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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郭峰冷哼一聲不屑的說:“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張清澤大怒,剛要發火,卻聽門口有人說話了。

“各位道友,居士,師兄師弟,久等了,貧道來晚了。”門口一位身穿道袍的中年人與一少年漫步走了進來,拱手抱拳衝在場的眾人笑著說道。

作於位上卻列在後排的松山玉牙觀觀主搶先說話了。聲音陰陽怪氣的,聽著讓人極其不舒服:“這不是南無派的劉至洞劉觀主嗎,你怎麼來了?”本來廳內剛剛緩和了一些的氣氛,因為玉牙觀主尖酸刻薄的語調又勾起了一絲火星,廳內瞬間冷場了,大家都看著劉至洞受了這等大家都明白什麼意思的侮辱該怎麼回答。

“今日群雄聚集於此,貧道雖是出家人。但也算得上武林中人,這等盛會豈有貧道不參加的道理,將心比心,各位都來了,貧道為何來不得,呵呵。”劉至洞笑答道。這般說辭雖然有些油嘴滑舌,但絕無惡意,乃是個玩笑話,無非是調侃一下好緩解玉牙觀主造成的尷尬氣氛。

玉牙觀主冷笑一聲,說出了自己的本意,也是諸人心中的話,只聽他說道:“來就來唄。站在人堆裡看就好了,何必要出來丟人現眼呢?今日你師父馬微善的靈位就在上五座上,而你又未得你師父的真傳,你這般出來若是沒啥真本事,憑啥跟我們坐在一起,還是回去吧,別讓你師父的靈位蒙塵,死後也不得安寧!哼。真丟人。”

“道友此言差矣,家師是羽化飛天的,而非”劉至洞話沒說完,劉至洞身後的少年就打斷了劉至洞的話,說道:“師父不必跟他廢話,若咱們都沒坐,那這個窩囊廢就也沒資格坐!”少年說著用手點指著玉牙觀主。一副很不屑的樣子。

玉牙觀主一把年紀了被一個小子指著自然氣不過,拂袖而起喝道:“哪來的野東西,哦?”玉牙觀主突然拉長了腔說道:“你這小子就是紀聯洪吧,聽說你年紀輕輕就學會了十全純陽功。本以為你是個聰慧之士,今日一見你目無尊長狂妄自大,也不是什麼好材料,想來你的功夫也是為了讓你南無派重新立足於江湖而吹出來的。我再怎麼說,也算你的同道中人,按輩分你還得叫我一聲師伯,今日你竟然對我如此無禮,我若不教訓一下你,你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來吧,讓貧道領教一下你的十全純陽功。”說完玉牙觀主雙手畫了個半圓,轉身從背後順出揹著的大劍,耍了個漂亮的剪花指向紀聯洪說道。雖然話語輕蔑,但顯然他並不敢輕視大名鼎鼎的南無派中興之徒紀聯洪。

“起開!”紀聯洪冷哼一聲,略一蹲馬步,雙掌平推而出,猶如一招尋常人都會的開門見山一般。頓時周圍眾人只覺得一股火辣辣的熱氣而至,玉牙觀主連人帶椅子被掀翻在地,在他身旁的幾人也紛紛時東倒西歪,到了劍鬼衣狼這裡,衣狼轉動佩劍形成屏障,這才擋住了這股強勢。

“聯洪不得無禮!還不快跟你師伯師叔們賠罪!”劉至洞話雖這麼說,但是滿臉上盡是得意的神色。的確,紀聯洪雖然這般做法頗有些粗魯無禮,可是一招制敵技壓群雄,的確給劉至洞這個做師父的臉上爭了光為剛才玉牙觀主的奚落雪了痴。

紀聯洪隨隨便便的抱了抱拳說道:“不好意思了,師侄剛才多有得罪,請各位前輩海涵。”

“不敢!我們哪裡受得起。”摔倒在地的人們站起身來,面紅耳赤卻又無可奈何,只想拂袖而去,可這般離去又不好看,只能無可奈何地說著氣話。

紀聯洪也不謙遜,反倒是火上澆油的小聲在劉至洞耳邊嘀咕道:“還說咱們沒資格坐,我看這裡一半的人坐下都受之有愧。”

這一語便惹了眾怒,但眾人都見識到紀聯洪的強悍內力,沒人敢與之抗衡。肖倀等成名前輩雖有能力也有膽量,可不能與小輩動氣,也不屑與之相爭,贏了輸了都不好看,江山代有才人出,這種年輕氣盛之徒經歷的多了,江湖前輩們也學會了以不變應萬變和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了,反正說的不是自己,自己有沒有資格世人可鑑。陸炳和段清風更是無所謂,抱著膀子看起了熱鬧,不過說實話,紀聯洪的內力的確不是蓋的,本事了得,就是這脾氣

南無派的紀聯洪和師父劉至洞找了位置坐了下來,氣氛變的更加緊張了。

一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此人正是剛才與陸炳一起上山的那個姓陳的男子。他邊走邊說:“朝廷之所以不把咱們放在眼裡,倒不是因為咱們不夠強大,而是不夠團結。自剛才我所看到的開始,就已經有三夥人在打鬥了,除了陸炳和郭峰是表面打著玩,實則另有交情以外,其餘的人可都是因為一語不合動了真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