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起來迭好。
急著挨操的妓女是我後來加的,那時白紙的我只知道愛情,現在的我也算白紙,只不過被精液浸泡個透,成了一團漿糊。關於急著挨操的妓女還有要說就是這次並不是我唯一一次像一個急著挨操的妓女一樣脫去衣服,和另一段時間躺在那張床上等著挨操的我相比,這次的我表現得極其良好,猶如一個貴婦。
他爬上床,趴在我旁邊,抬著頭看著我,笑著我。
他等我眨眼嗎?我心裡想著,猶豫著,揣摩著他心思,望著他,希望從他的表情中得到暗示。
可是他一如既往的曖昧的笑著,沒有任何的暗示。
於是我閉上眼,將自己的身體完全交給他,等待著他自己做決定。
他輕吻了下我的嘴,再也沒有任何動作。
我輕輕睜開眼,繼續看著他曖昧的笑,「要我給你舔肉棒嗎?」猶豫再三,我還是放棄了口交這個詞,他喜歡通俗的語言,我這樣想著。
果然他笑了,點了點頭,翻過身,肉棒朝天直立著。我坐起身,像以前那樣把自己的小穴送到他的嘴邊,自己的口探在他肉棒旁。
他把我的身體挪開,笑著對我說,「不,我要看著你一口一口的給我舔。」
我的臉又羞得通紅,他說「一口一口」令我想起那次他讓我吃黃瓜,說是預先練習,在他的指點之前,我就一口一口的吃了三根黃瓜。
我點點頭,屈身跪在他的兩腿之間,撅著屁股,頭部正好在他肉棒上方。
他低頭看著我,手裡又拿出了個小箱子。說是小箱子,只是那時我對它的認識,現在我知道那是個相機,但是現在的我仍然不明白,相機怎么可能這么小?
我記憶中的相機都是大大的木匣子,高高的支架,還拖著一條長長的膠囊。但是根據黑格爾的那句名言,相機這么小是正常的。
看到那個小箱子,我又想起了第一次見到它的時候,我正躺在這張床上激烈的自慰,一隻手揉掐著乳房,另一隻手伸進處女的小穴,努力的摳挖著,他拿著那個小箱子,對著我,隨著我的動作比劃了半天,才拿了下來。
事後我問他是什么東西,他說是望遠鏡,可以讓人看的更清晰,望遠鏡我聽說過,但沒有看見過,給他要過來,試了試,確實比平常看的清晰,但是要說望遠,就有誇大的嫌疑。現在的人,老是誇大著迷惑著自己,我有些老成的想。所以,當時的我更願意把這個望遠鏡叫成小箱子,以表明我嚴肅認真的生活態度。
小箱子也算我的老朋友了,見過很多次。記得的還有我那次大張著腿,雙手撕開粉紅的陰唇,手指撥開嫩嫩的陰蒂,把自己的陰道展現給他看的時候。那次他拿著小箱子前後移動著,對著我向他媚笑的臉和處女的陰道,相信他看得肯定會更加清晰;還有上面說的給我擴張肛門前,他也是用小箱子對著我的肛門比劃著,還讓我轉過頭對他施展一個媚笑。
最近一次見到它是在他教我吃黃瓜的時候,那時我的嘴裡,小穴,肛門裡都插著一根細細的綠綠的嫩小黃瓜。我照鏡子看過,白白的身體上點綴著黑綠粉紅三色,顯得很有生氣,心裡非常喜歡。就照著他說的,雙手放在乳房上,對他媚笑著,擺出自己最誘人的姿勢,讓他拿著木箱子清晰的欣賞著。
想的就這么多了,大多都忘了,啊對了,又想起一個來。那是我見他第一次射精,他把自己的肉棒插在我的乳溝裡,雙手使勁的把乳房往中間擠,身體急速的擺動著,肉棒在雙乳之間狹小的縫隙裡進出,射精時的肉棒一挺一動的,把滾熱濃灼的精液射在我的臉上,弄得我滿臉都是。我偷偷的嚐了嚐,覺得很苦,又偷偷的吐了出來。
他又拿出小箱子說要好好觀察,還讓我對他笑,可是精液在我臉上粘粘的,很難受,笑不出來。為了不讓他失望,只得無奈的假笑著,像個剛被強姦的良家婦女。
上面的那句話也是我後加的,那時的我只知道熱戀中的良家少女,對於強和姦這兩字是認識的,但放在一起就死活也不讀在一起,顯得很純潔;現在的我強姦這個詞常常說,但是這兩個字怎么寫卻記得不大清了,只能很含糊的說,強是強姦的強,奸是強姦的奸。
接著說我跪在他的雙腿間,見他拿著木箱子對著我,覺得見到老朋友,就對它笑了笑,注意,是對它而非對他,低頭含住他的肉棒。
對於口交,我並不陌生,雖然一次也沒有真正的做過,但是每次吃黃瓜以前都要在他的指示下舔舐半個小時才能吃。因此我和往常一樣,撅起嘴唇在龜頭上吻了一下,好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