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要他為魔門出力,恐怕不太可能。”
“什麼樣的人,教出什麼樣的徒弟。”童憐一時沮喪,馬上冷哼了一聲,嘲諷說:“果然你這薄情之人,教出的弟子也不是多義之輩。可悲我師傅一世英名,身卻困情仇二字鬱鬱而終,當日都不知道她為何會傾心於你,最後落這半世哀傷的下場。”
“”一提起她師傅,老者又是沉吟,唯唯諾諾的似乎也不敢去反駁什麼。
“罷了,有我在的一天,師傅的魔門就不會倒下。”童憐滿面的冷色,斬釘截鐵的說:“若指望你的話,恐怕師傅九泉之下都不能安息。”
話畢,她轉身欲走。老道一看慌忙的喊著:“等等!”
“無膽匪類!”童憐冷哼著,不屑,而又鄙夷。
老者的身影一瞬間消失一樣,快如閃電的攔截在了她的面前,滿面痛苦的嘆息道:“你是你師傅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老朽不希望你有半分的閃失,只有好好的活著,你才對得起令師的養育之恩啊。”
“魔門內亂,毀於一旦!”童憐眼神銳利,冷冷的凝視著她,沒好氣的嘲笑道:“師傅的心血已經沒了,她的大仇還沒得報,相信師傅九泉下也不得安寧。童憐的身體,骨髓,一身的修為全是師傅給的,倘若不能報得了這天恩,那我寧願粉身碎骨而亡,隨師傅而去伺候她於黃泉之下。”
老道被譏諷得幾乎不敢開口,咬著牙猶豫著,靜靜的低著頭思索了一陣,這才苦笑著從懷裡掏出了一把玉製的長生鎖,搖著頭說:“眼下朝廷肯定四處追捕你,你貿然的下山會很危險的,找他吧,他應該肯幫你。”
“誰?你的徒弟?”童憐不屑的哼著,接過長生鎖的時候,只是敷衍的一眼卻是頓時如遭雷劈般的楞住了。
白皙勝雪,溫潤異常,上好的羊脂白玉通透無比,找不到半絲的瑕疵,即使是權貴人家裡都是不可多得的極品。而這把鎖的雕刻更是鬼斧神工,不管上邊的紋路還是形態,一絲不苟一看就知出自名家之手。
而這上邊所雕的更是讓人震驚,不是平常民間的俗物!鎖邊雕的並不是寓意長壽多福的龜背竹和蝙蝠,整個鎖身的周邊,竟然雕刻的是三爪奇蟒,猙獰咆哮著,似乎意是在劈邪驅晦,明顯鎖的主人幼年不是個康健之人。
正面,滄筆勁書,天佑福澤,後書一個楊字。
三爪蟒像,江南白,三公之列。童憐頓時震驚無比:“你的徒弟,是楊家三公的嫡脈子弟?”
“正是!”老道苦笑著,人情債,永遠是最難還的。
“哪一門?”童憐一時欣喜,追問道:“敬國公,不太可能,他那一脈人丁凋落,到這一代就剩他這個獨苗了。成國公,還是嘯國公?你的弟子是否世襲了公位?”
“你猜錯了。”老道無奈的苦笑說:“我這徒弟,正是那敬國公,楊存。”
“是他?”童憐滿面的不敢相信。
“你難道沒猜疑麼?”老道疑惑的說:“他與你的修煉方式相近,一樣是身不具五行卻又懂得五行之道。雖是事俗纏身,但他對於天機的參悟可不在於你之下。”
“居然是他!”童憐握著手裡的長生鎖,一時心亂如麻。
“這是他落在我那小屋裡的東西。”老者輕聲的說:“老朽與他雖有師徒之名,不過此子外表嬉皮笑臉遊戲心性,但心內卻是算計頗多。我也不知道他肯不肯幫你,但起碼礙於老朽的情面,他起碼不會再與你作梗。”
“南北,南有南壇,北,就只有你這徒弟。”童憐神色一黯,居然是無奈的自嘲道:“看來魔門是真的完了,可憐的師傅一輩子的心血。敬國公為人我還不清楚,以他楊家百年聲望,他又怎麼可能不顧國公高高在上的權勢,幫我重振魔門行那叛逆之事。”
“天命啊!”童憐滿面的無神,有氣無力的搖著頭:“容王次子身有五行之火,以我現在的修為雖可與他一鬥,但我孤家寡人,還是報不了師傅的大仇。”
童憐似乎算準了老道心裡有愧一樣,一次又一次的搬出她師傅來說話!果然,老道苦笑著,無奈的苦笑著,被她老是這麼刺激著實在是不敢說話了。
“算了,死就死吧!”童憐一副絕望的樣子,嘆了口大氣說:“大仇報不了,魔門又沒了,行屍走肉一樣的活著又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傾死一戰,哪怕死了,去九泉之下伺候師傅的時候我也問心無愧。”
“好了好了!”老道被她說得已經有些受不了了,憋紅著臉:“我雖然不會出手幫你,但以你的修為之高要贏那趙沁宏也不難。五行中水克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