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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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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長慶,你休得聽他胡言亂語,此人不過是一介狂徒罷了”劉監軍見自己勸說仍舊無用便又接著道:“即便此人是黜置使,雜家身為一方監軍,監察淮南十餘州,又豈是他一個黜置使所能判決的?”

“說完了?”陸長慶面沉似水的看著劉監軍道。

“額”劉監軍不知該說什麼。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若是皇上給予欽差生殺大權,就是皇親貴胄,陸某也絕不手軟!”話剛說完,刀光一閃,一顆血零零的人頭落在了地上。

陸長慶收刀折身回來依舊面無表情道:“大人,劉監軍已然伏誅,請大人示下!”

杜棕看著劉監軍的頭顱在地上雙目圓瞪似有不甘,讓他有了一種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此刻他才真的害怕起來,身後的這個年輕人不能以平常人視之,於是趕忙放低身段苦勸道:“陳大人,你想要什麼,杜某都可滿足於你,何樂而不為?杜某身為節度使,又是門下省平章事,不比這閹宦之流殺了杜某你的仕途就完了還望三思”

陳浩聽了杜棕的話只是冷笑三聲,他何嘗不知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但是有時候既然已經種了因就該有個果。

陸長慶的言行舉止陳浩都一一看在眼裡,對於陸長慶的做事風格很是讚賞。繼而點了點頭,曬然一笑道:“既然陸將軍給本官面子,那本官便還禮與你!”

說著右手陡然用力往後一拉,刺啦一聲,一股鮮血濺出。陳浩緩緩的鬆開左手,放開杜棕的身體,接著杜棕如推金山倒玉柱般轟然倒地。

倒在地上的杜棕,眼睛死死地看著陳浩,到臨死也沒有鬧明白眼前的這個少年是怎麼想的,他就不怕杜氏一門秋後算賬嗎?

第七十章 投頭問勢

殺人對陳浩來說是一件及其艱難而又懼怕的事情,畢竟他不是戰場上的將士,也不是殺人如麻的惡魔,他只是個和平年代的一分子。此刻他揹負的雙手一直在不停的顫抖,然而臉上卻極力掩飾這心中的恐懼依舊面沉似水的注視眾人。身上微微的顫抖卻用緩慢的行走作為掩飾。這已經陳浩第二次殺人了,但是仍舊擺脫不了內心的顫抖。

陳浩此舉也是迫於無奈,他何嘗不知,杜棕一死自己會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揚州杜氏的攻擊倒是其次,朝中盧氏一黨定然不會放過自己,因為杜棕屬於盧氏一黨的中堅力量。

屆時自己回京之日怕是自己倍受排擠之時,皇帝李忱縱使想保住自己,恐怕也只有效仿當年漢武帝平息眾怒而死主父偃之故事。

但是陳浩此刻卻不後悔,能夠還淮南一地的百姓一個公道,他覺得值了,大丈夫做事向來果斷,即使是錯了,也要硬著頭皮走下去。即便此刻陳浩放了杜棕,兩人的恩怨已然締結,杜棕又豈會放過自己。即便押解京城,有著盧氏一黨的保奏,杜棕仍舊安然無事,那自己呢?自己這根皇帝御用攪屎棍又該如何防備小人的還擊。

所以,杜棕必須死至於以後的事情,只能見招拆招了

之所以讓陸長慶斬殺劉監軍,其實不過是試探他的可靠性。陸長慶殺了劉監軍,就等於是把陸長慶生生的綁在自己的隊伍裡。

在這個時候,陳浩不會因為當日皇上口中所謂的棋子,就忘乎所以把對方當成救星。因為時隔多年,這個陸長慶有沒有被浸染,有沒有投靠杜棕,誰也無從得知。

眾人看著倒在血泊中的杜棕,又看了看滿臉扭曲的劉監軍頭顱,心中不由暗中發涼,因為剛才他們也參與了對黜置使的圍剿,不知這位少年欽差會如何處置他們。

站在一旁的陸長慶見陳浩輕描淡寫的殺了杜棕,心頭不由一怔,心道這黜置使也太狠了些吧。這杜棕可不比殺監軍,難道他不知道揚州有眾多杜棕親信與死黨嗎?

“大人,您”陸長慶有些不解與擔憂的看向陳浩。

“嚴控訊息,對外宣稱劉監軍圖謀不軌,已經被杜棕鎮壓,現杜大人召集眾將與眾位州府官員到節度使府議事!商討如何處置劉監軍一事”陳浩眼神鎮定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最後沉聲道。

“是!”陸長慶一聽便知道黜置使大人的用意,於是一臉鄭重下去安排事宜。

一時間整個揚州城內大小官員,將領參軍均得到訊息。雖然對深夜傳見的理由有些疑惑,但是有著節度使府家將手持令符,眾位將軍也不得不施衣穿戴向節度使府而來。

一個時辰後,揚州州府的所有官員全部集結在節度使府的大廳之中,大小官員不下五十餘位,文官有刺史,別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