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示著這些印尼士兵未來的悲慘境遇。
在中國人海面炮火的打擊下,加上地面部隊地威脅,印尼士兵的軍心開始動搖了,他們密謀著拋棄荷蘭主子,改去投靠中國軍隊,但他們似乎忘記了就在不久前是怎樣殘殺華人的。
月亮浮上了天空,法巴阿比靜悄悄的,防禦了整整一天的荷蘭軍隊將城防警戒的任務交給了印尼士兵,這也是施特因少將做出的一個調整。夜晚相對來說中國人攻城的可能性比較小,因此夜間的防衛工作交給戰鬥力低下的印尼士兵去做,荷蘭軍隊則輪換休息,第二天能有充足的精力去應付中國軍隊隨時都有可能發動的攻擊。
在城防陣地上緊張忙碌了一天的施特因少將頭一沾到枕頭,就沉沉地進入了夢鄉,全然不知一場危險正在悄悄向他和他的部隊襲來。
印尼人就定在了今天夜間行動,人數佔優的印尼士兵悄悄摸進了荷蘭人的營房,加上法巴阿比城裡印尼居民地協助,印尼人很快制服了那些毫無防範,還在睡夢之中的荷蘭士兵。接著這些背叛者又撲向總指揮部,他們要拿下施特因少將的人頭向中國軍官邀功請賞。
還好,總指揮部軍事重地。依然由荷蘭士兵在站崗,忠實的荷蘭士兵看到不遠處火把閃耀,無數的印尼士兵湧了過來,警覺地察覺出了事情不地不妙,立刻鳴槍示警,但很快哨兵就被背叛者的亂槍打死。
施特因少將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正想問發生了什麼事。忽然看到他的參謀長杜克上校慌張地跑了進來:“將軍,印尼人反叛了。我們的軍隊完了,現在他們正在進攻指揮部,請趕快撤離這裡。”
這個訊息讓施特因少將頭腦中一片空白:“什麼?不可能的!難道真的被中國人說準了?”
看到司令官還愣在那裡,杜克少校焦躁地道:“不能再等了,叛亂者太多,我們的衛兵就快擋不住了。他們揚言要摘下您地人頭,請趕快跑吧!”
“往哪跑,還能往哪跑?”施特因已經亂了方寸:“城裡是叛亂者,城外是中國軍隊。杜克,我們完了!“倒還是杜克頭腦清醒。他毫不猶豫地說道:“去中國人那,與其落到叛徒的手裡,不如被職業軍人抓住來得體面,何況,我看中國軍官非常文明友善,他們一定會善待您地!”
這時候城外的中國軍營裡,聽到法巴阿比城裡忽然傳出了劇烈的槍聲,開始還以為是城裡的軍隊準備突圍,個個如臨大敵的進入了防禦位置,但等了半天不見有敵人上來。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法巴阿比城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過很快中國軍人就知道了答案,從法巴阿比城裡匆匆地賓士出了幾匹快馬,上面坐著幾個荷蘭軍官,衣衫凌亂,神色慌張,一邊向中國軍營飛奔而來,一邊不時地朝後面還擊幾槍,而在他們的後面,是一群軍人不象軍人,平民不象平民地印尼人在向他們胡亂放槍。
中國士兵一時不知道該不該阻止荷蘭軍官進入陣地,正在茫然間,還好陳明豪幾個人趕了過來,看到這個架勢,隱隱猜到發生了什麼事,命令陣地上閃開一個口子,讓荷蘭人進來。
荷蘭軍官騎馬的技術不錯,才衝進中國人的陣地,“呼”地一下就勒住了韁繩,馬匹很聽話地停了下來,而在後面追趕的印尼人,見已經到了中國人陣地前,都不敢繼續追趕,罵罵咧咧地回到了城裡。
“我是荷蘭駐婆羅洲島軍隊,少將施特因,我要求見你們的最高長官!”施特因少將從馬上跳了下來,氣喘吁吁地說道。
陳學鋒走了上來說道:“歡迎你來中國軍營,我是元首師地師長陳學鋒,請問少將閣下是來參觀還是來商談投降事宜的?”
“我到這來要求得到庇護!”施特因的回答非常理直氣壯:“我遭到了該死的印尼雜種地背叛,大家都是職業軍人,我請求你們營救出我的部下!”
陳學鋒看了下陳明豪,覺得這個荷蘭軍官挺有意思的,被人家趕出了城,來到敵對方的軍營,非但不說什麼感謝的話,反而立刻向敵人提出了要求,也不理會中國人會不會拒絕。
可能荷蘭人的性格就是如此吧。
“這沒有任何的問題,施特因少將,天亮後我們就出兵,幫你收復法巴阿比城,營救出你地士兵。”陳學鋒說著,命令警衛說道:“帶少將去換套乾淨衣服,弄點熱茶給他壓壓驚!”
“謝謝您的慷慨!”施特因向陳學鋒行了個軍禮,由警衛帶著走進了軍營。
等施特因幾個人一離開,在場的中國軍人都笑了出來,實在太荒謬了。
中國本來是進攻方,竭力想要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