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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小腳,小巧的腳趾,都一一被他溫柔的手搓洗著。

伏在他背上的我腦袋完全被眩暈與這種猛烈和溫柔和諧結合的感覺所擊倒,無意識的任由背上滑下的流水癢癢的流過脖頸,流過尖俏的下巴,流到微張的小嘴;我的胳膊也自然的垂下,手指觸著他倔強的膝蓋。

寫到這,我不明白為什么會是倔強?無論之前之後,我倆所有一起度過的時間,他一點也沒有倔強的表現。可是,為什么當時我的指尖傳來的感覺經大腦分析後會是倔強?!而且固執的一直到現在寫文章的時候依然用著倔強。或許現在的我已經失去了那時的少女敏感的心了吧。

***********************************剛去吃晚飯回來,路遇一美女,遠遠的第一眼就注視著她長長的腿,膝蓋到腹部,即大腿十分短,膝蓋以下又特別的長,特別特別的長;牛仔褲被繃得緊緊的。

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她走路的時候可能是走的比較急吧,大腿和小腿恰到好處的彎成一個鈍角,給我一種優雅修長的感覺,注意,絕非模特的那種優雅,而是一種實在的,平素的優雅,召喚美腿達人出來解釋一下。下面有個詞「圓細」

就是我看她大腿的第一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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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我洗完了屁股和大腿,又把我放在噴頭下,雙手只是輕微的扶著我的身軀,任由我彎著白長的脖子,低垂著頭,嬌軟的在落水中搖擺著。

稍熱的水打在我倒垂的頭髮上,打在我低垂的頭上,打在我細長的脖頸上,順著我曲線玲瓏的身軀滑著。

有的從纖細的手指滴下,其餘的或流經凹下的腰際,沿著圓細的大腿,不打折扣一條直線的流到腳踝;或從平坦的小腹飛快的流過,在淺淺的粉紅的肚臍眼裡打個旋,便澆灌進小穴茂密的黑森林,輕緩的流過敏感的陰唇,往裡滲著,然後流經股溝,與從背部飛瀉下來,經過屁眼的水匯合,在大腿之間連續的滴著。

等沖洗得差不多了,他把我拉出來,抱在懷裡,坐在旁邊的木長椅上,歇著,撫摩著,說著讓我臉紅的情話。

等我休息的差不多了,恢復了力氣,就從他懷裡爬起,像剛才那樣溫柔的為他擦著胰子。

「肉棒那多擦點,洗乾淨些,不然等會噁心。」他提醒著我,不顧我的臉早已羞紅。

「嗯。」我低聲應著,在他的注視下,細心的把胰子抹在他早已硬起的肉棒上,皺皺的卵袋和茂密的黑森林上,最後還特意的剝開包皮,用手輕輕摩挲著紅紅的龜頭,小心翼翼的把胰子擦在上面。

「給我搓搓背吧。」他轉過身,坐在被水沖洗得乾乾淨淨的水泥地上,背朝著我。

我跪在他身後,小手用力的直接在他背上使勁的擦著,像一個小妻子服侍丈夫一樣的溫柔,小心。

他讓我開啟噴頭,自己靜靜的坐在噴頭下,像一個入定的和尚,一動不動,任由水象瀑布似的打在他身上。看著水中的他,我少女的小心兒又不爭氣的「撲通撲通」亂跳著。

他在那坐了好長一段時間,才站起來,關掉噴頭,拿起毛巾先給我擦乾淨,再擦了擦自己,低聲對我說:「回家?」

一個「家」字激動得我不知如何是好,彷佛自己真已經嫁給他似的莊重的點點頭。我們便穿上衣服,回到了他的宿舍。

有的時候,我覺得衣服很麻煩,穿穿脫脫的,所以現在的我一直光著身子,這樣很好,不然得經常的脫,因為有個人經常來操我,當然來的不光是他,但大多數時候是他。那時的我在他的宿舍裡也是,早上去了把衣服脫下來,就開始取悅他,中午做飯吃飯都是赤裸著身體,下午再努力的取悅他,晚上走的時候再穿上衣服。

不過有點麻煩的是我需要上廁所,因此他每每在屋子裡準備一個木桶,開始的時候我還有些不好意思,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就覺得無所謂了。而現在的我根本不能出去,什么事情都在一間屋子裡解決,因此,有時候我就覺得自己是被關在籠子裡的母狗,每天所做的唯一一件有意義的事就是等待著有人把肉棒塞到我的小穴、屁眼或者嘴裡。

那天的我也很討厭穿衣服,回到他的寢室,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脫個精光,躺在他的柔軟的床上,看著他脫下自己的衣服,很小心的迭好,放在床邊,臉紅紅的,羞羞的。羞紅是因為我像個急著挨操的妓女一樣,飛快的脫著衣服,順手扔的老遠,而他卻文文雅雅的,不光自己的衣服放好,還把我的衣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