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修養上的確值的一取。”
聽說到這裡。從憲不由大喜:“丞相果真如此說?他果真對理學沒有惡感?”
“胡兄是過於執迷了一些表象。丞相表面上一直在打壓我理學。實際卻不然。”劉基微笑著說道。在浙學子裡。他可以說是最精於為官之道。
“伯溫兄為何這麼?”
“丞相敲打理學。我想無非三個原因。”劉基看了圍。發現都是知心知底的故友。當即壓低嗓。“一是為淮西官們開”
“這是何意?”
“我明白了。”宋接言道。他雖然做官之道比不上劉基。但是為人卻是極為聰慧。劉基一點撥便明白了。“淮西李善長汪廣洋等人出身寒門。只是略通文義。學問不如我們。名聲更不如我們。但是他們跟隨丞相已久。深的信賴。相當然會重用他們。但是想讓他們上位並牢據要位。必須把持學的江南浙東名士打壓下去。”
聽到宋這麼一說。大家都明白了。理學名士很多都是名動天下。投附江南。劉浩然當然要重用。但是他最信任的還是李善長那一批淮西文人。可是這些人無論問名聲遠遜理學名士。如不讓淮西文人讓位。舉理學名士身居職。對天下文人又說不過去。但是劉浩然對這些新附的文人又不瞭解。不敢託以重任。於是就把理學在元廷的醜事翻出來加以打壓。這樣就順理成章地只是給這些理學名士極高的優待。卻不加以重用。朱升秦從龍陶安等人卻是劉浩然透過一段時間瞭解。這才逐漸加以重用的。可就是這樣。江南的政務還是把持在李善長等淮西文人的手裡。
大家領悟過來後劉基又繼續說道。
這一點一說大都白了。劉浩然就是借打壓理學立威。理學遍佈天下。可就是因為被元廷立為官學而遭到打壓如此向天下表明。劉浩然的反元立場夠堅決的了吧。
“三是準備大用理學。”劉基此一出。眾人一片訝然。連宋也吃驚不小。
“這是如此一個說法?”胡從憲結結巴地問道。
“縱觀丞相數年治用。對理學雖然多有打壓但是卻多有妥協。前次工商升位。不少理學文人反對。丞相最後同意名士可入資政。並授十幾位名士勳位。同意理學文人經考稽可為童學縣學教書;去年改制。原本淮西派大上風。丞相借內閣學士變動一下子又讓理學名士逆轉;去年底丞相教制改革胡兄你等不是大反對。最後還是丞相讓了一步。理學典籍列入學制。以為必考科目。胡兄。你真的以為學子們反對聲便可動搖丞相的心要知道當年一把火燒死了陳漢數十萬人。丞相也只是說了句此乃天下第一事。”
胡從憲等人聽到這心裡由一突。猛然想起自己只是記住劉浩然對文人禮儀有加。卻忘記了他鐵血的一面。正要是橫下心來打壓理學。他可殺多少人至少他屬下那數十萬虎‘可不管你理學外學。他們只聽劉浩然的命令。仔細一劉浩然的累讓步不視為一種暗示。
“丞天縱英才。江南文官武將哪個不在他的制衡之下。李善長權柄熏天又如何。還不是乖乖地自辭左丞相一職。甘心恭據四大學士之一。無它因為李善長了解丞相的手段。所以才懷懼知進退。”劉基不由讚歎道。
“伯溫你說丞相用理學。該是何用?”
“我理學秉承聖賢遍佈天下。可謂是讀書人無不習。這種。丞相何樂不用?只是理學有些東西不合他意。所以才藉著敲打理學的機會給我等提個醒。希望我們能對理學棄糟揚精華。如此才堪大用。”
“果真如此?”“天下讀書人十有**是習理學。丞相不想多費手腳。我們能改當然樂其見。如是不改。相再尋他。天下儒學又不止我程朱理學一家。”劉基笑著說道。“要不然丞相無緣無故跟我和溪兄談什麼理學至理?”
聽到這裡。胡從憲人不由嘆道:“帝王之心不可知也。”
“何止如此。上月軍中行軍銜。改軍服一事你們知道嗎?”劉基今天興致來了。所以談開。“知道。當時伯溫兄不是以陸軍尚書給他們授銜了嗎?”
“授銜之後我才體到丞相授軍。改軍服的深。”劉基嘆言道。“當時我身穿朝服。在軍官將領中深覺格格不入。十分尷尬。當時還不的如何。回到家細細一想才明白過來。”
當時授銜的時候。劉浩然等絕大多數人都身穿新式軍服。就連俞廷玉也是一身漂亮的藏青色海軍中將服。唯獨劉基一身朝服官冠。說有多彆扭就有多彆扭。
“丞相授軍銜。改軍服。意欲將軍人與文官徹底分割開。”劉基最後悠然道。眾人一想便明白了。軍授銜。便是與文官品軼制分別開了