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甚詳。唯有書記之:珠鏈,淫具也。每廿珠為一串,珠大而糙,用時則繫一線於女腰,珠鏈自女陰過而繫於腰繩,則每步必磨。
羅張維明白這是古代淫具,可是怎么做,心裡還是沒底,又接著往下看:
為布政使西席時,嘗與客談,一儒雲:「今人用棗取其早生貴子,然古之嫁娶,藏幾紅棗於新娘之私,待洞房之時令新郎取而食之,用以壯身。」偷觀東翁,果有怒色,嘗聽人云東翁好吃其妾之棗,今果證也。
羅張維沒想到棗子還有這樣的用法,心裡迫不及待的想試試,便起身走出教室,四處尋找棗子去了。
李靜芷好不容易捱到下了第四節課,進入家門就看見羅張維正在忙活著往一條拇指粗,十多公分長的袋子裡裝豆子,旁邊的桌子上放著四個已經做好的了。
「回來了。」羅張維打著招呼,好象是他的家而非李靜芷的家。
「啊,」課堂上的幻覺還衝擊著李靜芷,有氣無力的應著。
「來來,把褲子脫下來。」羅張維放下手的活,從兜裡掏出好幾把紅棗,見李靜芷沒動作,把她拉過來,伸手解她的腰帶。
李靜芷急忙按著他的手,哀求道:「別,娉兒婷兒她們要回來了。」
「我知道,我又不是要操你,就把這幾個棗放到你的小穴裡。」說著又開始解。
「別,別。」李靜芷依然按著羅張維的手,哀求著,「等晚上,晚上。」
「哼,」羅張維送開了手,看著李靜芷,「你今天挺有志氣的嘛,騷貨。」
「」李靜芷低頭,一言不發。
羅張維等了會,見李靜芷沒有什么行動,心裡有點生氣。於是又坐下,從上衣口袋裡掏出兩封信,心想:「還好我沒把秦憶本的信給撕了,不然現在就沒辦法了。」
拿著李靜芊那封信,丟在李靜芷的面前,「我今天去縣城的時候,想你也很久沒看見小芊了,想的慌,就特意去了趟縣一中,看了看她,這是她的信。」其實羅張維讓李靜芊寫信的目的本是萬一李靜芷懷疑他的時候可以用來證明他確實去過縣城,現在又被用來當作感情攻勢的道具。「不過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我要是知道你這樣我繞這么遠的路去一中幹嘛去。」
然後又拿著秦憶本的信,晃了晃,口中仍然嚇唬著:「這信是監獄的領導讓我轉交的,人說輝放是反革命分子,不能通訊,還勸我少跟他來往,其實我圖個什么啊。」說著,也扔在桌子上,「我也不知道信裡寫什么,自己看吧。」
說著,裝做很悲傷的樣子收拾了一下就走了,回到自己的家,躺在炕上,心裡盤算著:「有秦憶本那封信,看你還不來求我。到時候看我怎么整你。」
剛躺了一會,就聽見有敲門的聲音,心中暗喜,「誰啊?」
「我是方婷,羅校長。」看來李靜芷不好意思來,只得叫女兒來。其實李靜芷讓方婷來而不讓方娉來的原因是因為方婷雖然調皮,但是嘴巴特別的乖巧,也會撒嬌,比姐姐方娉的溫柔安靜來說,特別討人喜歡。
「哦,你等著,我給你開門去。」羅張維本來不打算開門,最起碼要李靜芷哀求一會,可是一聽來的是方婷,覺得機不可失,就去給她開了門。
「方婷啊,你來做什么啊?」羅張維把小姑娘讓進來,在關門的時候並沒有栓,農村夏天午睡都到2,3點,肯定沒有人來。
方婷跟隨羅張維來到正屋,坐在一個凳子上,清脆的說著,「羅校長,我媽媽說讓您過去吃飯。」
「哦,我不去了,你和你媽媽說我吃過了。」雖然拒絕了小姑娘,但羅張維並不著急讓她走,心裡正在盤算著怎么樣才能把小姑娘哄的自願獻身。
「不行,我媽媽說一定要把你請去。」小姑娘倒是聽媽媽的話。
「我要是不去,怎么辦?」羅張維一邊逗著一邊想法子。
「你要是不去」方婷可愛的皺著眉頭,歪著頭,嘴裡咕囔著,似乎在想什么好法子。
羅張維看著眼前的小美人,想起昨天晚上她舔著精液的樣子,慾火大盛,想著不能拖太長的時間,不然李靜芷就來找女兒了,便打斷方婷,說:「其實我不去是有原因的。」
「哦,什么原因啊?」好奇與活潑往往共存,對方婷來說也是如此。
「是這樣的,你發現沒發現你媽媽最近老哭著臉?」羅張維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
「是啊,是啊,我和姐姐都發現了,又不敢問。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小姑娘興奮的問著,看她的表情,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