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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娘芳名而來。倘若姑娘得她歡心;只怕今兒晚上;又有一筆厚賞呢。反正潘大人答應力捧姑娘為今年的花魁;姑娘遲早是他的人了;何必又結冤家;隨便敷衍下也罷了。”羅顰非便含情脈脈看了小雨一眼,柔聲道:“我去去便來。”小雨含笑點頭,目送她去了。此時一片暗暗的金霞,將小雨全身裹住了,似一尊泥金佛,只有他一雙眼睛,在暗影裡散發出光彩。

顰非來到前廳,只見一中年男子正負手欣賞牆上的一幅仕女浣沙圖,轉過身來,形容倒也儒雅,只一雙眼睛色若桃花,顯得甚是*。見了顰非,便攬過她身子來,強要親吻。顰非不料他如此無賴,極掙不脫,只能由他,足足過了一盞茶時刻,葛秋笙才放開她,笑道:“美人兒,我不理你,你故意拿眼神勾我,拿甜笑迷惑我。等我真來了,你又裝出一副清高樣子,是什麼意思?我實告訴你,我葛秋笙見過的女人如大海淘沙,可你如今勾起我的火來,就走不脫,今晚我要定了你,你別耍花樣。”

顰非淡淡的道:“是嗎?老爺可惜來晚了一步。今日潘大人在我身上下了重賞,顰非已是他的人了,除非老爺也拿來更多的金子來,捧顰非做頭牌。要不然,恕我失陪了。”

葛秋笙嘴角一撇,冷笑道:“你少拿潘小雨唬我。老子在京城見過的達官顯貴也多,還沒將潘小雨放在眼裡。他算什麼東西?”

顰非舉茶淡淡的喝了一口,吐在漱盂裡,道:“他也不算什麼東西,不過是皇上的舅爺,貴妃的弟弟罷了。葛老爺,京城的花魁,三年只有一個,可不是老爺這樣的人能要得來的。老爺就是傾家蕩產,還不如人家打賞的茶錢。我勸老爺掂掂自己份量,我對老爺笑一下,只是禮貌,老爺就想入非非了。”說著起身就走。

葛秋笙氣得發抖,一手抓住顰非肩膀,將她按在桌上,喝道:“我現在就要了你,我管他什麼國舅國新,老子要做的事,還沒人能攔得住的。”說著亂撕顰非衣服。忽然脖領被人揪住,一股大力襲來,身子不由自主的急退數步,只見一白衣公子擋在面前,摺扇輕搖,微笑道:“葛老爺,君子動口不動手,還望自重。”

葛秋笙厲聲道:“是誰敢攔老子,不要命了!”上前就是數拳。那白衣公子摺扇輕揮,一一擋開。只聽門外靴聲交雜,一隊親兵跑了進來,俱都手持鋼刀,對準秋笙。秋笙見對方人多,且穿著官服,臉色一變,便收了手,冷笑道:“你們可知我是誰?貴妃娘娘還找我為他看山請神,你們敢對我無禮,好大的膽子!”

小雨抱扇一揖,笑道:“葛老爺大名,如雷慣耳,久仰了。在下潘小雨,這裡有禮。”

葛秋笙聽得來人也是當朝紅臣,臉上戾色一收,仰天打個哈哈道:“原來是潘大人,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得一家人了。我與令尊常常喝酒敘話,說起來都是自己人,方才有衝撞之處,還請大人海涵。”

小雨微笑道:“客氣,客氣!羅姑娘是在下的朋友,還望葛老爺日後待之以禮。本將這裡謝過了。”說著躬身一禮。

秋笙怒瞪了顰非一眼,只見她也滿臉不屑之色,嘟囔道:“一個江湖上看相的,也配來這牡丹坊。”一面大聲叫丫環拿水洗地,一面又討好拉了小雨的手,在他耳邊竊竊私語。小雨微笑傾聽,就好象秋笙不存在一樣。

秋笙怒火填膺,冷笑數聲而出,臉色鐵青,眼裡全是殺氣。

5

小雨攬了顰非;二人在桃木磯上緩緩踱步。此時;天是黯紫色;遠處繁燈似星;在溫柔起伏的群山中若隱若現。小雨嘆道:"這每一盞燈下;只怕都有一個故事;不知是悲是喜;這浩翰的蒼穹盡處;不知又在講述怎樣的故事。"只見一個親兵快步走來;躬身呈上一信;道:"四將軍的信。"小雨接過;只見信上只寫了四個字:"毫無線索。"小雨眉尖緊蹙;仰望蒼穹;道:"你去跟他說;時間來不及了;今晚一定動手;叫他集結飛虎營精兵;一待這裡動手;便從前門硬闖。"握住顰非的手;道:"羅姑娘;你一個弱女子;竟有如此肝膽;敢獨闖虎穴;義救蒼生。前路荊棘密佈;你萬事小心。"

顰非幽幽一嘆;道:"你可知道;我為什麼答應師父;要做這樣危險的事?"

小雨一怔;道:"為什麼?"

顰非悠然道:"你是聰明人;想必猜得出來。我是為了你;全是為了你。為你做一切事;就是送了性命;我都甘願。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