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腳,這杜湛即便再如何天殺,也應是那些如花似玉女子謾罵。你生的如此穩妥,又是這般安全,自然不會招來橫禍,你何必如此賣力呢?”
男子的話自然招來眾人的鬨堂大笑,惹得胖臉婦人一陣羞怒,胖臉婦人最後把脖子一擰不屑道:“哼!此等淫賊就該萬人唾罵,千刀萬剮。否則哪一天這杜湛驟然改性,喜歡奴家這等豐滿的女子,那時豈不是奴家香消玉碎含恨九泉?”
哈哈哈!
胖臉婦人的話又是引得眾人開懷大笑,笑的眾人差點笑彎了腰。而堂內的劉大人與佟刺史,見堂外紛紛攘攘卻是微微皺了皺眉頭。自打他們為官以來何曾有過今日之舉,將斷案經過讓百姓觀看,可是有史以來第一次。
然而二人卻不敢有絲毫說辭,因為這是黜置使陳浩所要求的,說是為了公平、公正、公開。雖然不知這位陳浩哪來的此等言談怪論,但也只能聽之任之,誰讓這個黜置使官銜壓死人呢!
見時辰已然不早,劉大人請示了陳浩與佟刺史之後,便正襟危坐一拍驚堂沉聲道:“帶犯人杜湛!”
衙役稱諾隨後走下堂去,不一會便帶著身穿囚衣的杜湛來到公堂。杜湛來到堂前眼光直視劉大人,一臉傲慢絲毫不將眾人放在眼裡。
“堂下所站可是杜湛!”劉大人見杜湛如此輕視自己,心中也是有些惱怒。
杜湛瞥了一眼劉大人,哼哼半天才陰陽怪氣道:“正是!”
“見到本官為何不跪?”劉大人冷哼道。
“學生乃是前科進士,可免跪拜之禮,難道劉大人不知?豈不是罔顧大唐律例,有何資格端坐司法參軍一職?”杜湛譏諷看了一眼劉大人笑而答道。
“你然而你此刻卻是待罪之身!”
“那又如何?一日未取締本公子的進士出身,便一日不跪!”杜湛絲毫不讓的義正言辭道。
“”
陳浩一直在周邊冷眼旁觀,從杜湛進公堂之時,陳浩就有些不悅。這幾日不但未讓這小子受到折磨,反而吃的白白胖胖。再觀其佩戴鐐銬的手腕腿腕,沒有絲毫的淤青與血痕,這明顯是臨時佩戴上的。又見進堂之後杜湛如此傲慢的表現,便可斷定,定是杜林在背後使了勁才會讓這小子有恃無恐
“好個一日不跪,小小的進士竟敢咆哮公堂,來啊,替本官掌嘴!”就在劉大人頗為尷尬之時,陳浩卻接過話來冷聲喝道。
第十九章 丹書鐵券
杜湛見陳浩開口,心中便莫名的慌亂起來,於是焦急的喊道:“你等動用私刑,本公子要狀告你們!”
一旁衙役聽令便列出三人,兩人架住杜湛,其中一高大衙役上去準備掌嘴,但見杜湛正惡狠狠的看著他,大個子衙役有些心有餘悸的不敢下手。誰都知道這杜湛乃是杜家的人,萬一哪一天大難不死,自己這個曾經打過他嘴巴的人,恐怕是沒有好果子吃
陳浩見衙役未敢動手,便冷喝道:“不聽命令者,罪同連坐!”
大個子衙役聞聽激靈打了一個冷戰,心中一橫,卯足了勁掄起蒲扇般的大手便扇向杜湛!一時間殺豬般的慘叫在公堂上此起彼伏。
片刻後陳浩沉聲問道:“跪還是不跪?”
杜湛腮幫淤青的怒視道:“休想!”
陳浩見狀也不以為意,輕輕道:“那繼續,打到願意為止!”
於是乎大個子衙役,又一輪往還運動開始了,以至於杜湛最後含糊其辭口吐唾沫,身子一禿擼跪倒在大堂。
見杜湛終於服軟了,陳浩一聲冷笑看了一眼劉大人,示意可以繼續審理案件。
劉大人定了定神,一拍驚堂木斷喝道:“據陳大人提供的證物,城西的王鐵匠之妻孫氏投井自殺,乃是杜湛貪戀孫氏美色。故此設計支開王鐵匠,其後姦汙孫氏,孫氏不忍受弱便投井自殺!此刻證據確鑿,杜湛你可知罪?”
杜湛此刻腮幫紅腫,嘴角流血的低頭沉默不語
劉大人見杜湛沉默不語,於是便接著說:“城北李記酒館李萬年之妻沈氏,一年前沈氏到報恩寺敬香,卻從此銷聲匿跡,兩月後,卻於報恩寺後山發現其屍身
據陳大人查證,一年前杜湛你也遊走於報恩寺偶遇沈氏,見其美色誘人於是便心存貪戀。於是便勾結報恩寺主持,以過夜還願之名暫留沈氏。是夜三更便強佔沈氏,沈氏受辱後欲要報官,卻被你活活悶死。為毀屍滅跡將屍體拋擲後山,你自恃後山野獸橫行定會分屍而毀,然而卻不知天理昭彰,終究露出了馬腳此事報恩寺主持可做人證!”
“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