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不是沒有觸動的。
可是,想到她這唯一的女兒做的那些事,她心中悲涼,猶豫了片刻,還是將齊文靜推開了。
“媽……”齊文靜難以置信的看她,“您不能這麼對我,媽……”
“靜靜……”齊母悲傷的看著她,“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乖巧懂事的孩子,有些話,我一直不敢挑明,可是現在……”
她苦澀的搖搖頭:“靜靜……你……警察單獨詢問你時,你是不是做了偽證,說你大哥和死者之間有矛盾,和死者之間曾經發生過激烈的衝突?”
齊文靜的心臟猛的一跳,下意識否認:“不!我沒說過!媽,你聽誰說的?這是謠言!是誰這樣汙衊我?我要去對質!”
她可以確定,她從沒明確的說過這樣的話。
她只是在警察單獨聞訊她時,隱隱表達出這樣的意思,但她並沒有直白的說出來。
哪怕是警察看出了她的意思,她沒有直說,筆錄上就不會有……哪怕她不是什麼法律工作者,僅憑常識,她也知道,警察做筆錄,不能憑表情猜測。
警察不會在筆錄上寫,從證人的表情中看出,證人的哥哥與死者之間有矛盾,曾發生過劇烈的爭執。
“不用了,”齊母沉痛的搖頭,“很多話,我和你爸、你大哥不願意明說,是不願意把自己的傷口撕扯開……我們不願意相信,我們眼中乖巧懂事的女兒、妹妹,其實是個自私自利,心狠手辣的人……”
“媽,您到底在說什麼?”齊文靜又怕又惱,哭著打斷她的話,“我怎麼自私自利了?怎麼心狠手辣了?
到底是哪個缺德鬼在您面前胡說八道,挑撥我和你們的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