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道:“但我肯定記得住你的好。”
程婷的臉蛋紅撲撲的,已看不到任何悲傷痛苦之色,她好像很幸福的樣子,並沒有損失了東西的失落樣。
“天色晚了,我們歇息了吧你要先清洗一下。”薛崇訓看著她的腿|間的位置,然後對著簾外喊道,“來人,打熱水進來。”
外面值夜的宮女應了一聲,很快便抬進來了沐浴用的一些東西。準備妥當之後,薛崇訓揮手讓她們退下。
就在這時程婷嬌|聲道:“我的腿又酸又軟,沒力氣,你能抱我過去麼”她的態度已漸漸變好,薛崇訓聽罷也有些意外。
這種事他當然義不容辭,而且休息一陣之後也沒那麼疲憊了,現在要再雲雨一次他也是可以的。他遂一手托住程婷的翹|臀,一手摟住她的後背,橫抱了起來,可能就一百斤左右的重量,他毫無壓力地穩穩將她抱到了大木桶裡,讓她坐在浴桶邊緣上,只見那富有彈性的臀|部便被木頭壓了個凹陷。
程婷背過身去,說道:“你先歇息吧,不用管我了。”
薛崇訓笑道:“我幫你洗。”她紅著臉道:“還是不要了,醜死。”
薛崇訓沉吟片刻,想著剛開始這種關係,搞得太過火,或許會起反作用他和程婷之間的關係,是影響著軍國大事的,他不得不謹慎。想到這裡,他便好言道:“你受傷了,清潔之後好好養養。”
關心的話,聽著自然很順耳,程婷羞澀地“嗯”了一聲。
薛崇訓踱了幾步,走過銅鼎,來到幔緯旁邊,窗外一陣清風灌了進來,薛崇訓不由得喃喃吟道:“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卻不料這麼小的聲音也被程婷聽去了,她沉吟片刻,說道:“你以後會像現在這樣對我嗎?”
薛崇訓毫不猶豫地說:“會的。”
雖然有一個美|女|赤|身|裸|體在旁邊洗澡,她還在那裡撒|嬌寢,宮中香|豔異常,但這些只能滿足薛崇訓的身體,他覺得這偌大的奢華的宮殿中充滿了無盡的寂寞。
她還在說一些廢話,好像泡在溫水挺舒服的,慢慢說起了她的童年和生活瑣事薛崇訓只是聽著,偶爾插兩句無關緊要的話,很謹慎地應付著。
薛崇訓在想:難道她已經忘記了自己只是一件政治犧牲品?和我說那些勞什子廢話幹甚我只需要表現出自己對她的寵愛就行了,這是一種政|治態度。
程婷這種在政治博弈上的微小籌碼,看似輕微,卻讓薛崇訓很重視在吐蕃亂|搞沒事,就算做錯了,就算危險到了極點,但不會讓人絕望,因為有地方可回,大唐和長安就是他的希望;但如果在國內出了差錯,就是絕望,他會無路可退。因為大唐是他的故土。
風過之後,忽然外面響起了“沙沙沙”的聲音,聽得程婷驚喜地說道:“呀!下雨了。”
薛崇訓強笑著又一句廢話冒出來:“是啊,下雨了,天氣會更涼快。”
第四十章 日子
每次薛崇訓來到大明宮都會忍不住想起一個事兒,這裡面居然住著至少一萬多名年輕女子,而且在不斷更新換代。這讓他感悟到了世界的規則,越是站在上面的人就越可以得到更多的資源,女人也是一種資源。有身份有地位者可以得到許多女人最好的青春,玩膩了嫌老了便丟掉。大戶中有點想法的小妾們會設法存點私房錢,待到被拋棄的那一天,可以尋個老實的男人嫁掉白得個長得還不錯的老婆,還有一筆不菲的陪嫁,很多男人還是很願意的,而且興高采烈。社會的規則便是如此現實冷酷,一些莫須有的感情也許不過是一場心理遊戲。
想到這裡薛崇訓會覺得很幸慶。因為他認為女人對她的第一個男人印象會非常深,就算最終她被辜負被拋棄,充滿了恨意,也很難忘卻那個人。所以他當然更願意充當她們的第一個,這樣才能在身心兩方面都佔有她們
作為世家大族的人,他沒覺得有什麼不爽的,就算有時候要被強迫聯姻,得到的也是好東西,比如程婷。薛崇訓想起她看自己的那種眼神,就忍不住會感嘆,純點的女人是真好。
母親這步棋動作不大,但確實很有考慮。將來如果有人要與太平為敵,程千里面對選擇時,會不會這樣想:我和太平一黨的人有裙帶關係,是不是會被莫名地當成太平家、河東薛家的親戚而被清算?
這招心理戰術用到程千里身上效果又會額外地好:程家是關隴貴族,以前程務鋌等大將被冤殺,就是因為親戚的政|治牽連,被人懷疑有謀反嫌疑。所謂一遭被蛇十年怕草繩,程家有前面的災禍為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