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你閉嘴!”白海棠大怒,急聲喝止:“顧時暮,我年近五十,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能這樣汙衊我?”
顧時暮輕笑,“好,我換個說法……有位年輕有為的男士,他的妻妹愛慕於他,只是礙於她的姐姐和姐夫夫妻情深,她只能將愛慕藏於心底……”
“顧時暮,你閉嘴、閉嘴!”白海棠恨不得衝過去,撕爛顧時暮的嘴。
顧時暮疑惑的咦了一聲,疑惑看她:“怎麼?白女士,難道在你姐姐尚在人世的時候,你就愛慕溫老董事長?不然的話,我說的事,與你何干?”
溫明遠冷冷看了白海棠一眼,臉色已經很不好看了。
他的母親去世後,白海棠因為照顧他們,和他們的父親接觸多了,日久生情,和他的母親尚在人世,他的姨母就覬覦他的父親,與他父親暗通款曲是不一樣的。
前者,可以理解。
後者,是背叛。
“你胡說,我沒有……我沒有……”白海棠再一次痛恨自己,今晚為什麼要沒事找事,出現在這裡。
她明明過的好好的。
她的秘密藏的那麼好,沒有任何人發現蛛絲馬跡。
今晚為什麼她非要自尋死路,跑到這裡來找死?
她恨不得時光可以重來,回到幾個小時前,她今晚一定讓家裡的保鏢把門看的死死的,不放任何人進去,她也絕不出來。
顧時暮笑笑,繼續說:“妻妹愛上了姐夫,便看姐姐不順眼了,可那時,她或許也沒想讓她姐姐死,她取而代之,因為她雲英未嫁,她姐夫卻已經有了三個孩子,她並不想給他姐夫的孩子當後媽,可是後來有一天,她忽然發現,她有病,不能生育,她便打上了她姐夫的主意……”
顧時暮似笑非笑的看了白海棠一眼:“她不能生,她姐姐卻生了三個,去給別人當後媽,當然不如給自己的外甥當後媽,她原本就愛慕她姐夫,她外甥與她之間又有血脈親情,比較好培養感情……”
“你胡說、胡說、胡說!”白海棠再也忍不住,朝顧時暮衝過去:“你胡說八道,栽贓陷害,誣陷我的名聲,我要殺了你!”
不等她衝到顧時暮身前,顧秋雨就鬼魅般出現在她身邊,抓住她的手臂,反手一扭。
她慘叫了一聲,被迫彎腰,站立不穩,跪倒在地。
顧時暮沒停:“某天,她終於動手了,她趁懷有身孕的姐姐獨自在房間,她想辦法讓她姐姐摔倒在地,流了一地的血,她不但沒替她姐姐叫救護車,還捂住了姐姐的嘴巴,不讓她的姐姐喊人救她……”
“你胡說,胡說!”白海棠用力掙扎,哭喊著說:“姐姐是自己摔倒的,和我無關、和我無關!”
顧時暮居高臨下看著她,“她以為,她的所作所為,神不知鬼不覺,她姐姐死後,一了百了,沒人知道她做過什麼,可天網恢恢,她沒料到,她的所作所為,被一個叫崔欣彤的傭人發現了,那個叫崔欣彤的傭人用這個秘密要挾她,她沒辦法,先是給了崔欣彤一大筆錢,穩住了崔欣彤,後來,她終於如願以償嫁給了她的姐夫,在她姐夫家中站穩了腳跟,可崔欣彤胃口大了,一次又一次向她要錢,她怕她暗地裡和崔欣彤往來,遲早會被人發現,事情會敗露,所以,她乾脆以和崔欣彤投緣,崔欣彤有能力,她欣賞崔欣彤為藉口,和崔欣彤合開了一傢俬人會所,正大光明的給崔欣彤錢,封崔欣彤的口……”
“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白海棠拼命搖頭,哭著大喊:“哲哥,明遠,你們相信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他是在報復我為安安主持公道,他是在惡意報復我,你們相信我,我沒有,我什麼都沒做過,我真的沒有做過!”
“你做沒做過,很簡單,”故事講完了,顧太子爺兒神清氣爽,語氣格外的輕鬆:“讓人把崔欣彤弄來,問問她,或者查查崔欣彤名下的那傢俬人會所的帳,就什麼都明白了……”
他淺淺的勾著唇角,低下頭去看白海棠:“崔欣彤的會所入不敷出,你投了大筆的錢進去,一點回報都沒有,崔欣彤拿著你的錢,在世界各地買房子買商鋪,她老公和她兒子開的車,比你們溫家幾位正牌少爺開的車還要好……”
他輕笑了聲,“你怎麼好意思說你沒有的?如果你什麼都沒做過,你為什麼對崔欣彤那麼好?她是你親閨女?還是你是散財童子,喜歡給人撒錢玩?”
“她、她幫過我……”白海棠聲音顫抖的說:“有一次,我、我差點被車撞到,她救了我,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錢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