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筋混泥土式防守了。
北府軍軍陣前面長矛手所持的長矛居然將近四米長,簡直就跟一根繡竿沒有什麼區別。這樣下來長矛手除了將長矛戳在那裡等著敵人衝過送死之外,就幹不了什麼事,而且這麼長的長矛不但容易被折斷,也很難在晃動中戳中敵人。出擊的能力遠遜於防守的能力。
曾華決定將長矛改成長達一丈、兩米半地長槍。將長矛手變成了長槍手。而且對鎧甲和軍隊組織做了改動。現在作戰改成以營為單位,而以哨為兵種單位,也就是說。在一營下轄的二十七哨編制,一哨都是同一個兵種,不是長槍手或刀牌手就是弓弩手。
在營方陣裡,長槍兵排成密集的橫隊,每個橫隊正面為一哨三十人,縱深為九列,總計三隊長槍手。這些長槍手是整個方陣的屏障和依託,他們身穿新步軍重甲,腰挎雁翎刀,手持長槍,站在方陣的最前沿,依靠團隊的力量和個人的技巧進行防守和進攻。而新步軍重甲也是曾華這次改制的,重四十九斤,由一千二百六十片鐵甲片串成,分成身甲、甲裙、甲袖。
身甲又分胸甲、背甲、肩片、脅片。胸甲和背甲採用了北府獨創地板甲,在板甲周圍圍滿了鐵山文甲;肩片和脅片採用了小片地鐵魚鱗甲。身甲裡面還網了一層連環甲,最裡面襯了一層棉布,防止磨傷身體。而甲裙、甲袖是夾鐵夾皮的柳葉甲,頸、肩、肘、膝等關節處則是採用了鐵圈甲,保證整個甲衣的靈活性,再配上圓盤鐵頭盔、面罩和戰靴,簡直就是一個移動地“鋼鐵戰士”。
經過測試,穿上步軍重甲的長槍手對抗中原流行的晉軍步軍弓,可以在十米的範圍裡承受三箭。也就是說你必須對著步軍重甲同一個地方連續射上三箭才有可能射穿,但是在實際中可能嗎?步軍重甲更能有效地抵抗刀砍,劍刺和槍刺。它最大的敵人就是鐵錘的重擊,但是敵人還沒有把大錘扛過來就可能已經被長槍紮成糖葫蘆了。
後面也是一哨為一橫隊的刀牌手,縱深三列,總計一隊刀牌手,接著是六列兩隊弓弩手,最後是三列一隊長槍手壓後。刀牌手和弓弩手身穿新的標準步軍甲,這標準甲比重甲輕了將近一半,只有三十斤重。胸甲和背甲沒有采用板甲,而是全部採用了大片的鐵山文甲,肩、脅甲也是魚鱗甲,甲裙、甲袖變短了一截,各關節處沒有采用鐵圈甲,而是換用了皮甲,更便於刀牌手和弓弩手進行格鬥。
最後組成的密集隊形其寬度約為一百五十米,縱深一百二十米。一旦左右兩翼或者後翼受到攻擊,長槍手會立即向方陣的四邊外側排列,迎擊來犯的敵人。這麼一改進後,營方陣變得堅固而具有強大的機動能力。然後再一營一個方陣組成橫、縱戰線進行推進作戰。
在完成相應的裝備和組織改動之後,曾華要求霸城軍事學院立即編寫出相應地軍士手冊、士官手冊和軍官冊以及操典手冊。更加完善和改進北府軍制。不過曾華考慮到北府步軍的裝備越來越多,也愈來愈沉,這會嚴重影響到步軍行軍的速度。曾華就對各步軍營配備了更多的馬車和坐騎馱力,讓改進的步軍機動力不降反升,反正漠北、西羌的馬匹實在是太多了,大肆採購一番後,不但讓北府軍裝備提高了,也讓北府的“合作經濟”效益更加升了一步。只是這軍費看著上漲。漲得曾華都有點不敢打仗了。
是騎兵的問題。曾華透過實踐發現。騎兵用長槍有槍刺地命中率遠遠小於刀劈地命中率,而且只要得法,兩者造成地損傷幾乎是一樣的。曾華想來想去,覺得這長槍在騎戰中除了當標槍賭個運氣之外幾乎沒有什麼別的用途了。於是曾華把長槍從騎兵的標配劃成了自選配置,也就是你想配置自己買去就行了。北府軍的兵器都是採用招標制度採購的,所以在競爭和掙錢的驅使下,咸陽、陽、南鄭等兵工場都有足夠地“優質長槍”出售。
曾華還發現。策馬奔襲數千裡是有可能,但是這還不如說是一場遊牧大遷徙,就是你有備馬也不行,因為馬匹比人還難伺候,每天都不能跑過長的路途,否則很容易就廢了。如果你不惜馬力,換馬日夜趕路,那麼到了目的地之後你可能會變成步兵了。
當年為了在魏昌伏擊燕軍挽救魏軍。曾華差不多準備了三年。不知屯集了多少物資糧草,也不知玩了多少花樣花了多少心思,這才把八萬騎兵調到冀州毗鄰的幷州。就是這麼縝密和充分的準備也只能堅持那麼短短的數天。曾華開始是十分不願意在燕、魏軍相持關鍵的時刻對燕軍進行打擊。這樣的風險性太大了。按照他原先地想法是準備對燕軍進行多輪次地襲擊,將燕軍打疲了再一舉蕩平。但是事實卻不允許他這麼幹,因為糧草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