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從命令。於是便失去了最好的,也是最後的逃生芶全的機會。
“傳令下去,全體棄船上岸。”陳孝閃猶豫一會連忙下令道,他知道自己水軍的底細,一半是附近的渣民拼湊而來的,負責操船行舟,一半是各處調來的,負責接戰。這些人原本是步軍,因為坐船不會暈就被調了過來,要想依靠他們與大明水師對戰,陳孝閏覺得還不如把他們全部調上來當步軍用。
命令傳下去沒有多久,他期望的大隊人馬上岸沒有出現,靠在港口上的各船反而出現了混亂,有的慌慌張張地向岸上跑,有的解纜開始起錯,有的乾脆不動,整個界河口港一片混亂,與遠處鋪天蓋地的沉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到底是怎麼回事?”陳孝閏看到自己的命令反而使得水軍更加混亂了,不由怒問道。
“大人,是麻吉千戶幾個人說現在是危難之際,當是為朝廷盡忠之時。他們決定帶著水軍船隊與明軍拼了。”
“操他,平日裡怎麼不見這麼孫子如此用心,今日是怎麼了?”陳孝閏不由大怒道,麻吉幾個千戶不是蒙古人就是色目人,是元廷安插在水軍裡用於牽制陳孝閏的。雖然元廷對於使用陳孝閏是大膽提拔,但是界河口水軍這麼重要的地方,就算是大都朝廷放心,海津鎮都元帥也不放心。安插幾個“自己人”是理所當然的。關鍵是這幾斤。人平日裡連正常的操練都是能躲就躲,用心打仗的心思遠不及撈錢的萬分之一,怎麼今日全變了?
“萬戶大人,麻吉千戶等人昨日進了幾船私貨,一時來不及裝卸,現在還壓在船上。”旁邊一個知情的軍官悄聲說道。
“這都什麼時候,這幫龜孫子還想著錢!”陳孝閃不由怒火萬丈,平日裡軍中靠走私販鹽弄些錢,這已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