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賦稅一律徵銀上交國庫,把百姓交的碎銀熔化重鑄為上交的銀錠就有了火耗。徵稅時加徵的“火耗”大於實際“火耗”,差額就歸官員了。清初的官員沿用了這種做法。而且,“火耗”不斷加重:一般州縣的火耗,每兩達二三錢,甚至四五錢。偏僻的州縣賦稅少,火耗數倍於正賦。雖然順治、康熙年間也發過禁令,但並不起作用,以後也就預設了。
明朝為什麼存在火耗的問題,後來的清朝為什麼繼續還存在火耗?就是因為收上來的錢都是銀子,而且都是散碎銀子,散碎銀子都需要重新回爐熔鍊製成相同規格重量的官方銀錠,如果收上的稅銀不需要重新回爐熔鍊,自然就沒有火耗的問題。
明朝以前為什麼沒有出現火耗的問題?例如宋朝就沒有出現火耗呢?宋朝當時流通最普遍的錢是制式銅錢,收稅也是以銅錢為主。銅錢都是鑄造好的,外圓內方,相同規格、相同重量的。收上來的銅錢可以作為財政支出繼續流通到民間,而不需要重新回爐。可是到了明朝,自從張居正實行一條鞭法之後,收稅就收銀子了,市面上流通最多的也是銀子,這是因為這段時期海運商貿發達,國外大量的白銀流入中國。中國的白銀多了,民間就自發地使用銀子作為貨幣,可流通的銀子並不是制式的銀幣。而是那種散碎銀子,銀子的成色還各不一樣,到底值多少錢還得靠商家估算,販賣商品時。商家還必須備好秤和剪刀。秤用來稱銀子,剪刀用來剪銀子。散碎銀子收上去之後還要回爐熔鍊成重量和大小都一樣的銀錠,為什麼要熔鍊成銀錠?這是為了防止在運輸過程中被盜匪打劫,防止官員監守自盜,而官銀上都有標記,標明銀子有多重,什麼時間熔鍊的,有了這些標記。一旦這片銀錠被打劫或者被貪墨了,只要在市面上出現就可以追查這批官銀的來源。這與後世在紙幣上有造幣的日期和編號是一個道理。
雍正時期,雍正皇帝力圖整飭吏治,強化財政,於是實行“火耗”歸公和向官員發放養廉銀。“火耗”歸公就是規範“火耗”的徵收,並作為財政收入上交國庫。政府規定“火耗”附加稅一般為正稅的10%-15%,最高不超過20%,官員要全部上交,不得私自截流。這種“火耗”的收入一部分用於財政支出,另一部分則作為各級官員的養廉銀。據光緒《清全典事例》記載,各級官員的養廉銀為:總督13000-20000兩,巡撫10000-15000兩,布政使5000-9000兩,按察使3000-8444兩,道員1500-6000兩,知府800-4000兩,知州500-2000兩,知縣400-2259兩,同知400-1600兩。
現在匈奴帝國的官方錢幣都是制式錢幣,不是散碎銀子,不需要重新回爐熔鍊,收稅時收上來的都是新錢幣,還可以作為財政支出重新讓稅錢回流到市場上,也就沒有火耗的問題。
這一年多來,秦東一系列的舉措使得他能控制的區域的情況越來越好,而且他頒佈的一系列改革的法令也引起了周邊國家的強烈關注,其中最有影響力的就是官制和軍制改革、推出考成法、發行貨幣、實行一條鞭法、保甲法和官紳一體納稅等等重大政治舉措。
雖然匈奴帝國現在已經四分五裂,但王庭依然存在,而秦東突然崛起,將埃內克扶上位,自己做了攝政王,這讓秦東迅速出現在西羅馬帝國皇帝阿維圖斯、汪達爾王國國王蓋塞裡克、西哥特王國國王狄奧多里克二世、薩利部落法蘭克人首領墨洛維斯、勃艮第王國國王等人的視線之內,多方面的訊息證實匈奴帝國如今的真正掌權者是秦東而不是埃內克,秦東也一躍成為與他們身份地位相當的超級大腕。
早在公元456年8月,西羅馬帝國科西嘉島將領李希梅爾秘密派人前往東羅馬帝國君士坦丁堡面見利奧一世皇帝,希望利奧一世皇帝支援他反對阿維圖斯,利奧一世正愁沒有藉口干涉西帝國的政治,現在機會來了,這就好比他正想睡覺李希梅爾就送來了枕頭一樣,他當即寫下寫下一封密件交給李希梅爾派來的人,讓此人將密件帶回去交給李希梅爾。
公元456年9月,接到利奧一世皇帝送來的密件的李希梅爾有了支援,當即率部北上,當李希梅爾率部抵達義大利本土,並高調宣佈反對阿維圖斯為西帝國皇帝,阿維圖斯知道後惱羞成怒,當即命令自己能控制的軍隊進攻李希梅爾的軍隊。
10月,雙方大戰於皮亞琴察,皮亞琴察是義大利北部艾米利亞…羅馬涅地區的一座城市,它是皮亞琴察省的省會。在這一場會戰中,阿維圖斯的軍隊大敗,阿維圖斯本人得知訊息後驚慌失措,當即逃往西哥特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