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價錢,若非必須,不要隨便報吾名號,記住!不可強買強賣。”
隨從出門沒多久,一個錦袍年輕人推門進來,少年見狀笑道:“仲山,你可來遲了,可要罰三杯哦!”
“是是!路上耽擱了,二哥恕罪!”來人赫然是餘杭郡王次子,富水侯趙仲山。恭敬一禮,落座問道:“適才見何老公匆匆下樓去,不知所為何事啊?”
少年笑道:“見著一匹好馬,讓他去打聽打聽,想重金購買,只是不知道主人能否割愛?”
“哦,原來如此!”趙仲山笑道:“放心好了,汴京城裡還有二哥得不到的東西嗎?二哥的金字招牌,任誰都是要給面子的。”
少年輕輕搖頭道:“唉!可不敢,否則又得被娘娘責備了”
“不至於,眾所周知,娘娘疼愛二哥,怎麼忍心責罰呢好了,來,先喝酒!”兩人很是熟稔,隨即品酒閒聊。
沒過多久,隨從回來道:“小爺,那人策馬去了州橋附近的江南居酒樓,小的打聽過了,騎馬之人叫林昭,現任鴻臚寺主簿。七月間偵破了遼國使臣遇害案,隨即出使遼國,今曰才剛回來想來那良駒也是從遼國草原而來”
“林昭,鴻臚寺主簿?”在少年心中,這等不知品級的官職根本就不入流,沒有什麼印象。只是吩咐道:“回頭派人去找他談談,問他能否割愛,價錢都好說!”
富水侯趙仲山聽得分明,江南居、林昭這幾個字眼進入耳中時,心中不由冷冷一笑。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自從上次受辱於林昭之後,趙仲山就一直想著報復,可忌憚林昭背後的王雱、曹建以及文及甫等人。先行躥騰著王中岏去找茬,不想鬧得灰頭土臉。由此,趙仲山清楚地認識到,想震懾住林昭背後的幾個衙內,就得再請一尊大神,眼神這位小爺就是了,今曰宴請也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