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真沒想到,我梁玉能有今日!”
“你”王竹恨恨的說;“你犯了重罪,還辱罵汙衊始皇帝,讓我怎麼救你。”
“我錯了我錯了陛下,你放過我。”梁玉哭著撲進王竹的懷裡。”
王竹腦子裡轟地一聲,渾身像遭到了雷擊,心說,梁玉啊,梁玉,你讓我怎麼放過你,秦始皇的名聲是不容玷汙的,大秦皇帝的威嚴更是不容侵犯的,我放了你,不等於公開向外界承認秦始皇是呂不韋的野種嗎?
“陛下,我們是結髮夫妻,當你還是王子的時候,我就伺候你,你放過我一次吧。”梁玉突然傷心的痛哭不止。
“好,只要你真心改過,朕可以放過你,這杯酒,你喝了。”王竹左手摟著梁玉右手斟了一杯酒遞到她的手上。
“陛下,你當真肯放過我!”梁玉彷彿在做夢。
“當真。”王竹背地裡咬咬牙,將手中的酒杯差點捏碎,端起來另一杯酒就灌進喉嚨:“喝了手上的那杯酒,你就可以解脫了。”
梁玉眼中閃著重獲自由死裡逃生的喜悅,痛快的喝了杯中酒。王竹的心彷彿一下被利劍刺穿,一陣顫抖,全身發涼,一種前所未有的痛楚,牢牢的抓住了他。
王竹方才拿進來的酒壺,名叫‘鴛鴦鴆壺’壺蓋上有機關,可以左右旋轉,向左旋無所謂,只要向右連續兩圈,劇毒立即流入壺中。好端端的一壺酒,便成了見血封喉的毒酒。他向宮廷御醫要來了當時世上最毒的毒藥,據說,入喉即死,毫無痛楚。王竹希望那個御醫說的是實話,不然這壺酒,也準備讓他去品嚐一下。
梁玉喝了酒,嬌柔的身體在他懷裡挺了一下,雙手猛地抓住他背心,長長地指甲已經嵌入他的面板裡。就這麼一下,全身登時軟癱,就像是釋放了水分的海綿。
王竹緊緊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