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陳浩離開皇宮之時,已然是掌燈時分。回到府中簡單的喝了一點醒酒湯,便回到書房規劃一下以後的路。此次東宮之行,便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他需要一個很周密的關係網,裙帶網。
除了向白敏中這位宰相大人取經以外,還得自己著手。所謂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陳浩必須有自己的團隊。
想到這裡,陳浩便手信,連夜出了京城向太和縣而去。
ps:最近遇到瓶頸,實在是有些痛苦,苦苦思量,希望能夠突破,還望大家給點力,狂砸小三,讓小三頓悟!
第039章 公費旅遊
一間客棧的廂房內,氣氛有些凝重。
青衫男子揹著手,望著窗外的明月良久,繼而轉頭看向身旁跪下的女子沉聲道:“紅鸞,交給你的任務失敗了,還有臉回來見我?”
紅鸞一臉驚恐的慌忙磕頭道:“公子息怒,屬下已經盡力!”
“哼!要不是你假公濟私,又豈會露出馬腳?別以為你父親是門中長老,本公子就不能把你如何!”青衫公子說著,只聽啪的一聲,手中就酒杯已然捏碎。
“羅家兄妹現居住在京城,本想合理的招為己用,也好一舉兩得。既然羅家兄妹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本公子不客氣了,紅鸞,給我好好監視,只要有機會,就給我抓了!倒時候不怕他們不交出鑰匙!”青衫男子哪裡還有之前擂臺下的豪爽,墨然居里的謙讓。取而代之的卻是陰狠與果決。
“是!屬下告退!”紅鸞躬身退了出去,出了廂房不由得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心中仍有餘悸,每次面對這位少門主,總是背後發涼。
“小姐,你怎麼了,見門主也沒看你如此驚恐,難道少門主是魔鬼不成?”蘭兒疑惑的看著臉色陰晴不定的張紅鸞,有些驚疑的問道。
張紅鸞沒有說話,而是徑直走出客棧,然後對身後的蘭兒心有餘悸道:“若是你知道這位少門主以前做了些什麼,你就不會覺奇怪了!”
“召集本堂耳目,密切監視羅家兄妹,記住要小心謹慎,此地乃是京城,切不可妄動以免牽連甚廣!”
“是!”
而廂房內,短打裝束周通有些疑惑的問道:“公子,張紅鸞在羅家已有近五年,竟然絲毫沒有線索,是不是”
“恩?怎麼不說了,你是不是想說,可能他們父女倆已經得到了那枚鑰匙,卻沒有告知!”青衫男子倒了一杯酒,獨自端坐窗臺自斟自飲。
“公子英明!”
“呵呵,應該不至於,因為這對他們沒好處。”
青衫男子說到這裡,突然話鋒一轉,有些戲謔的說道:“即使真如你所說也無關緊要,他張家本就是這個寶藏中的一份子,沒有探子引路,我等也是茫然!一切盡在掌握!”
“看來是屬下多慮了,公子早已運籌帷幄!”
“少來這套,周通你出京一趟把尾巴給我除了!以免後患!”
周通會意的點了點頭,接著一個閃身消失於廂房,消失於夜空。
陳浩從白府出來,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受太子待見,原來自己之前得罪了他的幹舅舅。李褒是晁皇后的乾弟弟,自然也就是這位太子的幹舅舅。
陳浩知道了這些,不禁暗自抹了一把冷汗,這官場當真是風險無處不現在,尤其是這京城裙帶滿天飛的地段。
尤其是這次當著皇上的面,炒了太子的魷魚,定會讓太子懷恨在心,恐怕日後不好收場。
但是陳浩一向樂觀,陳浩知道這一段歷史的輝煌與沒落。當今皇帝李忱也算是有道明君,現在是大中三年,起碼還有近十年的時間才會輪到太子李漼掌權,到那時也就是殘唐的開始。
有了十年的時間,一切皆有可能。倒時候自己權握一方,即使他太子李漼想動他也得好好掂量掂量。
近日朝廷內部可謂是暗潮湧動,靜水流深。皇上李忱久以宦官之患為深,於是便以論詩為名,召韋澳入內,屏退左右侍從,問:“近日外面輿論,對宦官的權勢有何說法?”
韋澳答道:“陛下威斷,宦官已大有收斂。”
唐宣宗閉目搖頭說:“全非這樣,朕尚畏其存在,何談眾人,卿有何良策?”
韋澳以為和朝臣商量,恐重招甘露之禍,不如在宦官中找一些有膽識者共謀。唐宣宗否定了這建議。養虎為患自古有之,驅虎吞狼之策,實在不是上策。
他又召吏部侍郎令狐綯商議。令狐綯的計策是:有罪必究,有缺不補,待其自然消耗,以至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