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懷中,“哲哥,我的頭好暈……我……”
“白女士,撐著點,別暈過去了,”顧時暮興味十足的笑看她,“就算你暈過去了,我的故事該講還是要講的,你清醒著,站在這裡聽,還能分辯幾句,你要是暈過去了,被人送走了,我說什麼,你可就聽不到了。”
白海棠原本是裝暈,現在聽了顧時暮的話,是真要暈過去了。
要被顧時暮給氣暈了。
可顧時暮的話有道理,她真沒膽子在這個要命的時候暈過去。
她靠在溫老爺子懷中,含淚看著溫明遠說:“明遠,我是你親姨媽,你是我一手撫養長大的,難道你就要看著一個年輕的晚輩,這樣侮辱戲耍我?”
溫明遠向來孝順,可這一次,他沒有因為她責怪的話誠惶誠恐的維護她。
他盯著她,目光深的像海,眼底翻卷著驚濤駭浪。
她被溫明遠看的毛骨悚然,顫聲問:“明遠,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難道,你不信姨媽,你信一個陌生人的鬼話?我今晚為安安主持公道,得罪了他,他故意說那些鬼話離間我們母子之間的感情,明遠,你不要信他!”
溫明遠盯著她看了片刻,一言未發,轉眼看向顧時暮:“顧少,我對你的故事,很感興趣。”
“巧了,長夜漫漫,閒著也是閒著,我也很願意把我想到的故事,講給你們聽。”顧時暮環著唐夜溪的腰肢,兩人站在水晶燈下,郎才女貌,仿若一對天造地設的璧人。
顧時暮嘴角勾著淺笑,聲音若金玉相擊,動聽至極:“我想到的故事,是白海棠女士,愛慕她的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