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聽出什么,仍然打鬧嬉笑著。李靜芷聽了差點暈過去,看同學們沒什么反應才故作鎮定的坐在旁邊的一個凳子上,哀求的看著羅張維,「那就謝謝羅校長了。」
「應該的,應該的。」羅張維和藹的笑著,最起碼在孩子們眼裡是和藹的,「對了,李老師,昨晚」
羅張維剛說了昨晚,李靜芷緊張起來,生怕他再做出什么來,結結巴巴的接道:「昨昨晚,怎么了?」
「哦,我是說昨晚舒服嗎?」羅張維揹著孩子曖昧的笑著。
「舒服」想起昨晚上的醜態,李靜芷心裡一陣發慌,結結巴巴的回答,有些不知所措。
孩子們並不關心老師之間的談話,仍舊打鬧著,只有幾個班幹部在偷偷的討論:「老師怎么還不上課?要是老師不在的話,班長還可以管管,可是老師就坐在旁邊,也輪不到我們管啊。」
「舒服就好,我也舒服。」羅張維話題一轉,「你看這些學生都長大了。」
說著點了幾個男生的名字,「都能那個了。」說著,腳在椅子下踢了踢李靜芷。
「啊,是啊,都能了,呵呵。」李靜芷知道羅張維是在說自己昨晚上喊著同學的名字浪叫的事情,只能隨聲應答著,羅張維說什么就是什么。
「對了,你今天在講臺上得站穩了,千萬別像昨天樣倒在講臺上。」羅張維一點點刺激著李靜芷的羞愧而敏感的心,「還好我扶住你了,是不是。」說的時候特意把「扶」字說的很重。
「是啊,是啊,多虧你。我」羞恥的無以復加的李靜芷本能的重複著羅張維的話,可是說到「扶」就感覺到不對了,頓了頓,模模糊糊的說著。
這時,幾個班幹部等的有點著急,推著班長王大軍過來叫李老師上課了。
「老師,都休息好長時間了。」王大軍學習成績優秀,平時老得兩位老師的誇獎。
「對,聊的高興都忘了時間了。」羅張維假意的說,摸著王大軍的頭,對李靜芷說,「你看,昨晚你叫王大軍來,今天王大軍叫你,大軍可真負責啊。」
李靜芷聽了滿臉的通紅,看著眼前與自己差不多高的學生(13,4的小孩高的應該有160CM多吧),想到自己昨天晚上浪叫著他的名字,臉上就火辣辣的。
「好了,不耽誤大家上課了。」羅張維笑著,坐在自己陳舊的椅子上,依然專心的看書。
可是李靜芷卻怎么也不能專心講課了,總感覺自己現在赤裸著身體站在講臺上,嘴裡發出的不是加減乘除,而是一聲聲浪叫;抬頭看著自己的也不再是求學的臉,而是赤裸著身體,舉著肉棒的學生們。無奈之下,只得先讓學生們自己看書,自己跑到家裡喝了幾口水,才慢慢的平靜下來。
坐在最後面的羅張維見李靜芷跑回家就暗暗發笑。等她回來後,發現她完全沒有了平日的利落,總是低著頭,死板的讀著例題。羅張維也沒辦法,只得專心的讀手上的書。
這本書是羅張維不知幾輩的祖父的手稿。據他爺爺講,說這位老祖宗,是個奇才,雖學富五車而不仕,一生喜歡遊山玩水。這本書記錄了他走遍大江南北,關裡關外的奇遇,其中不乏男女交合方面的。年輕時的羅張維特別喜歡讀,自從妻子去世後,漸漸的也就放下了。現在有了李靜芷供自己發洩,羅張維又迷上了其中奇巧淫技。
讀了一會,羅張維就從其中找到幾篇有用的:
一:餘與別松宿道觀,別松腹脹甚巨,至茅房而無有出。道聞,乃取觀內大樹果,搗而熬之,以金針度其水入別松之穀道。須臾,腹瀉不止。問及何物,「皂莢耳」。偷與吾雲:「偶與小徒戲,每則用此物洗其臀,以去穢也。」笑男女之事,人之本性,非道僧可以免也。
看到這,羅張維知道這是古代洗腸的一個方法,皂莢水用胰子水就可代替。
至於金針,獸醫的大針筒應該可以吧,心裡打算著哪天去縣城獸醫站要點來。
接著往下看:
餘戲道雲:「男女之妙何如哉?」答曰:「各有所好也,男未有女深,女未有男緊。」證雲:「嘗以布裹大豆塞之,以水慢浸,待其脹而擴,如此反覆,三天而得入。」
羅張維想了想,覺得自己塞入李靜芷肛門裡的東西也快起作用了,估計現在用豆布袋是來不及了。轉而一想,作了給方娉方婷她們使也好啊。
還有一則:
餘為雲南布政使二公子西席時,偶見其胸前掛一鏈,鏈珠甚大,有廿多餘,過於佛珠;餘問何所來,曰祖父賜。細察乃古之淫具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