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
鐵門關已經失掉,也就意味著龜茲國通向焉耆國的大門被關上了。如果龜茲國執意要向焉耆派出援軍的話。那麼只能從善、海頭那裡繞過去了。但是那裡老早就是北府的地盤了,不要說已經鐵定跟著北府地善國會如何反應,只要到了那裡,誰也不敢保證什麼時候會從某個地方冒出一群“臭名昭著”的羌騎兵來。相則這樣說,也就是變相地表示,焉耆國之圍龜茲國是無能為力了。
而龍埔也在這一刻因為自己舅舅的這句話明白了父親龍安的意思。父親自從知道鐵門關失陷,北府西征軍全力西進後,就已經非常清楚焉國沒有機會了,它的下場比車師國好不到哪裡去。父親肯定也猜想的到相則和龜茲國在知道鐵門關失陷之後是不會出兵相救的。那麼派人求援也沒有多大的意義,這麼算下來自己到龜茲國唯一地用處就只是遠離焉國那個即將戰火連天地地方。
明白父親的一片苦心之後,龍埔覺得心如刀絞。他伏倒在地,面向東邊的焉耆國,嚎啕大哭,悲切之情讓聞者無不感到戚然。在龍埔地哭聲中,龜茲王宮陷入到一陣詭異的寂靜中,那嗚嗚的悲涼哭聲越傳越遠,一直傳出宮門外,讓眾多在默默無語中關注和揣測的龜茲軍民們更加覺得忐忑。
“大將軍,站在這裡烏夷城真的盡在眼裡。”曹延指著前面山下的烏夷城道。
曾華騎在風火輪上,正全神貫注地注視著遠處的烏夷城,凝重的眼神穿透了遙遠的空間。
看到曾華在那裡一言不發,後面的眾人也不由地肅靜下來,紛紛地偷偷看了一眼曾華臉上鄭重的神情,不敢再多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