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法巴阿比,荷蘭本是防守方,想方設法也要守住城池;結果現在反而進攻的一方要幫防守的一方去收復他們的城市,營救他們計程車兵,這恐怕也是世界各國戰爭史上的一大奇觀了。
離天亮還要幾個小時,就是這短短的幾個小時,法巴阿比城裡發生了一場讓人慘不忍睹的血腥大屠殺。
本來想抓住荷蘭指揮官向中國人領賞的印尼叛亂分子,見到嘴的肥肉跑了,不禁把怒火放到了荷蘭俘虜身上。
印尼叛軍,法巴阿比的印尼老百姓。使用最原始地大刀砍下了一個接著一個俘虜的頭,這還不過癮,他們砍斷了荷蘭軍官的大腿,然後將痛苦哀號的荷蘭軍官用繩子拖著滿大街亂跑,一邊跑一邊狂笑不止,而被拖的人慘呼不絕於耳,然後聲音越來越低。直到嚥氣才被放下。很多的印尼人拿著荷蘭俘虜被砍下來的人頭當成了皮球亂踢。只看到一顆接著一顆地頭顱在空中亂飛,情景恐怖無比,印尼人卻似乎覺得非常有趣。
十幾個充當護士隨軍的荷蘭女性,遭到了慘無人道地輪姦,輪姦結束暴徒們還不過癮,他們用燒紅地鐵塊在荷蘭女人的身體上“做畫”,用鋒利的匕首在女人的裸體上刻下自己的名字;有的完全泯滅了人性地暴徒,竟然把還活著的女人開膛破肚,想看看歐洲女人身體裡的結構和他們國家的女人有什麼不同。
暴行持續了一晚上,到了天亮才漸漸有所收斂,這時兩萬荷蘭士兵,算上叛亂一開始就躲在法巴阿比城裡各處,和僥倖生存下來的,已經不足6000人,整整14000名荷蘭官兵死了在暴徒手中,這場暴亂史稱“法巴阿比大慘案”到了天亮的時候,中國士兵似乎從本該清新的空氣中聞到濃重的血腥味,好像是從法巴阿比城那裡飄來的。
到太陽完全升上了天空。中國士兵完成了攻擊準備的時候,法巴阿比的城門被開啟了,一隊舉著白旗的印尼士兵走了出來。
“做什麼,印尼人準備投降了?”陳學鋒拿著望遠鏡觀察著,奇怪地問了句。
陳明豪也在注意著這個情況:“可能吧,我會印尼話,一會我去問問怎麼回事情。”
等舉著白旗地印尼人走到了中國軍隊的陣地前,陳明豪走了過去,交談了幾分鐘,陳明豪一臉輕鬆地說道:“印尼人解決了城裡荷蘭士兵的武裝,歡迎我們進城。”
“這麼簡單就結束了,老子還想打上一仗呢。”陳學鋒不甘心地嘀咕了一句:“請施特因將軍和我們一起進入法巴阿比。”
中國軍人輕鬆愉快的心情隨著進城而被徹底粉碎,法巴阿比血淋淋的場面讓不少久經戰陣,看習慣了死人的中國老兵也大口大口地嘔吐了起來,吐的肚子裡翻江倒海。
陳學鋒和陳明豪強行剋制住嘔吐的感覺,卻發現身邊常他們進城的印尼人得意洋洋,好像做了件多麼了不起的事情。
施特因少將和杜克上校從一進城,整個人都象是僵住了,足足過了十幾分鍾,兩個人才象是發了瘋一樣地滿大街亂跑,在血水裡跌跌撞撞,不停地發出了一聲接著一聲淒厲地嚎叫,讓人聽了又害怕又心酸。
陳學鋒生怕他們出事,急忙讓警衛把他們帶回來。等施特因和杜克重新出現在了中國軍官的面前,兩個人目光呆滯,一個人手上拿著一條斷臂,一個人手上捧著一個女人的頭顱。
“向國內報告發生在這的慘劇,請示如何處理。”陳明豪命令身邊的書記官說道。
忽然,施特因象發瘋一樣將手中拿著的斷臂砸向了離他最近的一個印尼人,不住地罵著“畜生”印尼人狼狽的東躲西閃,希望得到中國人的幫助,但他卻發現中國士兵一個個扛著槍,冷眼看著這裡的一切。
中國軍隊在法巴阿比城足足耽誤了7天,幫助荷蘭士兵收攏屍體,焚燒死難者的遺體。
這一刻,兩支原本敵對的軍隊卻奇妙地走到了一起,不用任何語言上地交流,默默地互相幫助著;有的時候中國士兵的槍很隨意地放在一邊,荷蘭士兵能很輕鬆地拿到槍,接著幹掉中國士兵,但卻沒有任何一個荷蘭人這樣去做。
法巴阿比城的印尼人覺得不可思議,中國人真是下賤啊,居然幫著敵人收拾屍體,他們用看好戲的心情一連看了幾天。
“施特因將軍,杜克上校,我們接到了國內的電報,”陳學鋒向用了幾天時間才略略恢復的施特因和杜克說道:“中國政府認為你和你的部隊堅守法巴阿比城,英勇不屈,最後遇到叛亂才不幸城池陷落,這一點在我們向外界公佈的戰報中會申明的。”
施特因和杜克感激地看了中國軍官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