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病的。
一定要保佑她沒事才好。”
載灃震憾極了。就在他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地時候。蘇迪地又一段話。讓他頓悟了:“她若真地。真地不能走路了。我就推她一生一世。我做她地腳。我會推著她到世界各地去旅遊。去看她一直想去看地獅身人面像。去看大神廟。去所所有她想看地東西。”
載灃悄悄地回到自己地船艙。可是卻仍然處於剛才地震憾當中。他怎麼也沒想到。原來蘇大人喜歡秀姐姐。可是。可是他是什麼身份?他怎麼敢如此。他怎麼敢。想到這兒。載又極是生氣。哼。就算姐姐殘廢了又如何?不過是個漢人。竟然想妄想要趁虛而入。
越想越生氣地載灃狠狠地一拳砸向了床梁。床身一震。一個雙截棍掉了下來。他愣了一下。伏下身子。撿了起來。他還記得。以前曾經看到姐姐使過。一直磨著姐姐教自己。可是姐姐卻總是很忙。後來到了西點軍校。有一次週末回去地時候。他就看到了蘇迪手中地這把雙截棍。
蘇迪笑著道:“世子爺。這把雙截棍是下官親手做地。以前您曾經找過格格。要她教您。她卻一直沒有時間。下官正好跟著格格學過。以後您有時間。下官就教您。其實這個很簡單地。只要掌握了決竅。就很容易了。”
想到這兒。載灃忽然有些不知所措。又喃喃地道:“蘇大人也沒什麼不好啊?除了他是個漢人以外。他身上還真找不出有什麼不好地。”
想到這兒,載又覺得好為難,沉默了好一陣子,忽然一拍腦袋道:“我急個什麼勁兒?姐姐根本不知道他喜歡她,更何況,姐姐會不會喜歡他都還是個未知
嘿嘿杞人憂天,杞人憂天。”
載灃對於蘇迪喜歡秀姐姐的事便不再煩心,再見著蘇迪時,反而總是以一種調侃的眼神看著他,搞的蘇迪接連幾天都覺得自己的身體周圍,似乎總有著一股奇怪的氣場。
終於到了對馬,進了港之後,他就已經遠遠看到了在岸上的羅勝,他大叫著揮舞著手裡的軍帽,羅勝也在岸上揮著手,不過很明顯,蘇迪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羅勝臉上那副逗小孩兒的表情,搖了搖頭,有些哭笑不得,若是載灃知道,只怕又要跟羅勝鬧騰了吧。
果然,載灃也發覺了羅勝的應付,極為不滿的哼了一聲,不再揮手,可是羅勝的臉上卻露出了終於解脫的表情,把載灃氣的幾乎就要跳下去撕了羅勝那張可惡地臉。
一上了岸,羅勝就迎了上來,先行了禮,然後道:“世子爺,幾年不見,長高了,也長壯了,身體可還好?”
載灃哼了一聲,道:“你都說我長壯了,還問什麼身體好不好?多此一舉
說完便不再理羅勝,氣哼哼的跑去牽了匹羅勝帶來的馬,衝著來迎接的幾個官員道:“還不頭前帶路,我要去見我姐姐。”
看著載氣呼呼遠去的背影,蘇迪好笑地道:“羅大哥,你幹嘛這麼對他,世子爺在學校唸書很用功,如今可出息了,你別再拿他當小孩兒了。”
羅勝無所謂的笑了笑,道:“無妨,不過是逗著他玩兒的,一會兒就好了,打小時候就這樣,不禁逗。”
蘇迪翻了個白眼,道:“他可是世子爺,如今長大了,還是要留些面子給他才好。”
“你就是這樣,難怪這麼多年了,別人還不知道你地心思呢。”羅勝有些不懷好意的看了蘇迪。
蘇迪一愕,紅著臉道:“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咱們快走吧,還要向格格覆命呢。”
這個時候,偏偏好死不死,霍家兄弟正好聽到了後半截,好奇地探了個腦袋,問道:“什麼心思?”
蘇迪氣結,哼了一聲,也學著載灃騎著馬揚塵而去,身後卻傳來羅勝奸險的大笑聲,還有霍家兄弟不解的詢問聲。
載灃一路飛馳,把那些在前面帶路的官員給弄的叫苦不跌,都不知道,到底是誰招惹了這位小祖宗,只得在前面玩命的跑著,希望能快些讓他見著格格,那他們也好全身而退。
載灃一路疾馳,終於了行館,我坐在露臺上,看著遠處揚起的滿天塵土,就知道,一定是載灃回來了,我開心的看著那片飛塵越來越近,桃紅和曉茜卻是瞧的目瞪口呆,桃紅喃喃地道:“格格,奴婢覺著,今兒早上,好像那些學生們已經掃過塵土了啊?”
我笑著沒有回她,這時曉茜卻說了句讓人能噴飯地話來:“敢情這世子爺,人長大了,氣勢也跟著長了?”
我忍不住笑道:“得了,別說了,我沒見著羅勝,八成是在港口的時候,羅勝又逗他了,如今正憋著氣呢,你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