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向來是帝王之術的必要手段。精於權術的李忱自然不想崔氏一黨做大,因此盧黨還需多加重用與安撫,以便達到所謂的平衡。
而盧黨得到這一允諾,自然將自己這一方的人強塞其中。而崔峰只是因為姓崔,便被無情無辜的打壓了。即便唐朝已然有了糊名制,但是對於已略有腐朽的科舉說這些又都算得了什麼?
要說這崔峰還真是崔氏門閥的一脈,只是崔氏百年望族,子弟又何其居多。旁枝末葉已然數不勝數,而崔峰便是那比旁枝末葉的還旁枝末葉的崔氏後人。不但得不到崔氏家族的培養,反而因為姓崔便被剝奪了榜眼之位,只落得進士及第。
崔峰被鄭東明言語激的是憤怒異常,於是斷喝道:“此人已至瘋癲你又何必為難於他?有本事可衝著崔某人!”
“為難於他?你瞧他這副模樣似為難嗎?”鄭東明戲謔一指身旁的陳浩道。而此時的陳浩雖然被酒水潑的有些發懵,但是隨後卻是喜笑顏開的舔了舔嘴唇旁的殘漬。此番景象,引得周圍眾人也是一陣唏噓大笑。
崔峰見陳浩這副模樣也是倍感失落,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狠狠瞪了一眼陳浩。他之所以來此便是等候一人,而這瘋癲的陳浩與他等候的人有著莫大的關係。就在鄭東明繼續要戲弄陳浩之時,卻見街尾一人騎馬而來。
“住手!”來人疾奔而來,人未到而聲先至。
待來人行到近處翻身下馬,眾人這才觀瞧清楚。此人一身白衣束髮而觀,一身素淨的衣著更襯其風度翩翩氣度非凡。崔峰見來人面色一喜道:“方兄!”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今科狀元方楓。
鄭東明一見來人便是面色一沉,繼而戲語道:“莫非方兄也來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