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當玩物而已,而薛崇訓高貴的出身身居高處的地位卻能滿足女人們更多的精神需要,他好像成了宮廷貴婦的香餑餑。
正好到了下午,薛崇訓就乾脆不回家了在承香殿磨蹭到晚上留宿。留宿承香殿不是問題,無論是太平公主在時的親情需要還是後來偶爾要和金城公主私|通,薛崇訓不只在這座宮殿睡過一晚上。他和金城那檔子事兒天下皆知根本不是什麼秘密,只是找不到合理的藉口明目張膽地迎娶她罷了。
不過今晚薛崇訓並不是為了金城公主留下,他找到了魚立本準備悄悄溜進高氏的寢宮去。承香殿有許多宦官宮女,不找魚立本配合很難悄悄進行,魚立本這會兒幾乎是充當了拉皮|條的角色。
魚立本準備一番之後卻回到薛崇訓住的中殿寢宮說:“娘娘言寢宮不便相見,一會在前殿設小宴款待。”
薛崇訓頓時十分意外,愕然了片刻。魚立本又悄悄說道:“剛才我從後面過來碰到了金城公主,她問薛郎在承香殿做什麼”
薛崇訓沉吟了片刻,想起之前在前殿和高氏見面時她那句話“薛郎多日不來大明宮,我就是想見見你”,古代女人本來就含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有什麼想不明白的?他想罷便對魚立本說道:“也許我太直接了的緣故,但並不是問題,一會照計劃行事,你事先把太后寢宮的奴婢們打發出去,然後我自己進去便是。”
“可是娘娘並未同意,雜家要是擅自就帶薛郎進去,她要怪罪雜家”魚立本為難地說道。
薛崇訓笑道:“沒事,我不是會幫你說話麼?”
“那倒也是。”魚立本點點頭,當然明白實權派是薛崇訓。
倆人計議定,便分頭幹起了勾當。薛崇訓估摸著時間從中殿飛橋上下來,進了設在前殿的太后寢宮,進了宮殿之後一路上果然沒見有閒雜人等。亮堂華麗的宮室、落地幔帳、一塵不染的地板,真是個舒適的地方。
薛崇訓走到裡頭,只見高氏正坐在梳妝檯面前對著銅鏡畫眉。她從銅鏡裡很快發現了薛崇訓站在身後,驚訝地回過頭來嬌|呼道:“薛郎怎會在這裡?”
回顧左右薛崇訓發現這裡只剩他們倆人,奴婢們不知被叫到哪裡去了,他的膽子就大起來。他不得不承認此刻自己是相當興|奮的,跑到皇宮淫|亂讓他有一種莫名的激動。
他二話不說大步走了上去,高氏的表現有些驚慌已經從凳子上站起來。薛崇訓走近之後便一把摟住了高氏的腰肢,發現比想象的還要苗條,她身上的寬大禮服確實有些偽裝效果。
高氏頓時就掙扎起來“快放開我”,薛崇訓認為這不過是半推半就給自己留點面子而已,按照自己的經驗一會兒就沒事了不料她的掙扎並不是做做樣子,在薛崇訓不怎麼留神之下竟然掙脫出去了,只聽得“譁”地一聲,袖子上一塊絲綢被撕了下來留在了薛崇訓的手心裡。
“你你做什麼啊!”高氏瞪圓了眼睛,躲在一張桌案後面,左右看了看罵道,“這個魚立本!把人都叫走了,別人怎知道我們在這裡做了什麼?”
薛崇訓無語地站在原地手裡拿著一塊帶著清香的絲綢,有點不明所以,他心道難道老子意會錯了?
剛才高氏的抗拒並不是假意,薛崇訓能感覺出來,他現在弄得不上不下十分尷尬,此時要不顧反抗強迫她?他又覺得沒啥必要也沒好處,尷尬地站了片刻,他便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來:“太后不必驚慌,是我想錯了,這就回去。”
心裡一陣鬱悶的薛崇訓說罷有模有樣地抱拳道歉,然後轉身欲逃。不料就在這時高氏突然顫聲道:“站住!”
薛崇訓便站定轉過身來看著她,只見她的表情幾乎要哭出來,他摸了摸官帽道:“太后要什麼?”
多直接的問題,薛崇訓希望高太后也能乾脆點:只要您說想要什麼,就算是嶺南的荔枝想辦到還是可以的,這是獎勵和利益分紅。
他不想讓高氏覺得他沒有耐心進而產生不重視她的錯覺,雖然問的直接,口氣卻很溫柔,眼睛裡也帶著充滿好感的微笑。
高氏用手按住胸口,緊張地問道:“我要什麼你都給?”
“只要能辦到。”薛崇訓的笑容依然,心道肉|體都可以給你,我有啥不敢幹的?
高氏抬頭直視過來:“我要你每天心裡都想著我,每天都想要見著我!”
薛崇訓的笑容幾乎要變成哭了,他打量著高氏那身與年齡很不相稱的打扮,寬大的袍服,精緻的濃妝,飽滿的額頭,然後慢慢走了過去好言道:“不用怕我不會亂來的,現在我已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