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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切斷了德軍25個師的後路,於是,西里西亞和匈牙利的我軍即處在俄軍的重壓之下。

象許多人一樣,我也以十分焦慮的心情注視著事態的發展。大家都看出了我們居住在東部地區的眷屬岌岌可危的處境。過了幾個星期,我聽說我的妻子和孩子們已經逃離蘇軍的魔掌,他們總算比別人走運,但是他們除了一條命和背上的衣服包以外已一無所有。一九四五年冬天,這冰冷的二、三月間,千百萬的德國人死於非命,真是無與倫比的一場悲劇,在東普魯士、波美拉尼亞和西里西亞那些德國的舊有省份裡,俄軍對待居民象野獸一樣殘酷無情。一九四五年頭幾個月,在維斯瓦河和奧得河之間發生的事情是難以盡數的。自從羅馬帝國崩潰以後,在歐洲還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萊茵河之戰

二月八日,西線盟軍最後一次進攻開始時,首先由加拿大第1集團軍向萊茵河和荷蘭邊境之間三角地帶的雷赫斯瓦德森林發起攻擊。這是艾森豪威爾全面進攻計劃的第一階段,按他們計劃要以英、美軍各集團軍實施一系列的突擊,沿萊茵河一直打到施特拉斯堡。在加拿大第1集團軍編成內行動的英軍第30軍,在西線從未見過的猛烈炮火掩護下向雷赫斯瓦德迅猛突擊。我們的第1傘兵集團軍進行了頑強的抵抗,敵人在這森林沼澤地帶花了兩週的時間,進展不大。這場戰鬥使人們回憶起一九一六、一九一七年的西線戰鬥,正象松姆河戰鬥和帕斯申達列戰鬥,英軍的猛烈炮擊破壞了德軍防禦地帶內的所有道路和後方設施,從而妨礙了英軍自己部隊的前進。

二月二十三日,美軍辛普遜第9集團軍(當時歸蒙哥馬利指揮)強渡魯爾河向迪塞爾多夫和克列費爾德方向實施突擊。當時我是曼提費爾第5坦克集團軍的參謀長,我們正去接收第15集團軍由都蘭至魯爾蒙特的防地。在這樣的緊急時刻換防,是莫德爾元帥的拿手好戲,他常常要求把他最得力的將領用在關鍵的地點。然而,這樣作卻是很大的錯誤。一個集團軍司令部,特別是通訊部門,要想發揮它的應有作用,必須有一段時間瞭解情況。

美軍第9集團軍達成了初戰的突然性,在它進攻的頭兩天,在魯爾河岸奪得了好幾個登陸場。二月二十五日,由林尼赫登陸場實施的強大坦克突擊,切斷了我們右翼的黨衛軍第12軍和中路第81軍之間的一切聯絡。黨衛軍第12軍遭受巨大損失;第338步兵師試圖封閉缺口,遭到美軍坦克的迎擊,並被擊退到萊茵河一線。第1傘兵集團軍的裝甲教練師被調到格拉德巴赫城。三月一日,美軍以強大兵力攻擊該地。當晚該城即失守,三月二日曾試圖由翼側攻擊美軍的突出部,但未獲成功。三月三日,美軍坦克繼續向前挺進,抵達迪塞爾多夫以南萊茵河一線。

黨衛軍第12軍被迫退到第1傘兵集團軍地帶內,該軍即歸傘兵集團軍指揮。這時,在第5坦克集團軍的中央和左翼展開激戰。起初,美軍打算由朱裡西和都蘭之間的登陸場攻打科隆,但未得逞。美軍第1集團軍在霍傑斯將軍指揮下,繼續在這一地域內以強大兵力施加壓力,我軍實在沒有力量,抵擋不住連續的衝擊,而拜爾林坦克群(第9和第11裝甲師、第3裝甲步兵師)也只能用於掩護退卻。三月一日,我第81軍的大部和第58坦克軍被擊退到艾弗特河一線。

三月的第一週內,萊茵河全線的形勢顯著惡化。三月四日,美軍第1集團軍渡過文弗特河,並向科隆開進。顯然,第5坦克集團軍已無力在萊茵河以西進行猛烈的抵抗,如果它在那裡停留過久,很有被殲的危險。然而,三月五日,最高統帥部卻令我們就地固守,並不許我們的任何重灌備或司令機關渡河。這時我們所能辦到的,就是令第81軍進入科隆,並讓它盡力而為。拜爾林的坦克群被隔絕在科隆以北大約12英里處的多馬根這塊不大的登陸場上,它獲准在三月五日夜晚渡河。

正在科隆進行逐屋爭奪戰的時候,第58坦克軍徒勞地想守住該城以南的登陸場。三月八日,我軍在萊茵河以西的抵抗徹底被粉碎,我們兩個軍的餘部逃過了河,希特勒這一道愚蠢的命令,使我們損失了許多火炮和坦克,由於屬下指揮官的機斷行事,才使大部步兵和一些重灌備得救。我集團軍在迪塞爾多夫和齊格河之間盡一切努力調整了部署。所幸的是,美國空軍在這期間沒有進行積極活動。

與此同時,我們兩翼的集團軍也在撤退,第1傘兵集團軍被迫撤退到杜伊斯堡地域萊茵河一線,而我們左翼的第15集團軍則非常不幸,於三月九日放棄了雷馬根橋。這件事的重要性曾被過分地誇大。美軍最高統帥部沒有立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