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些,別犯他手裡。”
兩人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桃紅和曉茜也終於在一週前回到我的身邊了,曉茜這幾年,一直很排斥跟我見面,就是見了面,也是極規矩的站在那兒,不肯再像以前那樣了。
如今她地脾氣已經被秋謹和月欣給好好地打磨過了,氣性改了不少,也更加穩重了,不過更讓人高興的是,她和其他人相處地多了,竟然也慢慢的挖掘出了本性裡一些活潑的因子出來,這倒讓我極是歡喜,不免有些感嘆,看來我身邊的人是不是過的太壓抑了?
於是對於把小魚兒時不時的踹到羅勝和陳三立那兒,更感興趣了,有一次甚至陳三立還讓小魚兒代了一節課,沒想到反應極佳,有好些個學生竟然要求小魚兒能再次給他們上課。
這不僅大出我地意料之外,就連陳三立和羅勝也跌了一次眼鏡,因為學生們都知道小魚兒的太監身份,可是學生地適應能力顯然是極強的,他們對於小魚兒地才學也是極為讚賞的,竟然一點也不歧視他地生理缺陷,這僅讓我們三人喜出望外,更是讓小魚兒欣喜若狂。
最後羅勝下了個結論:“格格,在您身邊呆久了,還真是能把人給毀了,以後還是做做好事兒,把我也多放出去磨礪一下吧。”
我氣結的看著羅勝,咬牙切齒的道:“你休想,從今以後,我有什麼好招,都先拿你練手。”
就在我岔神的檔口,載灃已經打馬到了露臺下,還未下馬,就已經在高呼著:“姐,姐,可見著你了,想死我了。”
我有些好笑,這想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