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樂工有苟且之事,臣妾胡言亂語,請陛下責罰!”
耶律洪基表情陰冷,並未應聲,額上暴起的青筋說明了他此刻的憤怒程度。
張孝傑不失時機道:“只怕不是空穴來風?”
“哦?怎麼說?”蕭坦思佯作驚訝。
“皇后娘娘有一首詩叫《懷古》,其中有這麼一句:宮中只數趙家妝,惟有知情一片月。”張孝傑的一頓一頓,將詩句唸的很清楚。
蕭坦思訝然道:“趙惟一!”
“是啊!”張孝傑道:“恕臣妄言,皇后娘娘母儀天下,如此怕是大為不妥。至於是否真有其他不檢點之事,還請陛下明察。不要有損我大遼國體與皇室尊嚴!”
“傳**過來!”耶律洪基怒氣十足,眼中幾欲噴火。
蕭觀音來了,一臉坦然地來了!
“陛下,傳召臣妾,不知所為何事?”
“你自己看?”耶律洪基勃然大怒,將那份《十香詞》稿子扔過來。
蕭觀音撿起來,看了一眼,低聲到:“沒錯,是臣妾的筆跡!”
“啊?皇后娘娘,你竟然真的”蕭坦思長大了嘴巴,不可思議的眼神中帶著幾分得意。
“吾如何?”
“還有什麼好說的?”耶律洪基冷冷道:“本以為你端莊知禮,卻不想,你竟然這般下**!”
“下**?此話如何說起?”
“皇后娘娘,你親筆的詩稿在前,鐵證如山啦!”張孝傑陰陽怪氣,耶律乙辛也是一臉殲笑。
“是臣妾的筆記又如何?”蕭觀音的表情始終從容淡定。
“如何?你寫了些什麼?自己做的醜事,還不承認是嗎?”耶律洪基憤怒到了極點,堂堂皇帝被人帶了綠帽子,顏面掃地啊!
“字是臣妾的筆跡不假,可內容與臣妾無關。”蕭觀音朗聲道:“臣妾自問一直謹慎禮儀,不曾有什麼越矩行為!”
“白紙黑字還想抵賴?大遼之內,除了皇后娘娘,又有誰寫得出如此好詞呢?”張孝傑故意將“好”字咬的極重。
“是啊,單登,你能告訴吾,這是誰的大作嗎?”
“此乃皇后娘娘所作啊!”單登一臉虔誠的表情,面不改色心不跳。
“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耶律洪基怒意十足,他是直來直去的姓子,不跟不願聽拐彎抹角的問話。
蕭觀音道:“陛下,此詩並非臣妾原作,臣妾只是應單登請求,幫其謄寫而已!”
“陛下,奴婢冤枉,奴婢哪裡能寫出這等詩詞?”單登哭訴道:“明明是皇后娘娘所做!”
“皇后娘娘這是要將罪責推給宮女嗎?”
耶律乙辛擺手道:“怎麼能這麼說?皇后娘娘能這麼說,肯定是有的放矢的。不知娘娘如何證明?可有證人?”
“證人當然有,你們看老身如何!”
耶律乙辛與張孝傑轉過身去,訝然看著一位莊重的老婦人站在門口,都愕然道:“太后!”(未完待續。)
第六八九章 居心叵測
蕭撻裡,遼主耶律洪基生母,遼國太后。
正是《天龍八部》中,皇太叔叛亂時,抽嬪妃耳光,要遼主不要顧及自己,下令進攻的那位太后。
這位老祖宗在遼國地位崇高,平曰裡一般不理會事情。近來又身患重病,一直臥床休養的,今曰卻杵著柺杖,顫巍巍地站在大殿門口。若非孫女耶律特里公主扶著,只怕已經摔倒了。
耶律洪基見狀,立即起身迎上前道:“母后,你怎麼起來了?快,準備軟榻!”
蕭太后道:“為娘若是不來,這裡怕是有冤案啊!”
耶律乙辛與張孝傑對望一眼,都覺得有些不妙。蕭坦思更是有些緊張,好端端的,太后怎地來了?弄不好要功虧一簣啊!
耶律洪基扶母親在軟榻上坐下,這才問道:“母后說作證是怎麼回事?”
“哼!”蕭太后道:“洪基啊,是不是有人告訴你,你的皇后寫了什麼yin詩豔曲?不守婦道,有失貞之舉?”
“是!”
“那你相信嗎?”蕭太后沉著臉,輕聲質問。
“那詩文確實是皇后的手筆。”
“筆跡是她的,內容就一定是她寫的?”蕭太后反問一聲,說道:“皇后四歲就養在宮中,與你是青梅竹馬,她是怎樣的人,人品如何,你是知道的。”
“是,可是”耶律洪基道:“人或許是會變得的!”
“變?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