻抖個不停,一直在她耳邊小聲哼哼,藍嫵聽得臉熱,不禁懷疑這人是不是故意的,畢竟自重逢以來的短短一天,她已經被季泠月層出不窮的各種操作折騰得心力交瘁了。

這個人從前是個正經嚴肅的小道修,如今,卻比一些狐妖還要狡猾。

藍嫵嘆了一口氣,揉著揉著,便覺得掌心溼漉漉的,她停下動作,想要抽出手,卻被季泠月抓住,女人瀲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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