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崔從,卻未見崔從有絲毫的反應。於是生怕兄長沒有聽清,不禁又重複了一遍:“兄長,此事是小弟過錯,未能將隱患除之!”
“老夫耳聰目明,無需你說上兩遍!”崔式沒好氣的斥責道。
“那您”
崔式抿了抿嘴繼而長嘆一聲道:“此事方才為兄在聖上那裡已然得知,看來聖上的內衛果然訊息迅雷!”
就在這時有宮女過來言傳晁妃娘娘有請。崔式知曉此事非同小可,於是不敢耽擱便帶著崔從隨宮女向含元宮而去。含元宮的宮殿內,待太子李漼將奏章裡的內容說與崔式,這才讓崔式明白這其中的緣由。
崔從一聽此事又與陳浩有關,可謂是新仇舊恨交織在了一起。於是憤恨的自語道:“陳浩此人不除,以後必成心腹大患!”
“崔大人所言極是,早先本太子就覺得此子天生反骨,故此未有留他在孤的身邊”李漼對於崔從的簡介很是贊同。
李漼的這番話卻是讓晁妃面色一冷,繼而冷哼道:“哼!若非你嫉賢妒能又豈會如今的這般事端?到了此時仍舊不思過失,卻一味著臉上貼金”晁妃的一聲訓斥使得李漼頓時閉口不言,靜靜的站在一旁權作旁聽。
“此事已然如此,不知閣老可有應對之策?”晁妃一臉平淡的看向崔式,儀態萬方之下自有一番風度。
崔式之所以當年不遺餘力的幫助李漼,並非是因為李漼是長子,而是因為晁妃的的這份母儀天下的威嚴。如今聖上雖未曾立後,然晁妃已是後宮之主,這自然與晁妃的手腕有著莫大的關係。
“此事既然已經如此娘娘也不必憂心,老臣所派之人定不會留下尾巴”崔式捻鬚沉聲的回應道。
這時晁妃又是鳳眉微蹙的疑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