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蘇學士審訊的結果來看,徐仁第行事惡劣,用千術坑害百姓。還豢養暴徒毆打無辜客人,按律當嚴懲!”
巡視完現場,一行人來到充做臨時辦公場所的賭坊賬房。劉其昌坐下來,拍著桌子,顯出一副義憤填膺的表情說道。
“府尊大人,這徐仁第乃是下官的表弟,下官有管教不嚴之過,還請府尊降罪。”譚以中趕緊跪下,痛心疾首地做著自我批評。
杜惟明坐在一旁,皺著眉頭道:“這徐仁第為了脫罪,居然謊稱本官也是他的表哥,實在是其心可誅。如果要治他的罪,這一條也可以算上。不過嘛”
“視遠但講無妨。”劉其昌喊著杜惟明的字,鼓勵他把後面的話說出來。他們一行人今天逼著蘇昊放他們進賭坊,就是為了說出這個“不過”的。
“遵命!”杜惟明道,他把頭轉向蘇昊,說道:“蘇學士,請恕愚兄直言,適當我們所見到和看到的東西,都只是一面之辭而已。事關重大,是不是可以讓當事人自己出來說說?”
“嗯,這是自然的。”蘇昊對於杜惟明的要求並不覺得意外,他對手下人吩咐了一聲道:“把案犯徐仁第提上來。”
“是!”幾名士兵答應一下,轉身離去,不一會就真的提著徐仁第過來了。士兵們把徐仁第往地上一扔,然後威風凜凜地站在一旁,讓劉其昌等人也隱隱感到了一些壓力。
“我說,我都說!”徐仁第這些天已經被反覆提審多次,形成了提審恐懼症。他被扔到地上後,麻利地翻過身來,雙膝跪地,迷迷瞪瞪地喊道:“這都是劉知府讓我乾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這一嗓子出來,劉其昌的臉頓時變成了茄子色,他猛地一拍桌子,喝道:“大膽狂徒,你抬頭看看,本官是誰!”
徐仁第愣了一下,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