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而陳浩沒有給予解釋,而是來到方丈身邊雙手合十恭敬道:“方丈大師,弟子已有下句!”
久坐蒲團之上的方丈聞聽此言,雙目陡然睜開看向陳浩似有期待之色:“哦?小施主請!”
“迷則不覺,覺則不迷,好從大圓鏡中照出本來面目;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卻自真如界裡證明無上菩提!”陳浩江自身所想的下句字字念出。
方才陳浩百般思索無果之後,若不是月媱提醒也不會想起這一句。方才見三女,讓陳浩想起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這句佛門妙語。
方丈反覆默唸著陳浩所對出的下句,最後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對得好,對的妙!施主此句可是了卻了本寺一大憾事,善哉善哉!”
“方丈大師,可否讓弟子得償所願?”陳浩面帶微笑的問向方丈。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既然施主已然對出下句自然履行諾言。此刻天色已晚不如諸位留在本寺一宿,也好請施主見一見施主口中的高人!”方丈和顏悅色的建議道。
陳浩見天色確實已晚,於是便點了點頭:“也好,打擾了!”隨後便由小沙彌領著陳浩四人向天王殿的右側的客堂而去。從小沙彌的口中,陳浩才得知方才的方丈大師法號為圓覺。
雖然僧人晚上不食齋飯,然對於香客的食宿還是很不錯的,雖是清淡但也尚算可口。待眾人吃罷晚飯之後,便有小沙彌前來有請陳浩。陳浩簡單的交代了三女幾句,便跟隨小沙彌向禪房而去。在寺中饒了幾個圈後終於來到一則荒草叢生,卻又不甚破舊的小院裡。院中有一涼亭,雖是破舊不堪卻依舊挺立在院中。
待來到院中卻見白天所見的方丈圓覺,正站在禪房之外態度甚為恭謙。見陳浩已至院中,方丈便施了一禮道:“施主,你要見之人便在房中!”
陳浩聞聽心中一喜,便向房中行了一禮隨後便準備上前推門而入。然而就在陳浩移步上前之時,卻被方丈伸手攔住。
“圓覺大師這是為何?”陳浩疑惑的問道。
“阿彌陀佛,施主若要見老衲師叔,尚需再過一關!”方丈雙手合十依舊古井不波的樣子。
什麼?師叔?陳浩眉頭微皺心中略有一絲不悅:“方丈大師言而無信,方才於殿上大師可從未有言有第二關”
方丈圓覺略有尷尬的賠禮道:“施主息怒,老衲也是無奈之舉。這一關是師叔臨時起意才加上的,還望施主勿要見怪!”
一聽是方丈圓覺的師叔所提的意見,陳浩自然不能推卻。於是拱手道:“大師但說無妨!”
“老衲畫地為牢立於房前,施主可施展自身本領向老衲而來。若老衲不幸退至圈外,便是老衲輸了,施主可任由進入禪房。反之,則不可進入!”方丈圓覺指了指腳下的圓圈,向陳浩解說道。
陳浩一聽此言不禁樂了,心道自己是來學習書法的,又不是上少林學武的。如今可是好事成雙了,欲學書法先過武關,這少林寺還真是崇尚武藝。既然來了便不能空手而回,好勝的陳浩也想見識一下少林武功。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一打進入大雄寶殿之時,陳浩就知道這個方丈不簡單。於是不敢有絲毫馬虎迎難而上,幾番對招下來可是讓陳浩大汗淋漓。然圓覺方丈依舊巋然不安如山,祥泰平和的站在原地。陳浩立於一丈之外不住的喘著氣,他著實沒能想到這個老頭兒竟然如此能打。幾次都已經扣住門環了,卻又被生生的拉力回來
看來強攻是不行了,陳浩思量著破敵之法。就在喘息之時陳浩靈光一明似乎想到了什麼,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笑意。
又是一輪進攻開了,這一次陳浩牟足了勁糾纏不休,奈何圓覺大師依舊巋然不動。陳浩又是喘著粗氣倒退一仗之外,有些力不從心。
夜間涼風習習,只有隱隱一點月光使得院落之中不顯得過分昏暗。就在這時忽然禪房的房門突然動了一下,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
這時陳浩恰合適宜的躬身行禮道:“弟子見過大師!”
陳浩這一舉動使得圓覺心中疑竇重生,他自然聽到身後的禪房房門響動,但也只是認為風吹而過牽動房門。然而同時又見陳浩如此恭謙行禮,圓覺不禁為之一愣欲要轉頭一探究竟。
就在這時陳浩動了,一個疾速閃電而來瞬間便到了圓覺的身邊。不待圓覺回身抵禦,便被陳浩硬生生擋住出圈外。一時分神就這般被趕出了圈外,讓一直古井不波的圓覺面露尷尬之色。
“承讓了!”陳浩一拱手道。
圓覺見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