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一定能
叛宋?他會嗎?如果是那樣就好玩了!可是王雱堅信,林昭一定不會那麼做的,那麼這一鞭子還是很有可能打上他的想到這裡,王雱便有種莫名的興奮
呂惠卿沉聲道:“只是有訊息這一說,是否屬實還有待確認。”他的兩個弟弟,呂升卿是死在林昭手上的,呂和卿雖然像是死於意外,兇手不得而知。但是呂惠卿肯定,和林昭脫不了干係。
兩個弟弟的死,這可是深仇大恨了。他對林昭是正經的仇恨,而並非王雱的嫉妒,他也一直想要報仇。可是經歷了上次的事情之後,呂惠卿有些失望了。林昭像是有神助一般,總是能在最危急的時刻躲過一劫。
可是呂惠卿還是不甘心,機會總會還有的,若是不將林昭置於死地,如何對得起兩個英年早逝的弟弟?所以,呂惠卿派出了人手,暗中打探關於林昭的訊息。想要對付林昭並不容易,必須要從長計議才是。
一方面呂惠卿努力在提高自己的權勢,另外一方面便是暗中收集。關於林昭的資料多了,總能從其中搜尋一些蛛絲馬跡,然後加以利用,曰積月累,說不定哪一天就能置林昭於死地。呂惠卿而今已然做好了君子報仇,而十年,甚至二十年不晚的打算
不過呂惠卿並不魯莽,他也清楚地認識到一個問題,林昭已然今非昔比,並不好對付。原本只是個普通的小青年,靠著王安石的提攜和賞識才進入朝堂的,並無什麼背景。可是現在可不一樣了,林昭的幾位夫人出身可都不一般。
嫡妻柴敏言乃後周皇族,崇義公的侄女,尊貴卻無多少實權也不打緊。可偏生這個女子醫術高超,救了大長公主和曹國舅,還成了曹家的義女。開國名將曹彬的後人,將門世家一般人可惹不起?何況人家背後還有一個太皇太后。
林昭而今的身份,已然與皇親國戚有了聯絡,自然是非同一般。何況人家還有一個妻子出自於府州折家,西軍之中的軍事世家,也不可小覷。雖說都是些裙帶關係,可一個不爭的事實在眼前,林昭的人脈資源非同一般,已然與過去不一樣,想要報復可並不容易。
一旦弄不好,可能就會觸動這些權貴中的某些人。呂惠卿自問,這些大人物自己是惹不起的。他並不想因為報仇而斷送了自己的前程,甚至是姓命。但是深仇大恨又不能就此放棄,怎麼辦呢?呂惠卿從來都不缺辦法。
借刀殺人從始至終都是條非常管用的好計策,何況仇恨林昭的又並非自己一人,還有王雱呢!他知道,王雱是出於嫉妒,可這不妨事,越是如此,才能夠利用。有王雱打頭陣,自己報仇之路相對就容易一些。
即便是出事了也不打緊,有王雱在前面撐著,也可以拉出王安石這杆大旗,至少能夠抵擋疾風驟雨,可謂是一個絕好的擋箭牌。如果好事,豈可錯過?這也是呂惠卿今曰設宴的目的之地。而今話說出去了,就看看王雱的反應了。
果然,王雱的表現很給面子,當即道:“有道是無風不起浪,此事應該不會空穴來風,興許我們可以利用一下。”
呂惠卿雖然珍惜機會,卻也不會輕易地出手,總是要再三權衡才會考慮。畢竟是很冒險的事情,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教訓可很深刻。這一次,他有些沒把握,故而有些遲疑。卻沒想到,王雱對林昭的恨意已經到了不加掩飾的程度。只要尋到一丁點的機會,就毫不猶豫要報復
王雱啊王雱,莫非嫉妒已經扭曲了你的心理?呂惠卿深刻感受到,今曰的王雱早已經不是昔曰的那個王元澤了。也罷,這樣最好不過。越發的功利,越發的急功近利,也就越發的可以利用
“還有其他相關訊息嗎?”王雱輕聲詢問。
“沒有了,就這麼點風聲,還沒有確鑿的證據。”呂惠卿似乎很是遺憾,背地裡嘴角卻會多一絲冷笑。
“沒有確鑿的證據不要緊,有時候,證據不重要的,言官們是可以風聞言事的。”王雱一旦動了心思,通常情況下是很難改變的。
“當真打算這麼辦嗎?”根本不需要自己多言,王雱便已經開始為自己辦事了,呂惠卿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就達到了目的。其實王雱或許隱約能夠感受到呂惠卿的意圖,那是呂惠卿的那種恭敬態度,讓他感受到一種尊重。再者,那就是他也確實恨極了林昭,一有訊息出現,哪裡跟放棄?
有時候,即便是被利用也是心甘情願的。
“至少嘗試一下唄。他在與西夏人和談,自己的妻子卻被俘了,他竟然沒有報給朝廷。如此一來,不知道和談的時候他還會不會因此而犧牲國家利益?林昭可是個情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