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可憋得羅飛龍這暴脾氣,有些不悅的在書房中嚷嚷著:“大人,你可急死灑家了!”
陳浩用手示意按下聲音,接著朝門外高聲道:“劉校尉何在?”
“屬下在此,大人有何吩咐?”房外傳來高亢的宏亮之聲。
“嗯?可通詩文?”
“回大人,略懂!”
“那好,此刻起你便將所會之詩文悉數朗誦,聲音須得宏亮高亢!”陳浩饒有趣味的吩咐道。
劉校尉對陳浩的吩咐頗感疑惑,這大晚上朗誦什麼詩文。莫非是大人要考校自己詩文,有意提點不成,想到這裡便邁開嗓子朗誦起來
羅飛龍被陳浩的言辭舉動,弄得是張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羅飛龍正要上前詢問,卻見陳浩招手示意道:“羅大哥你附耳過來,小弟告知你前因後果之始末”
第十八章 替本官掌嘴
書房外劉校尉郎朗的朗誦著,自己所熟知的詩文。書房內陳浩卻低語於羅飛龍,雖是低聲細語,但是聽的羅飛龍卻是額頭直冒冷汗,時而驚喜異常,事兒面露驚恐之色。
此時天已泛出魚白肚,而外面劉校尉已然口乾舌燥,但是卻不敢停留片刻,依舊高聲朗誦已經重複了三遍的詩文。
“大人,這寶藏一說當真屬實?”羅飛龍依舊不敢相信陳浩所說的,自己所佩戴的鍊墜竟然是開啟寶藏的鑰匙。
陳浩也料定羅飛龍會有此種反映,於是將六章剪好的紙片合併在一起:“羅大哥,你看這便是你三人玉玦鍊墜所拓印出的圖騰,六面合一,你看到了什麼?”
羅飛龍驚異的瞅上前來仔細觀瞧,然後自言自語道:“三星聚建康,北月照棲霞,還有一字灑家卻不識得!”
陳浩聽到此語也不感奇怪,秦代定小篆為正式字型,但小篆書寫麻煩,所以秦漢時代官吏主要寫隸是正式字型,在日常生活中應該是行書比較多。
而這個明顯的‘陳’字,乃是篆書,作為一介武夫的羅飛龍不識得此字,是再也正常不過。陳浩伸手一指篆字道:“這是‘陳’字!”
“那這些又能表明什麼?”羅飛龍慎重的問道。
“其實亦然,這三星便是這三枚星形玉墜,寶藏應該就是這棲霞山,至於這寶藏便是在北月上,當年張紅鸞亦或是太極門,之所以沒有將你直接殺死,便是為了這藏寶圖!”
“藏寶圖?現在何處?”
陳浩見羅飛龍猴急的樣子,心中稍稍平衡了許多,心道原來所有人遇到此事都是一個性情:“不錯,藏寶圖,也正因藏寶圖不在你身上,因此你才免於遇難!至於在何處,呵呵,便在於此”
吧嗒!
一粒磚泥正好落在了陳浩的衣袖上,陳浩猛然一驚赫然起身。一旁的羅飛龍一臉疑惑的問道:“大人,為何慌張?”
陳浩臉色陡然變了數遍,最後又恢復了方才的冷靜,有些尷尬對羅飛龍說:“呵呵,小弟有些內急,倒是有些不合時宜!”
“嘿,這是哪兒的話,人有三急,皇帝老兒還有要吃喝拉撒呢!”羅飛龍滿不在乎的調笑道。
陳浩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表示認同:“此刻天已將亮,羅大哥還是早點回去歇息,今日之事切勿告知他人!”
羅飛龍雖然很想知道答案,但是見陳浩一陣內急,又見天色已漸亮也不好多待,於是便起身告辭離開了書房。
陳浩輕輕的抖了抖衣袖,將六張圖騰點燃化為灰燼,隨後便在書房小憩一會。因為今日便是陳浩監審杜湛一案,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覺是不可能了
辰時之時,陳浩起身穿上官服準備趕往府衙監審杜湛一案。親自到三人的房間,將玉玦鍊墜交還三人之後,陳浩便領著羅飛龍與謝峰前往府衙。
公堂之上司法參軍劉大人端坐明堂,陳浩與佟刺史分坐兩旁。各班衙役神色肅然的站立兩旁,整個公堂上一股肅殺之氣陡然攀升。陳浩暗自思忖,這公堂之上果然是老虎之口,單憑這股氣勢,便足以讓那些平民百姓慌亂失措了
公堂之外大門敞開,此時門前已然聚集大量的百姓,吵吵嚷嚷的探頭看向內堂。
“嘿,今日便是那自命風流才子杜湛的判刑之日,當真是大快人心!”一粗衣青壯男子面露喜色的低聲道。
“是呀,要說這杜湛當真是應有報應,這些年來仗著家中實力,不知坑害了多少無辜女子,真是個天殺的”一胖臉婦人咬牙切齒的低罵道。
身旁一精瘦男子,捋了捋三寸鬍鬚上下打量著說話的胖臉婦人,隨後調侃道:“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