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裴撰此刻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懼,若是此事坐實的想必這一次他裴家在劫難逃,即便能免除死罪想必也要流放千里。此刻他開始後悔當初的縱容,當初若是心狠一點拒絕裴調販賣私鹽,也不會有今日的進退兩難。
“陳大人,何必咄咄逼人?”裴撰凝視陳浩,此刻的語氣明顯的有了服軟之意。
陳哈雙眼微眯,走下高座來到近前回應道:“咄咄逼人?裴撰你多慮了,本官只是秉公辦理,若你裴家無髒汙所私,本官也不會與你裴家為難!”說著便吩咐衙役上前,將裴氏府中欲要押人大牢。
“且慢!”還未等陳浩轉過身來,卻聽到公堂外有一人沉聲喝道。但是陳浩卻沒有回頭,依舊站在遠處沒有動,似乎一切早在他的預料之中。
接著便聽到有不少人向公堂之上而來,這時裴撰看著為首的官員,激動的失聲道:“四弟”拖了這麼久他終於等到了該等之人,這一次裴調有救了,裴家有救了
為首的這位官員鬍鬚飄灑於胸前,烏紗玉帶配飾顯得尤為威嚴。此人正是戶部尚書裴識,此刻裴識衝裴撰示意的點了點頭,繼而向陳浩拱手沉聲道:“陳大人多日不見,別來無恙!”
陳浩嘴角微微一笑,繼而轉過身來輕聲道:“裴大人不在京城處理政務,何因千里迢迢來到這東都僻壤之地?”
“陳大人真會說笑,這東都可是繁華似錦,如今京城何人不知陳大人在洛陽的風流之事。近日聽聞家兄身子有恙,故而日夜兼程回東都探望,卻不曾想竟在陳大人這裡”裴識見陳浩對於他的到來未有絲毫驚訝,倒是讓他為之一愣。
陳浩對於裴識此人不甚瞭解,因為在他離京前裴識還不是戶部尚書,但是他知道在崔黨之中有裴識這個人。如今身居尚書之職,也足以表面此人在崔黨中重要性,否則崔讓從盧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