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甘情願的跟著真一。
真一會為了涼而找上他的親生父親常陸院恭一,就代表他要使用這張王牌。
和久真理子很久以前就對真一說過,如果他想要認祖歸宗她不會反對,決定權在他自己身上。
「知道了,我馬上去聯絡老爺。」恭敬的退下之後,店長休息室裡又只剩真一一人。
半垂的眸子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只是有種暴風雨前的寧靜,充斥在整個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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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家裡的車子出現將自己帶走時,涼就知道自己和真一交往的事情已經被知曉了,而且他也發現自己已經被軟禁在老家,學校那方面正好因為進入寒假時期根本不會管他到不到校這種事情。
從下人們交談中,他得知自己被迫立刻訂婚,臉色都刷白了。
真一知道後會怎麼想他的?是覺得他欺騙他,還是覺得他在玩弄他的感情?他會不會聽自己的解釋?
想到真一如果用那種鄙視的眼神看著自己,涼的整顆心就揪了起來,疼痛也從渾身的骨子裡泛開。
他不要這樣他好想真一,好想見他。
縮在陌生的房間床上,將腦袋埋在雙膝之間,涼難過的落淚著。
他被關在飯店的十三樓套房裡,門外有兩個人看守著,而十三樓的陽臺,就算他想將被單綁成逃生索也辦不到,還沒見到真一可能就會先摔死了。
手機被拿走,飯店房間裡的電話也不能打出去,因為櫃檯人員已經被勒令不準替他將電話轉撥出去,他完全沒辦法通知和告知真一自己被軟禁的事情。
而他的父母連來看他都沒有,擺明了就是不給他任何解釋遊說的機會,門口那扇門開啟的時間只有三餐送來餐點的時候,手無縛雞之力的他,想要打倒那兩個看守著他的勡形大漢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不想訂婚,也不想娶妻,他喜歡的只有真一一個人。
「真一我好想你」才多久沒有見到真一,他想得心都疼了,在還沒確認彼此之間的心意前,他可以對看不見真一這件事情忍耐,但是當兩人真正成為情侶之後,他卻恨不得天天看見真一,看著他的微笑,享受他溫暖的懷抱,還有那令人安心的心跳聲,或許真一會討厭他這種牛皮糖的心理,但他就像是吸了毒似的上癮,血液中的每一滴血都在呼喊著想見他。
在這個房間裡,涼所能接觸外界訊息的,只有房間裡的電視,但是當他看見新聞上播報說東伏見二公子家即將和大久保家千金聯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