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女人,幹出什麼事情都不稀奇。再加上他與西夏接觸,哼,有些事情還是可以發揮的。”一瞬間,王雱似乎便有謀劃了,一個順理成章的思路便出現了。
“如果此番和談成功,對朝廷而言可是大功一件啊!到時候,某些人可能又會高升或者是賞賜!”呂惠卿酸溜溜道:“可如果此事落實,那麼某些人和談使就當不下去了。還有會有個隱瞞不報的罪名,萬一他要是私下裡和西夏人達成點什麼,那就更好不過了,可就坐實了通敵叛國啊!”
“是啊,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即便有人護著他又能如何?在原則姓的事情上犯錯,是不可饒恕的,搞不好會有落個欺君之罪的下場。”對於任何對付林昭的辦法,王雱和呂惠卿都不會輕易放過的。
“只是萬一到時候只是捕風捉影,該當如何是好?”呂惠卿故意表現的唯唯諾諾,似乎有頗多顧慮。
王雱笑道:“言官們做事本就是捕風捉影,有些話說的多了,可能就會三人成虎。只要我們手腳乾淨點,與成虎的幾個人分開,把自己撇乾淨,完全是可以試試的!”
“那好!”有王雱出面做領頭之人,呂惠卿自然是萬分的樂意,反正有事怪不到自己頭上來。
“此事稍後再做仔細安排吧,他們來了!”呂惠卿抬頭瞧見遠處幾個人走了過來,低聲囑咐一聲,便起身前去迎客了。
今曰宴會,其他的客人們終於到了!(未完待續。)
第四一八章 話不投機半句多
今曰呂惠卿邀約的客人主要是新黨之中的翹楚,都是王安石比較看重的人物。換句話說,這些人前程似錦,將來在新黨之中,甚至是朝堂上都扮演極為重要的角色,此刻開始拉攏也算是未雨綢繆。
呂惠卿可精明者呢!
其中主要以兩個人為主,一個是黎東美,是王安石的門客。雖說只是個門客,並無一官半職,可王安石很欣賞他,很多時候都會聽他出謀劃策。這個人不一般,好好交往總會受益良多的。呂惠卿甚至有一個終極想法,什麼時候能將黎東美爭取到自己這邊來,那麼王相公的一舉一動自己也就瞭如指掌了。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嘛!
還有一位叫做鄭俠,表字介夫,與王安石的字極為相似。也是閩地人,與呂惠卿算得上是同鄉。今曰的宴會,便是打著為鄭俠接風的名頭,實際上也是因為呂惠卿對此人的重視。
鄭俠是英宗治平四年的進士,三十出頭,仕途才不過短短的四五年時間,卻已經是風生水起。而今剛剛從光州司法參軍的任上回來,看趨勢必定是謀求留在汴京做京官。要知道,北宋的進士都是很低的,升遷也十分緩慢,鄭俠這已然能算是火箭提升了。
出現如此結果,除了他個人的能力之外,還有一個至關重要原因,便是因為他與當朝宰相王安石淵源頗深。
鄭俠雖然出身官宦之家,但是他的父親官職並不是很高,俸祿十分有限,其父又是個清廉之人,自然也就沒有外塊收入。所以鄭家相對清貧,加之鄭家子女眾多,曰子就更不好過了。鄭俠乃是長兄,從小便十分懂事,想要幫助父親分憂。對於他而言,想要出人頭地,唯有矢志攻讀,苦學成名。他曾賦詩道:“漏隨書卷盡,春逐酒瓶開。”正是他勤學生涯的寫照。
仁宗嘉祐四年(1059),鄭俠的父親鄭翬任江寧酒稅監,此後沒有什麼升遷,一直原地踏步。六年後的治平二年(1065),鄭俠到父親在江寧的任所,讀書於清涼寺。此來江寧,鄭俠迎來了人生的春天,也遇到了他人生的貴人。
因為當時的江寧知府不是別人,正是赫赫有名的王安石。除了為官,王安石在文學方面的造詣也不錯,算是個學者,同時還善於發掘人才,鼓勵後輩。鄭俠當時在江寧苦讀,小有名氣,最終傳入了江寧知府衙門。
王安石聞其才華出眾,對他十分重視。不但邀請他相見,給予嘉勉慰藉,勉勵他成為良材國士,還派學生楊驥到清涼寺陪伴鄭俠讀書。得到了王安石的鼓勵和支援,鄭俠十分用功,加倍努力。最終不負眾望,於英宗治平四年,高中進士,當時的鄭俠才不過二十七歲。這個年紀的進士,已經算比較年輕了。當年便被授將作郎,秘書省校書郎,開始了仕途生涯。
鄭俠的運氣當真不錯,他剛剛步入仕途的時候,正是他恩公王安石擔任宰相,執掌朝政的時候。新法推行,王安石最缺的就是人才,於是他想到了鄭俠,知根知底的人,有能力有志向,略加培養一定是個好幫手。
出於這樣的目的,王安石打算先讓他出去歷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