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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百姓們見有人這般洩憤,於是均紛紛效仿。一時之間附近能扔的都向陳浩扔來,嚇得陳浩抱頭鼠竄東躲**。奈何周圍的百姓何其眾多,不消片刻陳浩渾身上下早已髒汙不堪。押解的差衙見百姓越聚越多恐防引起紛亂,於是便呵斥眾人退後並加快步伐向城外而去。

“且慢!”就在幾位差役將要拖著陳浩打算離開之時,有一個聲音在人群中響起。循聲望去卻見是一年輕公子,一身大紅色長袍白面無鬚顯得極為瀟灑。

眉頭一皺的領頭的差役見此人氣度不凡,於是便一臉鄭重的拱手問道:“這位公子不知有何要事,刑部押解犯人為何阻攔?”

久在京城當差的他自然明白一件事,那便是京城許多人不能輕易招惹,說不定隨意一個其貌不揚的公子小姐,就是那家貴府千金皇親國戚也未嘗可知。

“在下滎陽鄭東明!”紅衣公子拱手隨意一禮道。

此言一出頓時引來眾多士子的議論,有的人想是想到了什麼,於是驚訝道:“他便是滎陽鄭東明?當今秋闈新科榜眼!?”

“當然!據說此人可是我大唐五大門閥之一鄭氏子弟,才二十歲便已學究甚高,自科舉以來從未有失手之時”旁邊一中年男子眼中豔羨之中卻是深深的諂媚。

而不遠處一寒衣書生卻鄙夷的自言自語道:“若非如今科場弊端重重,又是豪門子弟,當今榜眼之名又豈能有他?狀元之下何來真金?”

“兄臺說的甚是有理,然卻也不能一概而論,據說今科狀元便是實至名歸,便是當今聖上也是讚不絕口!”身旁一黃臉士子娓娓道來。

寒衣書生側身對黃臉士子一笑道:“誠如兄臺所言今科狀元實至名歸,在下也著實佩服,因此才笑言‘狀元之下無真金’!”

黃臉士子一聽驚異道:“莫非兄臺也曾見過今科狀元?”

寒衣書生微笑不語,看了看場中不置可否的輕聲道:“因此在下才會來此地”

二人的交談的同時,並沒有影響場中的事態變化。領頭差役聽著眾人的議論聲,自然聽出了些許隻言片語。也知道眼前這位年輕人是今科榜眼,於是問道:“鄭公子,不知何事?”

鄭東明輕輕一笑指了指一旁懾懾發抖的陳浩道:“久聞此人曾經乃是我大唐第一才子,在下聞名已久,故此今日在下前來替此人送行,敬一杯薄酒以解情懷!”

鄭東明的要求並不過分,犯人流放親友送行自在情理之中。只因陳浩的身份特殊,又加上在京城陳浩也未有多少親友,故此無人前來送行罷了。領頭差役也無可辯駁,於是便讓鄭東明上前敬酒送行。

鄭東明從身後書童手裡接過酒壺酒樽便向陳浩走去,行至近前鄭東明傾倒一樽酒繼而輕笑說:“久聞其名,敬酒送行!”說著便將將酒樽遞向陳浩。陳浩迷茫的眼神漸漸的由驚恐開始變得略有喜色,見鄭東明給自己東西,於是便趨步上前準備接過酒樽。就在要觸及酒樽之時鄭東明卻突然狡黠一笑,隨即右手猛然一動酒樽傾斜,整個一樽酒水全部傾倒在陳浩的臉上一更。by:89|10054111》

第六十章 方楓跪拜恩師

第六十章方楓跪拜恩師

眾人驚愕的看著場中所發生的一切,這般情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本以為是一段佳話送別酒,如今卻成了無端的羞辱。此時寒衣書生再也按耐不住,於是走出人群斥責道:“鄭東明你身為今科榜眼也是有名之士,為何要對一囚犯如此羞辱?”

鄭東明聞聽眉頭一挑,側眼看了看寒衣書生臉色一寒道:“崔峰,你倒真是多管閒事!怎麼哪兒都有你?”

寒衣書生原來名喚崔峰,眾人聽聞鄭東明的言外之音,兩人想來早已相識。崔峰面色陰沉道:“此人與你無冤無仇,你又何必戲弄與他?如此行為豈不是辱沒了你文士品行?”

鄭東明戲虐一笑反問崔峰:“你須得謹記,鄭某乃是今科榜眼,你又有何資格與鄭某言論品行?”

見鄭東明用功名壓自己,心中不免一陣氣結,今科科舉崔峰位列進士第二名,本應榜眼之銜歸他所有,卻不想中途有人暗中搗鬼,硬生生的剝奪了他的榜眼之位。

此事也怨崔峰流年不利,能夠位列前幾名的考生,主考一般很難暗中搗鬼,因李忱登基以來對科舉還是比較注重的。然而因為陳浩一案,李忱心情不佳之餘,閱覽幾份考卷之後便覺得甚是疲憊。於是便點了一名狀元之後,其餘的便交由副主考盧商處理。

這也算是對盧黨的以一種安撫手段,畢竟近些時日將盧黨打壓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