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頭腦中,很少有死守一地的概念。
婁敬同樣是一個楞頭青,他從心裡瞧不起來自靈州地何五郎,聽完何五郎的解釋,依然不服,道:“這是亂命,恕末將不服。”
何五郎半眯著眼睛,盯著婁敬,臉上刀疤在輕微地**。何五郎身邊的親衛熟悉何五郎的脾氣,到此時,已悄悄地手放在刀柄之上。
何五郎“嘿、嘿”笑道:“原來如此。”話音未落,只見刀光一閃,婁敬碩大的頭顱已經飛上了天空,何五郎所用的侯家刀極為鋒利,頭顱落地之後,婁敬的身體仍然立著馬上,鮮血“突、突”地往外直湧。
吳顯沒有料到何五郎如此狠辣,呆呆地看著婁敬的屍體。
何五郎手舉長刀,在馬上大喊:“我是虎騎左廂副都指揮使,婁敬臨陣違令,已被我斬於馬前,誰敢違命,定斬不饒。”
十名親衛均手持長刀,齊聲大呼:“誰敢違命,定斬不饒。”
蘇文森沒有想到何五郎居然變得如此蠻橫。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婁敬雖然官職不高,因為曾是趙匡胤的親衛,深得趙匡胤地信任,在禁軍中向來目高於頂,沒有想到,一言不合就命喪瓦橋渡口。
何五郎已來到了吳顯馬前,他用比刀子還是鋒利的眼光。盯著吳顯,道:“吳指揮使,你說婁敬該不該死?”吳顯看著何五郎臉上扭曲的傷疤,又用眼睛餘光看著還有滴血的長刀,心知若自己要違反軍令,必然和婁敬一樣的下場,只得道:“婁敬違反軍令,該死。”
按大周律,臨陣之際,違反軍令者斬。何五郎作為虎騎左廂副都指揮使。確實有權斬殺不聽將令地婁敬。
何五郎大聲下令道:“任命蘇文森為指揮使,接替婁敬的職務。”蘇文森一愣,沒有想到何五郎為如此安排。何五郎見蘇文森沒有答話。怒道:“蘇文森。”蘇文森這才清醒過來,提馬上前,在馬上恭敬地行了一個軍禮,道:“末將接令。”
何五郎扯開喉嚨,對著眾位禁軍軍士道:“大丈夫上了戰場,就把腦袋提在了手上,橫豎都是一刀,要死,就要死得轟轟烈烈,好兒郎們。跟我殺敵去。”
一千禁軍軍士,轟然應諾。
易州守將也是一員漢將,名為李延壽,他正在懶洋洋地睡在床上,身旁是滑膩如玉的南唐小女,這個小女是鹽商吉慶送給他的,鹽商吉慶控制著幽雲十六州地私鹽買賣,和各州的守將極為熟悉,李延壽是極為好色之人。特別喜歡江南女子,吉慶每次南行,總要給他選一兩個絕色江南美女。
昨日,李延壽得到了這名江南女子,頓時歡喜異常,他是一個懂是品味生活之人,親自為這名江南女子洗浴,然後,讓這名江南女子披一層薄紗,為其端菜送酒。一晚上,極為享受之能事,因而,天已到午時,李延壽還在趟在床上,他一動不動地平趟著,而那名江南女子正跪在床頭,眼中帶淚地舔吸著李延壽的命根子。
李府大門口,副將李侍力急得直搓手,他對站在一旁的管家道:“李刺史還有多久起床,火燒眉毛了,快去請他起床。”李侍力是李延壽地族人,平日深得李延壽的信任,此時,城外出現了一股二三百人的周軍,雖然人數不多,可是數十年來,在易州從來沒有出現大周軍隊,這一股周軍神不知鬼不曉地出現在陣地上,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又過了一會,急火攻心的李侍力終於忍不住了,他推開管家,道:“此事非同兒戲,你莫要攔我了,若將軍怪罪下來,我一力承擔。”
管家不敢再阻攔,他小聲嘀咕道:“將軍發怒,別怪小人沒有提醒。”李侍力在門外道:“將軍,有緊急軍情。”李延壽在歡喜之時最討厭有人打擾,他沒有理會外面的李侍力,用手繼續撫摸著南唐女子的秀乳,道:“不要停,用力點。”
李侍力見將軍在裡面沒有理睬,又道:“城外發現了周軍。”李延壽聞言一驚,道:“有多少?”“估計二三百人。”正在此時,李延壽突然全身一緊,他已到了興奮的頂點,就用一隻手狠狠地按著南唐女子,一隻手在女子身上使勁的捏壓,南唐女子苦不堪言,她不敢反抗殘忍的將軍,只有默默地忍受著。
李延壽發洩完之後,一腳就把南唐女子踢開,道:“給我滾出去。”南唐女子用一件衣服罩著身體,急匆匆開門出去,到了自己的房間,連忙取過一個盆子,把滿嘴汙穢吐在盆裡,吐完之後,另一個女子遞給她一杯水。
等到嘴裡東西清理乾淨,南唐女子才發現身體痛得鑽心,低頭看時,身體全是烏黑一片。這名南唐女子本是杭州地一戶大戶人家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